「必須的,放心吧。」虎石健沉聲喝道。
為了一個月三十五萬高薪,為了年終獎,為了升職,為了讓自己蹉跎的半輩子人生不至於晚年悽慘。
足立一高這塊市場,他必須拿下了。
對劍道部,足立一高全方位支持,從精神、物質上都傾滿了十足的心血。
為了能容納眾多的部員,足立一高直接將體育館,也就是禮堂劃給了劍道部,前所未有的超大部室,那些原本在館內活動的籃球等等都被趕到了室外。
「面!」
素振棒輕鬆打中了面甲團布,發出了清爽的嘭聲。
「嘭!」
「一本!」一名d班的學生高聲喊道,今天下午的裁判就由他來進行。
他是以前劍道部的老部員,技術先不說,劍道比賽的基本勝負規則是知道的,不至於像a班班長那樣瞎喊一氣。
從一下放學到現在,水野部長連續五輪戰都是乾淨利落的解決了對方,從這份輕鬆愜意的爽快勁上看,水野就和他們這些外行的票友畫出了深深的界限。
不費吹灰之力的將一個個替補部員擊敗,頭上連汗水都沒有一滴,水野脫下了面甲。
作為劍道部部長,作為校長二度開花的賭注,水野身上的防具是沒有開過的嶄新器具,異味雖有,但不是汗臭味。
有汗臭味也會有專人清洗,島國的體育類社團中,苦逼的永遠都是最末位的新人,洗刷器具的活也會交給他們。
「呼。」
深呼吸了口新鮮的空氣,水野的身邊一下就圍過許多各個年級的女生。
「水野部長,你剛剛那一招好帥,能教教我嗎。」
「先去練劈砍一百下。」
「前輩,您那忽然變招是怎麼回事。」
「先去練劈砍一百下。」
「前輩,請問可以和我……」
「先去練劈砍一百下。」
「部長,富川校長來了。」
「先去練劈砍……嗯,我知道了。」
避讓開了圍過來的人群去,水野見到了站在門口的富川,以及……一道熟悉的身影。
職業裙、短髮,笑容滿面。
那個記者?
曾經到料理屋中採訪過自己下面的記者,看一眼就知道是半個女強人的傢伙。
她這是來採訪足立一高?但是身邊卻沒有跟着攝製組,來意不明。
「水野同學,給你介紹一下,這兩位是台東區霜島道場的代表。」富川小跑兩步,不顧及校長沉穩的形象。
「這位是水野空,劍道部部長,也是全校在劍術上最有造詣、天賦的優秀生。」
「你好,我是虎石健。」長得魁梧有力的堅毅男人恭敬的點頭伸出了右手。
社會打磨了他的稜角,對攸關切身利益的高中生也心甘情願的低聲下氣。
「你好。」
淺淺的與虎石健握了一下手,水野和朋美的目光撞在了一起。
「我是霜島朋美,你好,又見面了。」霜島朋美先是伸出了一隻手和水野握在一起,緊接着又附上了另一隻手。
兩隻手裹面衣似的將水野的手包在一起。
朋美的手心出汗,還真的像是在油鍋中烹煎着天婦羅。
這要是換成偶像見面握手會上,霜島朋美絕對會是那種在手上塗抹不明液體然後與偶像揉搓握手的便態大叔。
「你,好。」
水野面色一尬,倒不是因為朋美握手的行為。
而是霜島的姓氏。
霜島,霜島。
原第五課,現超自然廳的霜島清美就是這個姓氏,對了,還有曾經挑戰過自己,名字非常特別的霜島太郎。
似乎都是住在台東區,也都有劍術基礎。
總不可能這冷門姓氏的大本家就是台東吧,這麼多的條件重疊,幾率太小,那也就是說,朋美,清美,太郎,都是一家人?
一位是情報機構高級官員,一位是普通學生,還有眼前這一位。
「您不再從事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