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芙嚇了一跳,差點蹲坐到地上。男人正是王寶寶的爸爸王剛,女人是楊寡婦。她的心都快要跳出來,紅着臉悄悄離開打穀場。
楊寡婦躺在王剛的懷裏,一副心滿意足的模樣。王剛渾身是汗,大手握着楊寡婦豐滿的胸:「想死我了。」
楊寡婦笑得眉眼彎彎:「你那麼想我,就娶我回家啊!」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嘛。」王剛笑呵呵的說。
楊寡婦抬眼看他說:「你們這些男人都是一個德行,把人吃干抹淨,擦擦屁股就走人。唉,你家的小丫頭是怎麼回事啊?」
「我老婆撿來的,說是失憶了。」
楊寡婦伸出手指,摸着王剛滿是鬍渣的下巴說:「你老婆怕是為你準備的吧,年老色衰真是女人的悲哀啊!」
「要不是還有一個兒子,我真想休了她,把你娶回家。」王剛說完在楊寡婦的臉上啄了一口,花言巧語逢場作戲罷了,能和他睡的人,難保不會和別人睡。他可不想帶綠帽子呢。
「如果她知道你和我滾稻草堆,會不會和你打鬧一場。」楊寡婦笑眯眯的說。
王剛板着臉高聲說道:「她敢!」
「那如果,我去告訴她呢?」楊寡婦語笑嫣然。
王剛搓揉着她的胸淫笑着說:「是不是還想再來一次!」
「弄疼我了,放手。」楊寡婦臉色不悅的掙脫王剛「給你提個醒,你家小丫頭剛才來過這裏。」女人的感覺是很敏銳的,她只是感覺有人在偷看,果真回頭時看見了雪芙逃跑的背影。
王剛神色大變的站了起來,那麼多年夫妻感情擺在哪裏,哪能說散就散了呢!
「既然老婆沒辦法生孩子了,就讓小丫頭給你生一個孩子好了。」
王剛把褲子穿好,回頭看着笑顏如花的女人:「你什麼意思?」
楊寡婦撥弄散亂的頭髮,嘴角含笑:「那小丫頭看起來人不錯,若是給你生一個孩子,一定會很聰明的。」這就是玩弄她的代價,雖然王剛不一定會做,但不代表他沒有這種想法,當想法戰勝理智後,人就會做出許多糊塗事。她只要看笑話就好了。
」我就知道你吃醋了,捨不得我走。」王剛穿好上衣,拍了拍頭髮上的稻草「晚上我在來找你。」
「晚上我還有約,還是算了吧!」欲擒故縱,果不其然。她說完後王剛便蹲下身來深深的吻了一下楊寡婦:「今晚你被我預定了。」
王剛走後,凌亂的稻草堆里只剩下一個千瘡百孔寂寞無奈的女人。楊寡婦抬頭看着逐漸黯淡下來的天空,覺得有點冷,自己撿起衣服披上。
雪芙不知要不要跟許慧說下午看見的事,在許慧身邊轉悠,看着那張等待丈夫的臉,怎麼都開不了口。
依然是尷尬的晚餐,雪芙一看王剛,腦袋裏面就會浮現出那一幕畫面,羞得臉上紅撲撲的。王剛則是一臉心虛,看着一如往常的老婆,一時不知該用什麼態度去對她。
秋天多雨,地里也沒有多少活,雪芙便學起了做鞋墊,一針一線的勾勒圖案,王寶寶坐在她身邊,靜靜的看着她,懷裏抱着小貓,手癢的時候就去逗逗小貓,說他像個孩子卻又不像,說像大人卻整天不做大人的事。王剛看着他們,腦海裏面響起了楊寡婦說的話。他瞅着雪芙的臉,清純如同茉莉,漂亮如未盛放的薔薇,說不出的風情萬種。要是生一個孩子出來,一定比邊上的王寶寶強。楊寡婦種下的種子終於發芽了,在王剛的心裏緩慢的成長着。
王剛沒有機會,也沒有膽量對雪芙下手,只能看着眼前的小肥羊走來走去,就是嘗不着。每次去見楊寡婦的時候,楊寡婦就會在他耳邊吹風,說些有的沒的話,讓他的防線更加脆弱。一個不成功的男人身後都有一個不負責任的女人,而一個混亂的男人背後必有一個蠱惑他的人。
雪芙的內褲掛在陽光下曬,王剛走了上去看了半天,不巧被許慧撞見,許慧罵道:「那是內褲。不是吃的,看什麼看!老不死的東西!」
王剛心裏有愧,只得打一個圓場說:「上面有一隻毛毛蟲!」說着他伸出大手在內褲上拍了拍,假裝是在拍掉蟲子。
」王二哥來電話了,讓你後天回去工地。「許慧也不說破,只是臉上掛着不高興。
王剛走向妻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