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街東坡肉店,外三層里三層,圍的都是人,這異口同聲的一喊,惹得狗街幾十條狗,也跟着犬吠起來,那陣勢,好不霸氣。而凌寒飛大手一揮,說道:「各位兄弟,安靜安靜,有點過了哈。你們現在都是步寒堂的人,有事儘管招呼兄弟們,誰要動我們一根毛,我剁他們一隻手!」
他正說着,而鐵蛋在眾人一聲咋呼中,嚇得一抖,驚醒過來,還沒回神,卻見到如此之多的人擁擠在周圍,拿着棍棒,他從椅子上蹦了起來,一臉驚魂的看着眾人。
而凌寒飛背對着鐵蛋,不知此時他已經醒了過來,正欲繼續吹着牛逼,卻聽到幾個機靈的小子,喊聲而道:「傑哥好!」
隨後一大群人,也跟着大聲對着一臉迷茫的鐵蛋也跟着喊道:「傑哥好!」
小店外頭,一個個瞅着腦袋,朝裏頭看着,想目睹一番老大的身影,到時候也有對他人吹牛逼的資本,自己可是見過步寒堂老大之人。
凌寒飛見到眾人的反應,向後看了一眼,見到傑哥臉上皆是血漬的傻愣在那,忙從桌子上跳了下來,一臉恭敬的點頭說道:「傑……傑哥,醒了啊?」
鐵蛋搖了搖昏昏欲漲的腦袋,抹了一把臉,吃力的回想了一番,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雜毛等人,當下就明白了怎麼回事,心中不免吃了一驚,沒想到短短几天的功夫,凌寒飛這小子,居然整了這麼多人加入了步寒堂。
而凌寒飛卻見鐵蛋不說話,眼神有些迷離,便再次說道:「傑哥,都是自己人,這幾個小雜毛,你說怎麼處理?」
「有……有紙沒有?」鐵蛋一手是血,知道鼻血都沒擦,這能是個老大的模樣麼。
「老闆,趕緊來條熱毛巾!」凌寒飛衝着店老闆,大聲喊道。
店老闆忙不迭的去弄了一條毛巾,而雜毛此時開口求饒道:「傑哥,小弟我有眼不識泰山!你大人有大量,就饒過我們一回吧!」
鐵蛋看了一眼他們,卻並沒有着急開口說話,從店老闆的手中接過了毛巾,擦了擦臉,又擦了擦手,酒醒了大半,隨後把髒亂的毛巾丟在雜毛的臉上,開口罵道:「媽的!之前不是很牛逼的,來一個打一個,來兩隻打一雙,還敢把老子鼻血踹出來了,來,這麼多人,你隨便打兩隻。」
雜毛等人,腿都再抖,一想到凌寒飛說的,把人打進醫院,躺倒現在都沒出來,還成了植物人,說話都不利索,眼淚都快流出來的說道:「傑……傑哥,我們該死,是……是我們瞎了眼!傑哥,你就給我一個機會,」
「行,給你一個機會,給你一個機會叫人!來,趕緊打電話,給你十分鐘,要是十分鐘叫不來人,可別怪傑哥我不講道上規矩!」鐵蛋揉了揉還有些生疼的鼻子,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說道。
雜毛等人就是一群小混混,三五成群,騙吃騙喝,遊手好閒,讓他現在叫人,不說十分鐘,就是叫個一天,都叫不來三五人,此時哭着求饒道:「別別別,傑哥,都是我們的錯!你不要跟我一般見識……」
鐵蛋想了一想,趁這個機會,也是拉攏人心的時候,便說道:「小雜毛,我跟你說,我傑哥是把兄弟的性命,看得比泰山還重!你今天幸好打的是我,如果你是傷了我這裏兄弟的任何一個,我保准讓你橫着出去!」
說道此處,鐵蛋微不可查的看着看眾人,發現他們臉上多少洋溢些許感動,再次說道:「不過今天這事,你們想安然無事也太異想天開,你們一個個站好,別他媽跪着,老子還活着好好的!」
他的話,雜毛等人不敢不從,戰戰兢兢的站了起來,紅腫着臉,直挺挺的站在那,比軍訓的時候還標準,等着鐵蛋的開口。
鐵蛋方才一句話,讓加入步寒堂的人感動到不行,而現在就是要展現老大自身實力的時候,要是自己沒點本事,怎麼能鎮得住如此之多步寒堂的新兵蛋子?所以鐵蛋揉了揉拳,甩了甩脖子,才緩緩對着已經面露驚恐的雜毛等人說道:「你們接我一拳或是一腳,這事就這麼翻篇過去。」
雜毛能說不行麼?不行!
鐵蛋退後了幾步,嘴角露出了狡黠的笑意,瞬而,身子突然發力,快如一道閃電,在眾人還沒意會到怎麼回事的時候,只聽『砰』的一聲,雜毛的身子,猛然向後摔去,倒在地上,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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