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離洛再一次這樣的話語,鐵蛋既然知道已經解釋不清楚了,那乾脆也就沒有回答,再次抓緊了她的手,也不知道朝着哪一個方向而去,現在他心中清楚的,便是越早越快的離開這個地方才是最為重要之事。
待得鐵蛋拉着她不知道跑了多久,而離洛已經沒有力氣再走之時,鐵蛋卻不帶喘的停了下來,才開口說道:「哎,反正都已經跟你解釋不清楚了,那不如這樣,你到附近的自助銀行機里再取一點錢借我一下。我還是那句話,等我有錢了,我一定會還給你的!」
離洛點了點頭,只要眼前這人能放過自己,損失點錢對於她而言,並不算什麼。只是不知道哪裏有自助銀行機的她卻再次把銀行卡拿了出來,小聲的說道:「我……我不知道哪裏可以……可以取錢,卡給你,你自己去,密碼我也告……告訴你。」
鐵蛋還真不想碰她的銀行卡,萬一等會自己去取錢了,銀行機中監控拍到了自己這張帥氣的臉,即使不用通緝,警察也知道這事是自己乾的,那可真得抓去坐牢了。所以鐵蛋搖了搖頭,說道:「不行,你去取錢,我跟着你就行了。你這卡里可是有一百多萬,丟了我可賠不起……」
離洛抬起這張楚楚可憐的臉,一臉淚痕的看着鐵蛋,說道:「可……可是我不知道這附近哪裏可以有取錢的地方……」
鐵蛋撓了撓腦袋,想了一想,而後說道:「既然這樣,你跟我打的一起去灰燃酒吧,你到時候刷卡就行了。我還是得再說一遍,這筆錢我是向你借的……」
鐵蛋見其不說話,不過一會眼淚又出來了,雙手示意投降的交叉搖着,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的說道:「姑奶奶,我求你別哭了行不?都說女人是水做的,你要把水都流幹了,那生命可就枯竭了。我廢話也不跟你多說了,你跟我一起去酒吧,你不是要請我喝酒的麼,我給你面子,你別哭了行不?」
要說鐵蛋能扯,還真不是一般,見其哭得如此擔驚受怕,卻把她流淚的原因歸咎到了自己不願與她喝酒之上。此時剛好有一輛的士過來,鐵蛋二話不說攔了下來,先讓離洛上了車,隨即自己也坐了上去,說了一聲目的地,出租車便一腳油門絕塵而去。
而鐵蛋帶着離洛跑開之時,原先他與滴血堂之人打架之地,眾多的幫手終於姍姍來遲。不知道滴血堂的哪一位老大,帶着兩三百人趕來,卻是見到自己的兄弟居然被人砍成了這幅模樣,立馬就暴怒了,握着砍刀,來到一名被砍的小弟身邊,操着滿嘴髒話的罵道:「臥槽他娘的祖宗十八代,這他媽的到底是誰幹的?」
「青哥,步……步寒堂……」
被稱作青哥的人,握着砍刀的手發出『咯咯』的響聲,再次罵道:「步寒堂?這他娘的到底是什麼堂口!老子怎麼從來都沒有聽過?」
不過一會,兩輛警車也呼嘯而來,不過看到這麼大的陣勢,皆是嚇了一跳,忙呼叫總部請求支援。
青哥見警察也出動了,雖然習以為常,但是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事,搞不好滴血堂整個堂口都容易受到牽連,所以對着周圍喊了一聲,說道:「全部人都散了,等我電話聯繫,受傷的兄弟先堅持一會,等會救護車來了先好好去醫院養傷,總而言之一句話,不該說的別說。」
滴血堂的青哥知道,既然警車都已經來了,要想把受傷的人都帶走肯定是不可能,只好自己留了先下來處理這事。一窩蜂的人霎時間四下散開,這些警察也無奈,平白無故抓人家人家說路過你也沒轍,再者而言,這麼多人,也抓不過來,只好守着這些受傷的人,也再次呼叫了救護車。
滴血堂的青哥,壓抑着心中的怒火,看了一眼如此之多的兄弟在這短短的時間當中,被人砍傷得如此嚴重。且不說他有多關心手下的弟兄,但是一想到自己的人,也在自己的地盤上,被人毫無脾氣的打成了這樣,這心中感受,可想而知了。
檢查見所有的人都散開了,唯有此人面色不驚的緩緩而來,一名帶隊警察掏出了手槍,指着他,喊道:「站住,雙手抱頭,蹲下!」
青哥識相,按照警察的指示做着,但是抬起頭來,看着眼前的這名警察,卻是說道:「警察哥哥,這情況或許你也了解,我也是剛出現在這,雖然這些都是我的人,但我們是平白無故被人打成了這樣,罪不在我啊。」
帶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