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知秋的這一聲話語,如一道晴天霹靂在梁少峰的頭上炸響,使其睜大了雙眼,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堂堂的一省之長,面露無比震驚的他長大了嘴巴,內心極度不安的問道:「你說你有可能也會被處理?你可是省長,誰動得了你!?」
顏知秋無奈的嘆了一聲,從梁少峰的桌前拿過那一包煙,點着了一根,緩而才開口回言而道:「中央!」
梁少峰此時情不自禁的搖着頭,他如論如何也不會相信,一個平白無奇的小和尚,居然還有着這等本事。忽然又想到自己安排了談判專家讓其想盡辦法,一定想要從那小和尚的口中探出他的身份。想到這,全身不禁打了一個寒顫,手都在抖的連忙掏出了自己的手機,不敢耽誤片刻的連忙撥通了談判專家的電話。
此時的談判專家雖然只被鐵蛋打了一拳,卻是被打得夠嗆,此時正打的驅車趕往醫院的路上,還來不及向梁少峰匯報的他,此時聽電話響起,一看是正是梁少峰的電話,忙接了起來,憋着一肚子氣的說道:「梁廳長,你……你好。」
梁少峰不拖泥帶水的沖其大聲說道:「那小和尚不要輕舉妄動,好生照看!」
談判專家還想要把自己被打的經過添油加醋的說一遍,一聽這話,頓時就傻眼了,憋在口中話語只能往下咽,氣得他連咳幾聲,該問不該問的說道:「咳咳,梁廳長,這……這到底怎麼回事?不是你讓我想盡辦法一定要打探出他的身份來麼?我……」
梁少峰也不等他說完,直接打斷而道:「我讓你好好照顧他你聾了沒聽見麼?就先這樣,我這裏還有事!」
交代完成之後,重重的嘆息一聲,而談判專家此時跟吃了屎一般的表情,自己方才還口口聲聲的說一定會讓那小和尚後悔,沒想到後悔卻是自己,還白白被打了一頓不說。
梁少峰好似失了神一般的坐在椅子上,又是點着了一根煙,一手揉着頭髮,吐着厚重的煙霧說道:「中央居然為了一個鼓山上的小和尚,居然會下如此狠手!老顏,你給我說說,那小和尚到底是什麼身份,也讓我死得明白可以麼?」
顏知秋卻是搖了搖頭,臉上的表情更是沉重,此時他所知的情況,和眼前的省公安廳廳長可謂一般,他長嘆一聲,說道:「小和尚到底是什麼身份,我也不清楚,甚至也不敢去清楚。所以你也別問了,我上面中央的領導跟我說,不是你降職,就是我降職,兩者之間必選其一!」
這下樑少峰徹底懵了神,他並不覺得舉辦新聞發佈會出了任何的差錯,反而把事情推上了正義的一面,讓社會產生了極大的正能量!可是結果呢,不是自己降職,就是眼前的省長降職,這讓其無論如何也想不通,也是無法接受。
他也輕搖着頭,不知錯在哪裏,又到底是什麼原因會產生這樣的局面,懷着複雜的心情看着顏知秋說道:「老顏,這些事情,可都是你全權交代我去辦的,你口口聲聲說會讓我水漲船高,可是現在的局面呢?你到底給我一個解釋啊!還同一個瓶口喝水,現在是不是要同一個鐵窗共度餘生了啊?」
顏知秋頗為愧疚的看了一眼梁少峰,咬了咬牙,緩緩而道:「老梁,這事確實是怪我,是我害了你。可是我也是受人之託,我也不知道事情會發展到現在的地步。上面領導的意思,我也只能遵從!上層領導,遲早會有動作,只不過這件事是一個引子,而且這次是以我們這方失敗告終。如今的情況,不是你降職,就是我降職……」
「老顏,你別說了,我知道你什麼意思,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總會有人因為他人的利益,無緣無故的卻成了犧牲品。我知道我就是利益之下的犧牲品,只是他媽的我不甘心啊!」梁少峰說着,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來,呼着粗氣,走向了窗邊,看向了車來車往的馬路,一切是如此的瞬息萬變,根本來不及準備,或是說完全沒有能力應對。
「老梁,我知道你怪我,心裏也恨我,但現在這種情況,也只能讓你做出犧牲!如果我被降職,可以說這兒的一切都將倒戈,省長被他人取代,另外的一方上層領導自然會安排自己一方的人上台。」顏知秋說到這,內心也是不甘,可是又能如何,他緩了一口氣,接着說道:「即使你現在保住了省公安廳廳長一職,可如果一切都被洗牌之後,你覺得你省公安廳廳長的位置坐的還踏實麼?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