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形之中空氣之中瀰漫出了一陣傷感的氣氛,好像可以嗅到這悲傷之中隱藏了無盡的等待。
易策看着我搖了搖頭「我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要是有機會何必不放開呢?」
「這麼多年了,你放下丁雯了嗎?」我掃視了一下池塘里的魚漂沒有看他。
但是我可以想像到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易策的表情,一陣隱隱作痛的感覺。
易策語噎了一下,他思索了一下之後緩緩開口說道:「我再說你呢,你又何必說我呢?」
「你跟丁雯的感情就像我跟許倩的感情,永遠都無法忘懷,我相信你也嘗試過去忘記,可是真的能說忘就忘嗎?」我說完之後把漂提了上來。
氣氛有些沉悶。
其實我害怕我現在如果不去追回她,我怕許多年後自己後悔,我更害怕許多年以後的一天和她在大街上相遇她卻牽着別人的手,害怕突如其來的尷尬或者說多年以後的放不下。
我不想成為她生命之中的過客。
「蚯蚓都沒了。」我說完之後低下頭找了從泥袋裏摸出來一直蚯蚓截斷之後重新掛到了魚鈎上。
把漂調好之後我重新坐下了開口看着易策說道:「對了。」
易策看着我說道:「怎麼了?」
「你看能不能給我從附近找份工作,玩完這幾天我也得上班,要不然拿什麼養活自己呢。」
「哎喲喂,你陸大少爺還用上班呢?」易策半開着玩笑說了一句之後緩解了一下氣氛。
「你也知道,我現在就跟一個窮屌絲差不多,不上班拿什麼養活自己呢?更別提找許倩了。」想到我要尋找許倩,或許是那一絲絲的希望讓我整個人內心激動了一些,興奮。
「行吧,我隨後給你看看吧,我也不知道你想幹啥。」
「隨便什麼工作都行。」話剛說完魚漂沉了一下,我沉思了一下之後迅速的將魚鈎提了起來,魚線順着魚竿甩到了我的面前,看起來還挺大的。
易策一臉羨慕的看着我說道:「行啊,這魚不小了,得有二斤了吧?」
依舊是一隻鯽魚,一隻大約二十五公分的魚出現在我面前,我拿在手裏的時候魚還在掙扎,我看了一下之後二話沒說就扔進了桶子裏。
我倆就是這樣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說着,在一起訴說的大多數都是從前的那些事情,那些年,那些人,那些讓我們難以忘懷的快樂時光,曾以為分離很遠,可是現在想想我和曾經的那段時光告別了已經很久很久了,可是回憶依舊如同在昨天一般,在我的腦海里清晰明了。
到了下午我跟易策已經釣了差不多七八條魚,有大有小,不過這個魚塘最坑的是除了鯽魚其他的魚都沒有看到過。
我起身伸了個懶腰,看了看斜照的夕陽已經漸漸的染紅了半邊天際。看樣子時間應該已經不早了。
「走?」易策看着我開口說道。
「走唄,待會天黑了,我都餓了,中午還沒吃飯。」掏出來看了看手機不知道什麼時候手機沒電了。
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錶已經七點多了,易策看了我一眼說道:「那行吧,咱們走吧。」
完事以後東西都沒收拾直接跟老闆打了招呼結了賬之後我倆就走了出去。
易策的白色轎車依舊停在那裏,我隨手點了一支煙以後跟着易策上了車。
不多時,車子行駛到了易策家的小區,到了易策家樓下的時候熙熙攘攘的一大堆人站在那裏,嘴裏還指指點點的,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但是從人群中透過一個身影,馬尾辮。
我看到夏晴雪了,我衝着易策開口說道:「停車,看看咋回事,好像那個夏晴雪在那。」
「夏晴雪是誰?」易策顯然還不知道那個敲詐我倆的女子叫夏晴雪呢。
「就是那天訛了咱倆錢的那女的。」我說完之後易策的眼神隨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到了她。
車子停下來以後,我跟着易策一瘸一拐的穿過人群走了過去,因為腿上有傷,只能一瘸一拐的走着。
夏晴雪站在一個募捐箱前面。
地上還用白色粉筆寫着一堆字。
「因我弟弟急需治療,特此祈求街坊鄰居出力幫忙一下。」清秀的大字,我看了之後撇
【006】那些年,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