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漆黑一片的夜晚,何攀悄悄地帶着自己手下的數名山賊,慢慢的來到了一個山頭,看着山頭處那不遠的鄴城,何攀面色露出一絲冰冷之色。
「成與不成,就看你了!」何攀此時嘴角帶着一絲冷笑,看着自己手下手中各自的一隻鴿子,語氣有些得意地說道。
伴隨着眾人的鬆手,只見十幾個鴿子飛快的向着鄴城而去,想要將消息送入鄴城。
鄴城此時正在值夜的士兵突然看着遠處的黑夜之中,好像飛過來什麼東西的樣子,頓時面色變得有些沉重起來。
「不好,有東西快點把它射下來。」正在帶着自己手下的士兵守着夜的校尉,看着遠處黑夜之中飛過來的許許多多的東西,頓時面色一沉,連忙吩咐身旁的弓箭手將這飛過來的東西射下來。
「咻!咻!」伴隨着弓箭手的準備,只見黑夜之中那飛往鄴城之中的無數白鴿紛紛中箭,最後直接掉落在了城頭之上。
看着從空中掉落的東西此時這名叫為面色有些陰沉的走了過去在火把的照射之下他終於看清楚了掉落的東西頓時面色之上露出了震驚之色。
「這是鴿子!?」這名校尉小心翼翼的看着中劍掉落在自己面前的這鴿子,看着這歌詞意境無法動彈,此時他的目光注視到了鴿子腳上。
這鴿子的腳上好像捆綁着什麼信件,校尉目光有些沉重的,看着另外掉落的幾隻鴿子,發現他們的腳上也捆着信件。
此時這名校尉有些不好的預感,小心翼翼地從鴿子腳上將信件取了下來,然後默默地打開,頓時,此時的校尉的面色變得有些陰冷起來。
而周圍的將士此時也好奇的向着其他的鴿子走去,然後將鴿子的信件取了下來,看着這鴿子上的信件,他們的面色也變得有些陰冷起來。
「你們趕快把信件給我,我去把這信件報告給刺史!」校尉看着手中的信件,再看着周圍士兵面色有些沉重的樣子,頓時語氣有些沙啞的對着自己手下的士兵說道,連忙將信件集齊起來,準備前去送給刺史。
而甄俞的府邸之中,如今做為冀州刺史的甄俞,正面色有些喜悅的來到了白雲的房間,而白雲則坐在桌子子上,一隻手撐着腦袋生無可戀的看着來回走動的甄俞。
甄俞此時來回走動着看着那一年無奈的白雲,語氣有些沉重的對着他問道:「雲兒,你看看我這兩個女兒雖然說不上沉魚落雁,但畢竟也是大家閨秀,你說你看上了哪個?舅父到時候親自做主把這婚事辦了,離如今已經老大不小了。」
白雲此時無奈的看着面前的這位老舅,你是有多討厭自己的女兒,竟然使勁的把自己的女兒往我白雲身上推。
「舅父,我如今才年過十五,年輕的很,如今的婚姻大事還辦的太早了點吧。」白雲無奈的看着面前的甄俞,微微的皺起了眉頭,語氣有些嚴肅地說道。
「十五歲已經不小了,雲兒你看看舅父,十三歲就娶妻了,十五歲已經取了兩門妾室,你如今身為這個國家的希望,大宋可是需要你來傳宗接代的!」甄俞看着面前如此不情願成親的白雲,頓時面色有些着急,語氣有些急忙的對着白雲說道。
白雲聽到自家舅父所說的話,嘴角露出了一絲絲無奈的苦笑,自己畢竟以前是當代社會的人,十八歲之前還屬於未成年人,要是在自己那個時代十三歲結婚,恐怕要上今日頭條啊。
「就這樣說好了,大不了我兩個女兒都嫁給你,等到擊退了這群賊子就辦婚禮。」甄俞看着面前白雲這一臉不情願的樣子,頓時整個人都變得有些急躁起來,然後輕輕的拍着白雲的肩膀,語氣有些柔和的說道。
「你隨意!」白雲無奈地露出了一絲苦笑,看着那洋洋得意的甄俞,力不從心的說道。
「刺史,有軍情!」就在這個時候,只見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緊接着一道沙啞的聲音傳了進來。
「進來吧!」甄俞聽到這樣的話,頓時目光之中露出了一絲疑惑之色,默默地將自己的目光從白雲的身上轉了回來,然後對着門外喊道。
只見一名士兵輕輕的打開了房門,看着那甄俞站着,白雲面色瀟灑地坐在一旁,頓時目光之中露出了一絲疑惑之色,不過他很快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