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湛把控火的要點告訴了兩人,三人輪流,每人都有充足的時間休息,的確輕鬆很多,為了避免上次過火的事情再次發生,他小心翼翼的觀察着。
第七日,大概到了時辰,不見丹氣,也不聞藥香,司空湛就知道又失敗了,打開爐蓋,放出廢氣,定睛望去,裏面都是粘稠的藥液,當中混雜着一些尚未消融的雜質。
搖搖頭,司空湛下了丹台,對丘處機和王處一道:「兩千多兩銀子又沒了。」
「師叔……」
「師叔……」
「不用安慰我,我沒有那麼脆弱,幹什麼哪有一蹴而就的。」
司空湛三人清理掉廢渣,才出了丹房。
「你們二人被關了這麼就,恐怕早憋壞了吧,行了,回去好好休息。」
打發走兩人,司空湛沒有回房,而是到後山轉悠開來,因為時間充足,煉丹期間他還不忘參研經書,精神反倒不錯。
第三次,失敗,藥材烤焦了。
第四次,失敗,藥材沒煉化完全。
「師弟,你煉丹期間,有個吐蕃和尚到我們全真教,說要和我們師兄弟比試,可惜你沒在。」周伯通得意洋洋道。
「你說我在幹什麼?」
「閉關嘍!」周伯通撇嘴道。
司空湛滿意無比,事先早就千叮萬囑周伯通,擺事實,講道理,不要泄露自己畫符煉丹的消息,看來這師哥還有點靠譜。
「那和尚既然敢上山挑戰,想必武功十分了得,不知叫什麼?」吐蕃高手,給他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吐蕃國師、大輪明王鳩摩智。
周伯通佩服道:「那和尚武功確實高強,比我高出一點點,好像叫什麼赤……赤德贊,來自大雪山大輪寺。」
「哦,好耳熟的地方。」司空湛想起來了,鳩摩智不就出自大輪寺,原來同出一脈啊!
「九陰真經上冊領悟的如何?」司空湛問周伯通,他記着從江南回來,第三天就把經文傳給了他。
周伯通撓撓頭髮,嬉笑道:「很好啊,不愧是道家經典,對我的助益很大。」
「那就好。」司空湛還等着周伯通自創空明拳和雙手互博呢。
他記得周伯通被黃藥師關在山洞裏十五年,無事分心,便一心修煉全真教的武功,練到出神入化,直到無從可練,便自己給自己解悶,自己打自己,創出了絕頂秘技雙手互搏。
而空明拳,是他在山洞中苦修十年後才領悟的,以「以虛擊實、以不足勝有餘」為妙旨,講究「空」、「柔」二字,正所謂大成若缺,其用不弊,大盈若沖,其用不窮。
司空湛結合記憶,以及今世讀過的經書,大致明白空明拳的主旨道理,卻無從修煉,只能依靠周伯通本人自己來完成。
周伯通不知司空湛正打他的「注意」,又道:「那經書的總綱用梵文書寫,我看不明白,若讓人譯成中原漢字,對我的幫助應該會更大。」
「你不用管,等我有時間,下山找人去問問,儘早把經書翻譯出來。」司空湛摸着下巴說道。
「你暫時不煉丹吧,要不我們比試比試。」周伯通試探的道。
「我們不知都打了多少回了,你總是打不贏我,沒意思。」司空湛翻翻白眼。
「比試不在輸贏,重在過程,萬一我有所領悟,你不就打不贏我。」周伯通急眼道。
司空湛腦海中豁然划過一個念頭,周伯通現在功力只比四絕差一線,不如讓自己催生那兩門絕學,想讓周伯通被關在桃花島里十五年,目前看來,非常不現實。
「我們玩個遊戲怎麼樣?只要你贏了,我就陪你打一場。」司空湛道,那表情像絕了拿着棒棒糖引誘饞嘴小童的怪大叔。
周伯通外號就是老頑童,聽後興趣大增,樂道:「什麼遊戲?打彈子嗎,我們小時候可是經常玩的。」
「不是。」
「那是什麼?」
「一心二用,簡單來說,就是一手畫圓,一手畫方,兩隻手要同時進行,畫出的圖形決不能方不方,圓不圓的。」
對現在的周伯通而言,雙手互博相對比較簡單,空明拳可要到他悟透了全真教的武功後,才偶然間頓悟,他現在的全真劍法,還沒修煉到一劍化三清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