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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達智者化千面人，看着秦玄，緩緩問道：「佛大！道大！」
這個問題一出，瞬間便引來了眾人的驚訝。
因為這個問題，之前就有人提問過，當時那個年輕僧人，是因為秦玄所提的問題，都有一些虛無縹緲，所以故意針對秦玄，可沒想到摩達智者居然也問了這個問題。
佛大，道大！
不同的問題，由不同的人問，那麼產生的後果以及影響也不同。
普通僧人詢問一句，佛大道大，隨便任何一個人都可以點評幾句，佛門高僧詢問，就需要認真回答，不能亂來，然而堂堂摩達祖師的智慧化身，這樣問一句，意義非凡。
佛大？
道大？
這是佛道之間最大的爭論，這個問題，不僅僅是摩達智者詢問，其實也是天下所有佛修和道修者的詢問。
這個問題很恐怖，涉及到了宗教，秦玄不敢冒然回答，甚至秦玄都想直接不回答。
然而抬起頭來，秦玄看到了摩達智者的真身，這是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有着頭髮，有着鬍子，看起來不像是僧人，而只是一個普通的芸芸眾生。
對方帶着笑容詢問，眼神當中卻充滿着渴望，希望秦玄給出一個答覆。
佛大。
道大。
「當世佛，不是真的佛，故道大，佛小。」
秦玄深吸了一口氣，他緩緩開口，做出了這個回答。
只是這一句話剛剛說完，如同驚天霹靂似的，直接炸響。
「放肆！」
「膽敢污我佛門。」
「道佛之爭，千百萬年也無法爭奪出個是非結果，你居然敢當着摩達智者面前，說出這等大不敬的話，你找死？」
「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口出狂言，口出狂言啊。」
「阿彌陀佛。」
一位位高僧勃然大怒，怒斥秦玄，之前有一些高僧對秦玄還蠻有好感，可現在好感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金剛怒目。
不過換做是任何人都會如此，畢竟秦玄這番話，在佛修面前，的確大逆不道。
「肅靜！」
然而下一刻，摩達智者的聲音響徹在每個人耳中，頓時之間，吵鬧聲安靜下來了，摩達智者都開口了，他們怎敢繼續多舌？
「請施主賜教。」
摩達智者不愧是真正的得道高僧，秦玄一句當世佛不是真佛，就算是別的高僧，也會氣的暴跳如雷，主要這涉及最核心的理念，哪怕裝都要裝出一副暴跳如雷的感覺。
然而摩達智者平靜如水，沒有任何一絲情緒波動，有的只有好奇和疑問。
「當世佛，重在度己，需佛緣者，才可引渡而來，所以在我眼中，這是小乘佛法，求自我超脫，將佛認知太高，小乘佛法，一切佛修者皆可向佛，但窮其一生，只能抵達羅漢果位，認為佛是至高無上的，人不可成佛。」
秦玄緩緩開口，這點的確當世佛法，然而有人依舊憤憤不平道：「佛本便至高無上，難道將佛認為是至高無上的，就是小乘佛法？而且你區區不過二十歲，張口閉口便是小乘佛法，誰給你這麼狂的底氣？」
有高僧憤憤不平，在這個時候，還敢開口說話，地位自然不凡。
「智能師弟，莫要忘形。」
智普大師開口，他告誡對方，而後者依舊憤憤不平，不過卻也沒有再說什麼了，等秦玄一個答覆。
「既此為小乘佛法，那何為大乘佛法？」
摩達智者向前走了一步，看着秦玄，如此問道。
不僅僅是摩達智者，在場所有人都認真觀望着，好奇秦玄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度己是小乘佛法！」
「度人是大乘佛法！」
「人人皆是佛，是大乘佛法！」
「萬物皆有佛性，是大乘佛法！」
「小乘佛法言，佛修者必須守戒遵佛，剃度出家，而大乘佛法，可讓眾生皆可拜入佛門，商賈是佛，農夫是佛，女子是佛、乞丐是佛，度世人為佛，此乃大乘佛法。」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