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清晨感覺自己有什麼不同,但是仔細想了想之後,也沒感覺有什麼不同。
自己的身份信息被盜用了,那麼自己肯定是非常反感的,而自己想要調查一下這裏邊的真實情況,然後找到盜用自己身份信息的真兇,這一點毛病都沒有。
只不過是,自己之前沒那個能力,但是現在的話,貌似有這個能力了,他可不能承認自己是受到了其他人的影響。
頂多就幫助。
自己用了從別人那裏學到的技能,自己學了人家的技術,那麼喊人家一聲老師也是沒毛病的。
就是這個「自己」教自己,其實還是有點怪怪的。
不過最開始他沒有直接動手搜集資料,而是打算找個人問一問情況,今天來的那兩個陌生警察不一般,雖然他們沒說自己來自哪個單位,但是他也大致的猜了出來。
正好,他也認識一個這方面的人,就在狐朋狗友群里,那位「織網者」,就是明伏在他們群里的網警大姐姐。
至少對方就讓大家把她當做網警就可以了。
和女朋友聊完之後洗漱了一下,董清晨就戴着智能眼鏡躺到了床上,看了看時間才晚上十一點多,那位肯定在線,所以就從好友列表裏找到了織網者,然後一句語音就發過去了。
「大姐頭,問你一件事唄?」
織網者:什麼事?有屁就放。
語音發過去之後沒過30秒對方就會過來了,果然是在線。
只不過回過來的是文字,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可能就是在上班不方便語音。
這樣的話,就要小心了,自己放寒假了,對方卻工作到晚上十一點多……
這種對比,很傷人。
想到這裏,董清晨就直入主題了,越廢話越容易挨打。
「是這樣的的,大姐頭,今天有警察來找我,說我的個人信息被盜用,涉及了一起生物實驗室盜竊案,這事你知道不知道?知道的話能不能告訴一些我可以知道的信息,到目前為止,身為當事人我挺鬱悶的,感覺一腦子漿糊。」
織網者:這事我還真不知道,怎麼回事?
「你不知道嗎?是這樣的……」
不管對方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董清晨都把今天的事情說了一遍。
織網者:那你可真夠倒霉的,這種天上掉鳥屎的事也能落到你的頭上,你明天可以去買彩票了。
看到對方的回覆董清晨就無語了,這比喻也太貼切了,可不就是這種倒霉事嘛。
但是太真實了,董清晨摸了摸自己下午稍微修剪了一下的頭髮決定反擊。
「我也這麼覺得,大姐頭,但是這幾年來網絡攻擊和身份信息盜用一直呈上漲姿態,是不是你們的工作做的不到位啊,所以讓我們這些小老百姓遭受這樣的損失。」
織網者:我工作不到位?!我這個時候還在上班呢,你說我工作不到位?玩呢!你小子會說話嗎?
「嘿嘿,我這不是活躍一下氣氛嘛,大姐頭別介意,要不您先忙着?」
織網者:滾蛋吧,你那個事等我知道以後再告訴你。你們學生放一個月的寒假,快氣死我了,要我說學生放什麼假,直接上到大年初一才好呢,這樣才能人才輩出。
「咳咳,大姐頭您別地圖炮啊,這事是教育部定的,和我們又沒關係,您心情不好我就不打擾了,您忙您忙。」
上班的大姐頭和下班水群的大姐頭絕對是兩種生物,所以董清晨也就不多打擾了,免得被逮住一頓罵。
最主要是自己沒什麼說話技巧,明知道大姐頭很煩躁自己偏偏還作死。
不過有人幫忙,那就好辦了。
接下來就是他自己這邊也要做準備,一些必要的軟件和程序要準備好,要不然進入網絡的第一之間,自己的信息也就擺在某些隨時可查的枱面上了。
他要先把自己藏起來才行。
摘掉智能眼鏡放到床頭柜上,然後揉了揉有些發脹的太陽穴,他就閉上了眼睛進入了「另一個世界」。
幻想這種事情每個人都有,但是當它成為現實之後,那就是見仁見智了。
董清晨做過很多夢,也曾經腦補過自己的大腦世界是怎麼樣的,有大片級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