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朗基努斯的目光掃來時,新海軍眾人心臟都是驟然一緊。
要知道,卡塔庫栗可是能和他們赤帥打得難分難解的,就算是弱,也弱不了多少。
可這樣強大的卡塔庫栗在對上朗基努斯之後,只是短短几分鐘的時間就被打爆,那換成他們赤帥,不也最多撐個五分鐘就要被打爆狗頭?
見朗基努斯從天空飛來,一旁的海軍擔心的問道,「元帥,你……」
薩卡斯基沉聲說道,「他應該不是來打架的,讓我和他單獨待會兒。」
當朗基努斯落到甲板上時,船上所有海軍都已經走上了其他軍艦。
主艦上只有他們兩個,薩卡斯基以大將坐姿霸氣的翹着二郎腿坐在那裏。
「我的來意你應該也猜到了吧?赤犬大將!」
聽朗基努斯又重新叫回了那個稱號,薩卡斯基面不改色的問道,「讓我們這些人重新回歸海軍本部?」
朗基努斯微微頷首,「我想,我們應該先達成『只有一個海軍』的共識!」
薩卡斯基挑了挑眉,「廢話,海軍當然只能有一個!」
「那我現在是不是應該說,歡迎回歸?」
「如果我說,回歸的條件是讓我來當領袖呢?」
朗基努斯微微一笑,「當然可以。」
薩卡斯基直視朗基努斯的雙眼,像是要把他從裏到外看透一般,半晌,才冷聲說道,「算了,真要讓我來當領袖,那些人還不得鬧翻天?至於海軍的回歸,很簡單,打贏我就可以了!」
朗基努斯頗為無奈的嘆了口氣,「這個就沒必要了吧?」
「怎麼?你是在看不起我?覺得我一定會輸?」薩卡斯基冷聲喝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
「既然不是,那就來和我打一架!」
不等朗基努斯回話,薩卡斯基便一記熾烈的岩漿巨拳擦着朗基努斯的身體打出去,融斷圍欄,衝到海面帶起一條狹長的白霧長蛇。
朗基努斯無奈,只得踩着月步來到半空,和薩卡斯基猛烈交起手來。
「怎麼了?怎麼突然就打起來了?」
「可惡!朗基努斯該不會是想藉機殺死元帥吧?」
不止是新海軍一方陷入騷亂,本部陣營也是略微有些驚訝。
「啊啦啦,不是說不會打架的嗎?」青雉扯着眼罩問道。
「你還不知道薩卡斯基這個人嗎?」黃猿則是一臉揶揄,「他肯定是不好意思直接回來的,非得讓朗基努斯老闆把他打得鼻青臉腫才行。」
「啊哈哈哈!」卡普大聲笑道,「我早就知道了,薩卡斯基那小子從來就不是個爽快的傢伙,按我在聊天群里學到的新詞,他這種人應該就叫做傲嬌吧?」
只是一兩分鐘的時間,天空中的戰鬥就已經進入了白熱化階段。
仿佛流火四溢的太陽一般,薩卡斯基在不斷往外噴涌着岩漿,每一拳轟出,都帶着火山噴發般的恐怖威能。
然而,他那無比強大的爆發卻都被朗基努斯輕而易舉的接下,哪怕是眼力最拙劣的人也能看出來,兩人之間至少存在着一個等級的差距。
「這種軟綿綿的拳頭算什麼?你這是在看不起我嗎?」薩卡斯基狂怒的喝罵着,他也是參與過那場決戰的人,當然知道朗基努斯的強大不止這種程度。
「既然赤犬大將你這樣堅持的話,那麼……」朗基努斯眼神一凝,鐵拳緊握,仿佛能打破天空的一拳朝着薩卡斯基的臉上打去,「我也只好說聲抱歉了!」
砰!
只是一拳下去,薩卡斯基的眼眶就如同熊貓一般迅速青腫起來。
「打得好!」
見其他人用怪異的目光看來,卡普一本正經的解釋道,「朗基努斯終於領悟了老夫鐵拳的真正奧義,那就是打臉!」
眾人嘴角隱晦的抽搐一下,難怪戰國以前和卡普打完架總要在房間裏裝幾天病。
不用照鏡子,薩卡斯基也能猜到自己現在是個什麼形象,怒火被點燃,噴涌而出的岩漿幾乎將他自己給燃盡,「混蛋!大噴火!」
朗基努斯將武裝色霸氣覆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