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終成事實，看着圍過來的人，陳學鑒有些慌。
倒是一旁的青衣男子一臉淡定，笑着說道：「有意思啊，人多就能為所欲為嗎？我真看不明白你們現在這麼做有什麼意義！敢殺人嗎？不敢吧，最多也就是把我們兩人打一頓。」
「我吃點皮肉之苦無所謂，飛雲閣的名聲，你們這群下人擔當的起嗎？」
「拿一些不入流的丹藥來哄騙顧客，顧客不想賣，就想強買強賣。等着事情傳開了，我倒要看看飛雲閣的損失會有多大。」
一眾夥計本是氣勢洶洶，聽到此言後，頓時臉色一僵，不知如何是好。這個青衣男子給他們一種高深莫測之感，怕是有後台的人。
不敢動手，又不願就這麼放過兩人。
氣氛尷尬之際，突然有人冷哼一聲：「居然敢說我們飛雲閣的東西不入流，老夫倒要看看是哪路人物。」
隨即一白髮老者從後邊走了出來，一身流雲紫衣，一看就不是一般人物。
「掌柜的！」一眾夥計忙是見禮。
白髮老者看着陳學鑒和青衣男子道：「老夫龍金生，兩位怎麼稱呼？」
陳學鑒忙是退後一步，搖頭道：「老前輩誤會了，跟我沒關係，飛雲閣的東西都是一流的。」
「掌柜的，別信他的。」
之前與陳學鑒交涉的夥計立刻站了出來：「此人進來，先看一品築基丹，再看五品築基丹，然後又要看三品和四品。只看不買也就罷了，居然說要六品築基丹，跟旁邊那傢伙肯定是一夥的，故意來我們飛雲閣找茬的。」
「你……」
陳學鑒正要解釋，旁邊的青衣男子卻是大笑一聲：「兄弟，事到如今，就不用怕他們了。我且問你，剛才他們拿出來的東西，你看上眼了嗎？」
這時候若說看的上，豈不是說明之前是刻意找事了……陳學鑒搖了搖頭：「這個，當然沒有！」
青衣男子又是問道：「如果沒有看上眼，難道看了一下，就得買嗎？」
這個當然也不行……陳學鑒又是搖了搖頭：「沒有這個道理。」
青衣男子再次問道：「看了沒買，他們不喜歡，我們換地方總是可以的吧？」
「嗯……」
陳學鑒正要點頭，突然眉頭一皺，感覺不對。再看了其他人的臉色，頓時心中大罵青衣男子王八蛋。
自己不過問了幾次築基丹，並不是太過分，說清楚的話，這些人也許會放過自己。
而青衣男子不同，從那個藍衣夥計所說可知，這傢伙是折騰了他們一天，可以說是罪大惡極，絕難善了。
他那幾個問題，看似在為自己開脫，但仔細一想，卻有種一唱一和之感，很容易讓人誤會自己跟他是一夥的。
或者說……已經被人誤會了。
果然，龍金生臉色已經難看，沉聲道：「買賣不成仁義在，兩位若沒有看得上的，來去自由，老夫無話可說。當你們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說我飛雲閣的東西不入流，那老夫就得好生計較計較了。」
「計較就計較！」青衣男子大聲道：「我說要看看五品的化金丹，結果他們用四品化金丹濫竽充數。我道飛雲閣好大名聲，不好說破，沒想到越來越過分，後面居然用化瘀回氣丹來冒充枯藤回春丹。」
「我忍着不說，看了一上午，越來越過分，差的當好的賣，次品當精品賣，還真以為我是冤大頭。既然沒誠意，乾脆就不要了唄！」
「放屁！」藍衣夥計大聲道：「明明是你說五品的太貴，要便宜一點的，自然就看四品了。你又說需要化瘀效果更好的，我才推薦更合適的化瘀回氣丹……」
話未說完，青衣男子就搖頭道：「你們人多，店大，說什麼就什麼了。我一個人，自然是說不過。如果真是如此，我說不要了，想離開，你又為何不讓！」
「你，你，你……」藍衣夥計怒不可遏，但似乎又有口難言，只是結巴。
「不用多說了！」
龍金生喝止，又是看了周圍的人道：「我飛雲閣建立已經有一千年時間，雖然比不得名滿天下的那幾戶丹藥大家，但在我們北地，也算是有名有望。今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