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越寒眼裏有些微的詫異。
轉而又覺得,這很裴笙笙。
&覺得可能嗎?」時越寒反問。
裴笙笙漂亮的眸子裏滿是冷嘲:「可不可能我不知道,但我想不到其他的,我能夠接受的負責方式。」
時越寒靜了一刻,才緩緩問道,「你昨天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裴笙笙第一反應,他不肯自首現在是要把責任甩鍋到她的身上了?
&就要問你自己了,為什麼要串通你的好朋友把我騙進來。」
時越寒:「他用什麼將你騙進來的?」
裴笙笙臉色僵冷着,「你自己心裏有數,別裝不知道!」
男人只是瞥了她一眼,繼續慢悠悠的喝着咖啡,「我只是有點好奇,他用什麼方式可以將你騙進來,也許下次我能自己試試。」
裴笙笙:「……」
她早就對昨天晚上鬼使神差的用房卡開他門,還進他臥室這件事,悔得腸子都青了。
一而再的提,她只覺得又羞又憤,不肯承認自己那一丁點不該有的惻隱之心。
好在沉默的一會兒後,他沒有追問,「我大概也能猜出來一點。」
&這就是你推卸責任的方式?」她淡淡冷笑,「是我自己進來的,不能怪你酒後不明不白的強>
&是。笙笙,我沒想過推卸責任。是我做的,我認。但是,不明不白就談不上了。」他看着對自己沒有一絲信任的女人,「我知道是你。」
他從來沒有過所謂酒後亂x。
也向來都能克制。
即便是在別人以為他醉的情況,腦子也十分清楚。
昨天晚上只不過是選擇假裝糊塗。
她會主動來找他,不論因為什麼,他都能為此喪失理智。
時越寒冷靜地繼續道,「也知道我想要的是你。」
怔過之後,裴笙笙嗤了一聲。
她拿着杯子,嘴角彎起一點嘲弄,「這回,時夫人身體又哪裏不舒服?」
時越寒沉下臉,目光黯了一瞬,啞聲道,「她沒事。笙笙,昨天的話我是騙你的。你說撤訴的時候,我說是因為我母親那句,是騙你的。她雖然確實不希望你受到傷害,但她沒有要求過我任何事。是我不想你受到他們的威脅和傷害。」
&廢話太多了。」裴笙笙打斷他,「時夫人到底怎麼樣?你想怎麼樣?」
時越寒:「我說了她沒事,事實上,她現在也不希望我再多打擾你。」
&你真的應該聽她這句。」
&笙,分手的話我收回。」
餐桌的氣氛跟着凝固住了。
這回不再是什麼如果。
他語氣不算重,但篤定的意思,清晰得讓人無法忽視。
安靜了不知道多久,時越寒目光始終定格在她身上。
他聽着自己輕微卻有些不自覺收緊的呼吸聲。
好像這輩子都沒這麼緊張過。
沒等到一句回答,門口傳來敲門聲。
時越寒臉色驟變了變。
他抬手,看了一眼腕錶上的時間,陰沉着臉起身去開門。
門一打開,門外的羅斐看到臉色極差的時越寒,那張臉上兩邊都是紅紅的,像是被人很對稱的扇了兩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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