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一出口,齊君清就直接黑了臉。筆神閣 www.bishenge.com這叫什麼話?他是男人!什麼叫做江與靜碰了他?更何況,江與靜是他的王妃,什麼賤人?
「無理取鬧!」齊君清一把推開李夢,這時候也不在乎她還懷着孩子了。怒氣沖沖的穿上衣服,就想離開。
「別走!你給我說清楚!」李夢氣的簡直都想自裁,她沒有想到,江與靜都那麼對齊君清了。齊君清卻還是自甘墮落的送上門去,難道就沒有一點點的自尊嗎?
想來,她把齊君清如珍如寶的捧在手裏,卻從始至終不及江與靜對他勾勾小指頭。難道男人都是這麼賤性嗎?愛他的他不愛,不愛他的他倒寧願倒貼?
「說什麼?本王無話可說,也不需要對你說明白。」齊君清是真的生氣了,他一把甩開李夢,拉開門就向書房去了。
就憑剛才,他對李夢好不容易落下的那一些好感,完完全全的消失殆盡了。還以為李夢再差也是明事理的,經過了這麼多,李夢終究是成長收斂了。
卻原來還是老樣子!真是丟他的臉。哼!李夢真是一點兒也比不上江與靜!壓根沒有江與靜的大氣堅韌。
甩上書房的門,齊君清還氣惱不已。他冷冷的想,他還是太給李夢臉面了,還不如冷淡她幾日。否則這一個兩個,都能爬到他的頭上。
回到主殿,江與靜關上門,就坐在了書桌後面。她一面細細的研着墨,一面顰着眉思索。終於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鋪開信紙,下筆如飛的寫了起來。
然後親自送到了街上,找了一個小叫花子讓他送到齊襦天府上。
小叫花子點點頭,接過江與靜的錢,然後轉身就跑沒影了。連給江與靜後悔的機會都沒有……
「太子殿下,外面來了一個小叫花子送來了一封信,寫着讓您親啟。」管家將信送上來,恭恭敬敬的寄給齊襦天。
齊襦天漫不經心的打開,然而兩三行之後。先是沉了臉色,接着就是越看越高興。最後居然直接拍手叫好,在屋子裏興奮的走動起來。
「殿下,這?」管家好奇的看着齊襦天。
「那個小叫花子呢?還在嗎?」
「跑了,信送到了就不見了,溜得比泥鰍還滑溜。」
「算了,能抓到齊君清的把柄就好。」齊襦天妥善的將信收好,得意洋洋的對管家說到,「這下齊君清可是落在本殿下手裏了!哈哈哈,讓他猖狂!讓他得意!不過是打了一場勝仗而已。居然就敢在府邸里大興土木,哼!父皇還沒有大行呢!」
齊襦天興奮的在屋子裏走來走去,但是轉念一想。卻沉了臉色,不行!這單憑一封信能說明什麼?萬一是有人故意耍他,讓他觸齊君清的霉頭怎麼辦?
現在的他,可不能行差就錯啊!
「殿下別擔心,那位對汝賢王同樣忌憚的很呢!無論這是不是真的,那位只怕都願意相信是真的。」
對啊!齊襦天豁然開朗,於是連忙進宮告訴了皇帝這件事。果然,皇帝登時大怒。
「把那個逆子給朕傳來!朕要問問他,是不是覺得他能耐大了,朕就管不了他了?」皇帝手裏拿着奏摺在桌子上拍的啪啪作響。嘴裏喘着粗氣,仿佛齊君清犯的是什麼大逆不道的錯事一般。
齊襦天低眉順眼的站在一邊兒,如果不是場合不合適,只怕他的嘴角都能咧到耳根上去。他心裏暗暗的得意,管家說的果然不錯,父皇根本就容不下齊君清,只要有關齊君清一點兒風吹草動,父皇都能上綱上線,讓齊君清不死也脫一層皮。
「太子!」只是皇帝轉頭一看,太子齊襦天正靠他下首站着。只是肩膀一抖一抖的,明顯是在憋笑。這一看,皇帝頓時黑了臉。這個不孝子!是把他老子當槍使了吧!
不然他堂堂一個太子,整日裏不思為父皇分憂,不思朝政。怎麼汝賢王有一點兒風吹草動,他就像是狗鼻子一樣,第一時間就知道了。還在他跟前邀功,說什麼一拿到證據就馬不停蹄的給父皇送來。
逆子!扶不起的阿斗!整天就知道蠅營狗苟做這些下流事情!
「你怎麼說啊?」皇帝的臉色陰沉的像墨,聲音更是嚴寒的讓太子心驚肉跳的。
「兒……兒臣……」這簡直是無妄之災啊!
第五百零四章 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