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仁禮在山上砍柴完之後,回到了家裏。
「嬌兒,我回來了。」
將身後巨大的木柴捆背進來,放在地上,苗仁禮便朝着房間裏面走進去。
往常這個時候,胡嬌兒已然開始做飯了。
可現在,苗仁禮卻是並沒有看到胡嬌兒的身影。
他還以為胡嬌兒有什麼不舒服,結果自己推開房門,卻是發現房間之中並沒有胡嬌兒的蹤跡。
苗仁禮在房間之中找了一遍,並沒有發現胡嬌兒的蹤跡。
最後,卻是在梳妝枱上發現了一封胡嬌兒寫的信。
苗仁禮以為是仇家找上門,抓去了胡嬌兒。
結果打開信,卻是大吃一驚。
信裏面,胡嬌兒竟然告訴苗仁禮,自己不想要這種粗茶淡飯的日子,今天,她要跟着自己的心上人離開這裏。
苗仁禮見到這樣的內容,憤怒不已,心中猶如烈火灼燒一般。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嬌兒根本就不是這樣的人!一定是有人逼迫她的!沒錯,一定是有人逼迫她的!」
想到這裏,苗仁禮看了一眼牆壁之上掛着的自己的玄兵——第一狂刀。
從自己金盆洗手之後,這把刀就一直掛在牆壁之上。
就算是之前有一些江湖之上的朋友來造訪,就算是自己去拜訪一些原來認識的江湖之中的朋友,自己也從來都沒有帶上這把刀。
因為,苗仁禮知道,一旦自己帶上這把刀,也許自己就又要重出江湖。
可現在,為了胡嬌兒,自己也管不了這麼多了。
摘下牆壁上的第一狂刀,苗仁禮離開富林山下的院落,朝着距離這裏最近的小鎮飛奔而去。
到了小鎮之上,苗仁禮馬上打聽消息,想要找尋胡嬌兒的下落。
果然,馬上就有人告訴苗仁禮,就在剛剛,一名年輕英俊的公子,帶着一名漂亮的村婦來到小鎮之上。
買首飾,買胭脂,買衣服,將那村婦打扮得漂亮如出水芙蓉一般。
苗仁禮知道,一定是胡嬌兒。
這一刻,苗仁禮依舊堅信,這一切都是對方故意迷惑胡嬌兒的,實際上,胡嬌兒已然被對方控制住了。
苗仁禮按照別人指點的方向,繼續追趕。
可是,這一路追趕,日夜兼程。
苗仁禮也沒能追上對方。
三天之後,苗仁禮來到了中陵城外。
同時,得到了一個讓自己震驚的消息。
霜降司司主要在醉仙樓大排筵席,宴請江湖之中的各路豪傑。
因為他最近得到一個美人,而這個美人的名字,就叫做胡嬌兒。
苗仁禮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憤怒不已。
他相信,胡嬌兒必然是被對方逼迫的。
之前,自己殺掉了霜降司的前任司主,那個老色鬼。
結果現任司主就一次來報復自己。
但是沒關係,自己絕對會將胡嬌兒搶回來的。
於是,苗仁禮背着身後巨大的第一狂刀,走進了中陵城之中。
隨着他走進中陵城,張讓也馬上得到了消息。
最近這三天的時間裏,張讓依靠自己的元神之力控制着胡嬌兒,讓胡嬌兒跟着自己趕路。
同時,自己也派人在沿途給在後面的苗仁禮指引,讓苗仁禮可以一路追過來,但卻追不上自己。
而今晚在醉仙樓的宴席,本就是一個局。
現在,一切都已經準備好,就等着苗仁禮進來了。
傍晚時分,便有不知多少中陵城和中陵城附近的江湖勢力的人來拜訪張讓。
畢竟現在的霜降司可不是當初的霜降司了。
最近一段時間,霜降司急速擴張。
雖然原來霜降司的成員折損了不少,也被肅清了一部分,但這卻令霜降司擁有了更多的空缺。
加上張讓也有意識地開始將霜降司管轄的範圍不斷擴張。
霜降司現在的人數已然發展到了三千多人。
四罡境的武者多達八十餘人,而且,每天依舊有不少武者過來加入霜降司。
隨着霜降司勢力的擴大,周圍的江湖勢力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