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南宮百雀十分糾結。
為了這枚徽章,整個朱雀堂十步存一,甚至連自己母親都死了。
若是就這麼記得奪命攻的徽章交出去,自己怎麼甘心。
可是,那個渾身是血的少年,真的是自己的弟弟呀!
難道要自己眼睜睜看着自己失散多年的親弟弟被梅平洲折磨,最後死在自己的眼前嗎?
自己已經沒有母親了。
想不到在這世上還有自己最後一個親人。
南宮百雀真的不希望自己連最後一個親人都失去了。
所以南宮百雀希望獨龍山莊的六道境強者不要出手。
因為她知道,獨龍山莊的六道境強者一旦出手的話,那麼梅平洲恐怕就會不好不猶豫地將自己的弟弟殺掉。
這是自己最不希望看到了。
「段郎,你怎麼看?」
前一段時間,血神司的段珪和南宮百雀成親了。
可惜,當時張讓正在崑崙山上閉關修煉,所以並沒有來參加。
現在,兩個人已然是一家人了。
「百雀,他既然是你弟弟,那就是我弟弟,我們就是一家人。既然是一家人,自然不能放棄。至於那徽章的話……」
段珪也知道,這徽章所影響到的,可不僅僅是朱雀堂,還有整個江湖的形勢。
「給吧!若是不給,你難過一輩子。」
「不可!」
就在段珪剛剛說要給,就聽到在身後的獨龍山莊的六道境的強者開口。
「段司主,並非我獨龍山莊想要管你們銅雀司和朱雀堂的事情。但我們獨龍山莊派這麼多高手在這裏保護朱雀堂,難道朱雀堂真的值得我們如此保護嗎?並不!我們來保護的,就是那枚徽章而已。我們獨龍山莊尊重張司主,尊重你們銅雀司和朱雀堂,才沒有強行將那枚徽章帶走,而是留在了朱雀堂的手中。可現在,若是將徽章交出去的話,那就是我們的失職了。」
段珪不好容易鼓起勇氣說的話,卻是硬生生被獨龍山莊的六道境強者懟回來了。
段珪深吸一口氣,不知道眼下的這件事情到底應該怎麼辦。
而就在這時,對面的梅平洲哈哈一笑,「很多時候,人總覺得事情還沒有到最壞的時候,所以總是願意做出愚蠢的決定。來,讓我幫你做出正確的選擇吧。」
梅平洲說着,抬起手,落在傘百樓的後脊樑。
咔嚓!
梅平洲扭斷了傘百樓的一截脊椎骨。
然後是第二截。
第三截。
傘百樓在慘叫聲中暈了過去。
一旁的姚雪曦看着這一幕,眉頭不由得緊皺。
大家都知道,傘百樓可是莊主親自培養起來的。
結果呢?
現在為了一枚徽章,莊主卻是連自己親手培養起來的人都能下如此狠手。
昔日的劍雨七兵,現在只剩下了五個人還留在劍雨山莊之中。
而眼下,又少了一個。
「不——我答應!我答應!」
南宮百雀哭着喊道,從懷裏拿出來一枚寫着「命」字的徽章,朝着梅平洲丟過去。
「還我弟弟!還我弟弟!」
梅平洲接過徽章,又從懷裏拿出來另外一枚奪命攻的徽章,比對着看了一眼,的確是一模一樣的,這才放心。
將傘百樓朝着朱雀堂那邊一丟。
段珪身形一動,馬上接住傘百樓。
現在傘百樓脊椎骨好幾截都被扭斷,若是一個不小心,整個人就會徹底廢掉。
拿到了徽章,梅平洲得意地一笑。
當初天庭選中自己,給在自己追亡狩的徽章。
而經過自己幾個月的佈局,現在一下子就得到了兩個奪命攻的徽章。
「很好!走!這廢物,就留給你們了。」
梅平洲說着,帶着麾下的人,馬上離開這裏。
現在他的手中可是沒什麼人質,梅平洲也擔心獨龍山莊的六道境強者出手。
而六道境的強者面對梅平洲和劍雨山莊的這些人,自己也沒有必勝的信心。
畢竟傳聞之中,滴血在徽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