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什麼什麼?說什麼?」蘇玉看了看張彥明又看看鄭仁:「說的什麼?」
「誰知道說的什麼黑話,我也沒聽懂。筆神閣 bishenge.com」沈果果翻了個白眼兒。
「就是,就是討好討好他們,讓他們心裏舒服點兒。」鄭仁解釋了一下:「哥,你懂俺老家話?」
「我不懂你還說?」
「忘了,光顧高興。」
「你語方天賦怎麼樣?」
「啥?」
「學方言外語什麼的,快不快?」
「這個行。老闆,您要說這方言哪,不是跟您吹,那我還真有那天份,保證不給您掉面兒。」
張彥明笑着點點頭:「行,這口京片子還可以。那你,得想辦法學學渝州方言,找找咱們這邊有沒有渝州人,學一下。」
「哥小文兒是蓉城的。」蘇玉指了指外面。小文是孫紅葉的其中一個小助理,一個小女孩兒,瘦瘦小小的。
「蓉城不行,蓉城話和渝州話雖然咱們聽着差不多,區別還是挺大的,發音不一樣。」張彥明搖了搖頭,他有一輩子在渝州和蓉城生活了近二十年,對兩邊的方言很熟悉。
很多地區的話,在外人來聽都差不多,其實內里區別都挺大的,像關外,進了關別人一聽就是關外,但關外人自己能聽出來是哪個省甚至是哪個市的。
即然要真實,就要把工作做到位,不能有一點疏忽。
「老闆,這些歌不會都是用方言唱吧?」鄭仁花容失色。
「不是,都是普通話。」
「媽呀,嚇死我了。那我可就有事兒幹了,光學這些話我這小半輩子估計就過去了。」
「你剛不是還說自己是天才?」
「再天才也得有個數啊?沒看學個外語國家都給十六年時間?」
「小悅才六歲都會說了,你就是找理由。」
「這首好聽。」藍彩衣不聲不響的在一邊看歌譜,晃了晃本子插了一句。
張彥明看了一眼,是蓉城。
這首歌確實好聽,作者寫的不是小情小愛,所以情感上就更容易揮發出來,很飽滿,當年爆火的相當快。
「老闆,」鄭仁偏頭看了一眼歌譜問:「您,寫了多少歌啊?這也太高產了。」
幾個人都點頭同意,不注意去想就算了,這麼一想,朱麗,江海,蘇玉兩張,藍彩衣,沈果果,再加上兩個小寶貝的,這又給了鄭仁二十多首。
關鍵是還都好聽,這就有點嚇人了。幾個人都玩音樂唱歌的,都不是新人,知道這其中的難度。
「我從小就喜歡寫東西,詩啊,小故事,歌詞,還寫過小說,可能是有點天份吧,文字方面比較通一點,數學就不行,考試總不及格。」
「我也偏科,最頭疼的就是上學那會兒。」鄭仁深有同感。
「行了,不閒說了。彩衣你可以在酒吧唱新歌了,當是預熱吧,專輯過了。果果和蘇玉加把勁兒,鄭仁你準備備準備,去劇組報道。好好把這些歌練練。」
「去哪拍?」鄭仁這會兒才想起來問。
「滇南。那邊拍一部分,回來拍一部分,那邊濕熱,蚊蟲比較多,做點準備。」
「那也比凍着強啊。」沈果果一個關外人,行別怕冷。
「你們都在呀?」朱麗一身軍裝開門走進來。
「朱麗姐。」果果跑過去抱人,藍彩衣和蘇玉也站起來打招呼,鄭仁擺了擺手點了點頭。他比朱麗大。
朱麗性格比較好動好說,開朗。
她是江淮人,在京城也沒什麼親朋故友,畢業後同學也是四海飛,再說大家境遇不同,一點一點也就淡了,她成名太快,和同學間的距離有點大。
就是這麼現實。
文工團那邊的日常管理也不像其他單位那麼嚴格,有演出就演出,沒演出大家都是自由人,她就喜歡跑到這邊來玩兒,去酒吧和藍彩衣她們幾個一起玩兒。
幾個人相處的特別好。主要是年紀小,也沒有利益之爭。
「你怎麼跑這來了?」沈果果有點奇怪。
「他。一個電話我不得顛顛跑過來呀?敢反抗嗎?」朱麗指了指張彥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