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傳入到東方的紙牌有兩種,一種是用來消磨閒暇時間當做遊戲近乎賭具的撲克牌,另一種則是一直被世人視為神秘象徵的塔羅牌,塔羅牌是西方古老的占卜工具,中世紀起流行於歐洲,在當時的各國都具有極其深遠的影響,其地位相當於華夏國的《易經》一樣神秘莫測,不過塔羅牌的起源對於各國的研究者來說一直都是個謎,至今都無人能給出確切的出處,塔羅牌不同於撲克牌,它一共有78張牌,其中大阿卡那牌22張,小阿卡那牌56張,可分別使用他們進行占卜,也可以將這78張牌混合在一起共同使用進行占卜,至於準確系數,只有占卜的人才知道了。
眼前的這個中年人看似隨意的擺弄着手中的這些塔羅牌,片刻之後便在這張不大的咖啡桌上擺成了一個圓形,抬起頭看着陳博,嘴角泛起了幾絲慈祥的笑意,「年輕的先生,能不能在這些紙牌中抽出一張呢?」
「這是……塔羅牌?」陳博看着面前這些略顯花哨的紙牌,遲疑的看着他問道。
「當然。」中年人點了點頭,「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誰嗎?你想要的答案就在你抽出的紙牌中……。」
「不好意思,我不相信這個。」沒等中年人把話說完,陳博便打斷了他的話。
中年人饒有興趣的看着他,繼續說道:「我去過你們華夏國,也知道你們華夏國有很多很偉大的人,你們華夏國有句俗話,叫做『信則有,不信則無』,如果先生不相信的話那我也沒辦法,可是如果先生相信的話,說不定我還可以幫助先生找到想找的人呢!」
「你能幫我找到想找的人?你到底是誰?」陳博這一次終於不能淡定了,緊緊的盯着眼前的這個陌生人,一個心思縝密的陌生中年人,一臉笑意人畜無害,不但要請自己喝咖啡,而且竟然能說中自己此番遠行的目的,任誰都不能不疑惑了。
「呵呵呵呵……,你可以叫我瓦格納先生,也可以叫我格瑞。」中年人一陣笑聲過後,說出了兩個西歐人才會有的名字。
「你不是俄羅斯人?」深諳俄語發音和語法的陳博一聽到他說出的兩個名字,低聲問道。
「這不重要。」中年人好像是習慣性一般的再次笑了笑,微微搖了搖頭,「重要的是這裏是俄羅斯的管轄範圍,而且俄羅斯屬於歐洲國家。」
「瓦格納先生,我想知道你到底是什麼人,而不只是你的名字!」雖然面對着中年人的一臉笑意,陳博還是緊蹙的眉頭輕聲問道。
瓦格納沒再說話,再次端起了自己面前的咖啡杯小口的喝了一口,接着示意了一下擺在咖啡桌上的紙牌,「先生,你還是選一張紙牌吧!」
「瓦格納先生,你可以叫我陳博!」既然對方告訴了自己他的名字,那陳博也不是個小氣的人,邊說着邊伸手隨意的拾起了一張紙牌遞給了他。
這個叫做瓦格納的中年人見陳博遞過來了一張紙牌,毫不遲疑的接在了手中,接着輕輕一翻便放在了自己的面前,紙牌上畫着的是一個倒吊着的被捆綁住了雙手雙腳的男人,一身尋常的衣服看上去就是一個普通人,在他的身後是一個木質的十字架,而在十字架上則佈滿青綠色的蔓藤,這個人的臉上沒有被捆綁說現出的痛苦神情,相反卻是一副悠閒自得的神態,如果是個真人的話倒還真讓人欽佩他的淡定呢!
「這是一張倒吊者!」瓦格納看着這張紙牌輕聲的說出了紙牌的名字,沒等陳博發問便繼續沉聲說道:「這張紙牌預示着兩種含義,不知道陳先生想聽哪一種呢?」
陳博看着這張倒吊者的塔羅牌,心中也隱隱猜到了這紙牌上所預示着的幾分含義,可是自己畢竟對這種西方的東西不太了解,更不會相信,要說含義的話,倒還真不如聽聽眼前這個中年人的解釋呢。
「瓦格納先生,既然這張紙牌是我抽出來的,那它無論蘊含着什麼樣的含義我都應該有權利知道吧?!」陳博抬起頭看着中年人,不動聲色的低聲說道。
「陳先生果然不是一般的人,要是換做是別人的話,是不會去要求聽到不好的含義的,畢竟塔羅牌對於我們西方人來說,還是一種神秘的占卜工具呢。」瓦格納帶着笑意說道。
陳博聽着他的話沒在多說,瞪着他繼續說下去。
「這張牌象徵自我犧牲,牌面描繪的是一個雙手反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