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內,李煜面色陰沉,握緊的拳頭說明了此刻的心情,他忽然笑道:「真是厲害,這麼多年來,朕從來就沒有見過這樣的情況,煌煌大夏,居然被一伙人耍成這個樣子,岑先生不感覺到有些意思嗎?」
岑文本臉上露出慚愧之色,連忙拜倒在地,說道:「臣有罪,請陛下恕罪。臣親自去查探此事,請陛下放下,臣一定能夠找出背後的真兇。」
「不,先生還是不要去了。這件事情讓長孫無忌和魏徵去吧!這些人喪心病狂,什麼事情都能幹的出來,朕算是發現了,在我大夏統治之下,還有一批人躲在暗處,嘿嘿,真是沒想到,溫大雅死了之後,還有人接過了李唐餘孽的大旗。」李煜面色冰冷,雙目中殺機閃爍。、
「陛下是說此事與李唐餘孽有關係?只是臣查看過過李唐餘孽的官員們,有這樣能力的人已經很少了,武士彠雖然流落在民間,躲在暗處,但想要深入刑部是何等的困難,柴紹此人已經隱遁西北大地,在荒漠之中,或許還在突厥人的牙帳中,在中原的可能性比較小。李勣更是不可能,所以臣實在是猜不到這個躲在暗處,有這樣能量的人是誰?」岑文本搖搖頭,他是真的猜不到。
「這麼簡簡單單的就被我們猜到了,那豈不是天大的笑話嗎?」李煜搖搖頭,他說道:「這個躲在暗處的人,有可能已經成為我們的人了,而我們在這個時候並沒有發現他或者他們。」
岑文本雙目中閃爍着驚恐之色,忍不住說道:「陛下所言甚是,若是如此,那真是太可怕了,可怕的讓人感到恐懼,這樣的人一定要將其捉住,否則的話,對我們的威脅實在是太大了。」
「是啊!是很恐怖,連刑部大牢都插手。」李煜忍不住說道:「先生,你說這皇宮之中,是不是也有對方的人。」
「這正是臣今日來見陛下的目的,還請陛下起駕還朝。陛下已經離朝太久了,朝中雖然有秦郡王監國,有范先生的等人輔佐,但畢竟不是陛下在朝,朝廷大事難免有遺漏的地方。」
「你是說這些人會深入皇宮中來行刺朕?」李煜不屑的說道:「就這些螻蟻,真是自不量力,還想行刺朕?真是天大的笑話。」
「陛下,這暗箭難防啊!誰知道這些人有沒有其他的手段進入皇宮中,他們今日能毒死裴蘊,明日未必不能用同樣的手段來對付陛下啊。」岑文本有些擔心,他說道:「陛下,這洛陽皇宮可不是燕京皇宮,兩位高力士都不在宮中,對洛陽皇宮難免有遺漏的地方,陛下,為了天下子民計,還是離開這裏的好。」
李煜雙目中多了一些思索,用武力來行刺,李煜自然是不用害怕,但是毒呢?這毒才是最厲害的,李煜可不敢說自己能抵擋的住。這也是他平日裏吃飯吃的都是小灶,都是皇后、嬪妃們親自下廚,或者是由她們監督完成的。在洛陽也是如此。
「將這些人帶離洛陽,返回燕京如何?在燕京來審。」李煜想了想說道。
「陛下,這件事情看上去是一件小事,但臣並不是這麼認為的,這洛陽雖然不是燕京,可是陛下不要忘記了,這洛陽的重要性,前朝、世家以及李世民、王世充之流,都曾經佔據過洛陽,在這樣的地方,他們在這裏留下了大量的痕跡,未必沒有其他的手段啊!」岑文本有些擔心。
他比李煜想的更多,洛陽和其他的地方不一樣,這裏是天下的中樞所在,各個勢力都在這裏紮根,李唐餘孽在這裏的勢力早就根深蒂固。
不像燕京,大夏就是在一片荒地上,憑空建造了一座城池,在建造的時候,鳳衛已經深入其中,將裏面的各個勢力都盤查的清清楚楚,像李唐餘孽很難在裏面生存。
「你是準備用楊弘禮將洛陽暗中的勢力給釣出來。」李煜明白岑文本的意思了,暗中的敵人如此的詭異,消息如此靈通,足見敵人的手下有一個強大的消息網。
「陛下聖明。」岑文本趕緊掃了李煜一眼,他擔心李煜在這裏,會影響大局,甚至還會成為敵人攻擊的目標,也只有李煜離開之後,岑文本才能放心大膽的放手去干。有了李煜難免會投鼠忌器。
「朕知道了,你是擔心朕在這裏會影響你的行動。」李煜指着岑文本說道:「行了,朕知道你的想法了,朕會離開的,你就放心吧!朕倒想看看,這個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