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確認?」
無忌有些遲疑。不過他還是說了,他需要在皇后演練劍舞的時候,保持與皇后的身體接觸。只有如此,他才能將意念注入皇后體內,觀察皇后體內的變化,找到可能是龍形導引的關鍵動作。
皇后有些為難。「這……不太方便吧?」
&什麼不方便的。皇后殿下可以無需顧忌我,專心演練劍舞就行,我練習劍舞多時,熟悉每一個動作,會根據皇后的動作進行調整,不會影響皇后。」
皇后無奈的笑笑。她說的不方便,不僅僅是指動作不方便,還有禮儀方面的問題。身為皇后,她怎麼可能與無忌保持長時間的身體接觸。無忌在這方面很遲鈍,一點也沒意識到她的言外之意。
&考慮一下。」皇后不置可否。
無忌莫名其妙,也不好強問。只好向皇后傳授整套劍舞。在皇后演練的時候,他在一旁仔細觀看。不過,他的意念雖然強勁,卻還無法隔空進入皇后體內,對她體內的變化一無所知。
皇后在演練劍舞的時候,無忌也在一旁揣摩。他對劍舞已經很熟悉了,只是那時候一直是當成劍術來練,沒有和導引術聯繫起來。此刻換了一種角度,還是那套劍舞,便有了另一番意義。
教完皇后劍舞之後,無忌回到了家,一個人又反覆演練劍舞,希望從中找到屬於龍形導引的東西。他練得入迷,一練就練到半夜,連去天書塔練劍都忘了。
他隱隱約約地感覺到了一些什麼,卻不敢確定。在苦思無果之後,他放下劍舞,開始分析巴渝舞。
比起劍舞,巴渝舞熱鬧許多,動作幅度很大。看起來質樸粗獷,動靜也要大得多。小紫月一大早起來,看到無忌在院子裏在院子裏又嘣又跳,立刻加入進來,揮舞着手臂,跟着無忌一起跳。
小辟邪不甘示弱,也跟着搖擺起來。只是它沒有小紫月的智商,動作走形得厲害,看不出一點巴渝舞的影子,只是一個勁的亂扭。不時的還在地上打個滾。
無忌無意中看了一眼,突然靈機一動,停下了舞姿,盯着小辟邪看了起來。
本質上說,辟邪就是長了翅膀的虎,它的動作就是虎最原始的肢體語言。巫舞的靈感來源就是仿生,就是模仿動物的動作。如果巴渝舞中真有虎形導引,那這些動作應該都和虎有關,也是小辟邪能夠做的。
無忌一邊盯着小辟邪看。一邊仔細回想着巴渝舞中的動作,與小辟邪的動作互相印證。
很快,他就笑了起來,再次翩翩起舞。
這一次。他跳的依然的巴渝舞,卻又不是皇后所給圖譜上的巴渝舞,而是從中挑選出的幾個動作。這些動作都是小辟邪能做的,而且儘可能的模仿小辟邪。
見無忌模仿自己的動作。小辟邪似乎很得意,扭得更歡。
小紫月見了,也樂呵呵的跟着無忌學起來。一會兒無忌和小紫月對舞。一會兒小辟邪又加進來共舞,一會兒小紫月又和小辟邪對舞,無忌在一旁觀看。
兩人一獸,在院中擺腰扭胯,玩得很開心,渾然忘我。
天色大亮,景小陽端着洗漱用品走了進來,一看到院中的情景,突然臉色大變,手中的銅盆「哐當」一聲落地,水花四濺。她向後退了兩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無忌被響聲驚動,回頭看了一眼,走了過去,想要扶起景小陽。
&過來,別過來!」景小陽忽然尖叫起來,臉色煞白,眼神驚恐。
無忌不解地停住了腳步,茫然的看着她。這丫頭是怎麼了,一大早的發神經?
&人——」一聲清嘯,林飛沖了進來,手持弓箭,一看院中的情形,立刻拉弓搭箭,直指無忌,同時厲聲大喝:「石頭、木頭,敵襲!」
&人在哪裏?」一聲怒吼,石頭踹翻了東院牆,闖了進來。巨目一掃,掄起手中的鐵斧,衝着無忌砸了下來。
無忌大吃一驚,閃身躍過,厲聲大喝:「你們沒睡醒啊?」
&石頭手中的鐵斧狠狠的砸在地上,砸出一個大坑。他看着無忌,目瞪口呆:「主……主人?」
&人?!」擋在景小陽面前的林習也大吃一驚,鬆開了手中的弓箭。「你……你怎麼變成了一頭虎?」
&麼?」無忌莫名其妙。「誰變成了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