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童放三人的如意珠,同時傳來了動靜。
三人皆朝許易看去,童放道,「定是曹達的命魂牌破碎,驚動了師門,這可如何是好。」
許易笑道,「我相信三位的智慧,若是這點小事,也擺不平,兩忘峰的偌大名聲,某真不知道是怎麼來的了。」
說着,他舉了舉手中的如意珠,適才,童放,牧嶼,杜飛聯合滅殺曹達的畫面,便被影印在這枚如意珠中。
光有屍丹在手,並不能讓許易獲得足夠的安全感,畢竟對立面的那頭是兩忘峰,天知道人家有沒有破解屍丹的辦法。
如今,將這枚如意珠捏在手中,便算是徹底攥死了童放,杜飛,牧嶼三人。
童放,杜飛,牧嶼商量片刻,當即取出如意珠,和那邊溝通起來,因為是對好了詞,自是毫無破綻,給曹達安排了一個合理的死法。
這下,不僅殺害曹達的罪名洗不清了,連欺瞞師門的罪名,也坐實了。
當下,許易又命諸人將星空戒騰空,諸人再是不情不願,也知道眼前的局面,根本違逆不得。
許易將眾寶收攏,又命朱皇帶他去靈藥園,朱皇簡直要瘋了,他以為許易將星空戒的寶貝清空就罷手了,沒想到連他們的靈藥園也知道了。
他忽然想到了荒魅,頓時徹底明白了,一開始人家就是奔靈藥園來的。
本來就毫無掙扎的餘地,朱皇只得領着許易,坐視他將五兄弟多年的心血,一併清空。
將全部的寶貝攬入手來,許易吩咐眾人就在這菊花谷中埋鍋造飯,一邊看諸位斬屍強者勞作,一邊聊着天。
很快,話題就轉到了兩忘峰的功法上來,許易問曹達和朱皇,錢穆對戰時,使出的那道光掌是何名目。
彼時,他隱在暗處觀摩兩忘峰諸人和菊花谷五大邪君對戰,便是在窺探兩忘峰諸人的功法。
不出所料,這些人的功法,都是以數術為根基,以他的數術能力,能輕易透過表象,看透本質。
故而,他假裝遁走,引諸人來追,臨陣對敵,總能一擊即破。
以數術為基,自然符合數術道理,窺破了道理,便如知曉了陣眼,要破陣自然不難。
唯獨曹達使的那套光掌,許易沒及時看破關鍵,畢竟招式太快,時間太短,而尤以此功法,威力最大。
現在想起來,他還真對這套功法生出了興趣。
「實不相瞞,我等所學不同,曹達所使的那套功法,喚作兜天手,學之頗難,威力也是極大,我們兄弟都不曾掌握。」
童放滿臉歉意地道。
許易冷笑道,「既然三位是這等態度,那是逼許某上手段了……」
他不知童放所言,是真是假,但按假的聽總沒錯,他目下是拿捏住眾人了,但指望這幫人死心塌地,全心全意為自己服務,那是痴人說夢。
他很清楚,這幫人心裏,做夢想的都是怎麼奪回屍丹,恢復自由之身。
「童師兄,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對許兄耍奸,未免太不識時務了吧。」
杜飛當先跳出來指認。
他是破罐子破摔了,當初,曹達,童放,牧嶼三人遭敗,他第一時間跑路,見死不救,已經壞了同門之誼。
後來,三人又合力滅掉曹達,更是再無情意可言。
此刻,他自然犯不着再替童放遮掩,更犯不着因童放之故,讓自己備受折磨。
童放怨毒地盯了杜飛一言,許易將一枚源印珠拋給杜飛,指着童放道,「餵他吃下去。」
杜飛領命,掰開童放的嘴巴,灌了進去。
童放氣得三屍神暴跳,屈辱得快要死去,到底不敢明着反抗。
源印珠才入體,童放便開始滿地打滾,幾乎在地上刨出個深坑來。
二十餘息後,許易停止施法,童放成了一灘爛泥。
許易端着大碗,邊大口吃着一碗油潑辣子面,邊朝童放問道,「現在可以講講你說的那個兜天手了吧。」
童放癱在地上喘了半晌,氣若遊絲道,「許兄,不是我耍奸,實在師門功法,修習之前,都受了禁法,不得外傳,我怕許兄你逼迫
二百零七章 兜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