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我死在誰手裏總不過分吧?」
封閉的魔法石棺中傳出澤拉斯陰鷙的聲音,他要與傑諾對話的目的很簡單。
他要以這種方式轉移傑諾的注意力,一旦對方分神挨中自己隨便一個魔法,都能在瞬間改變局勢。而他也並不在乎對方會回答什麼,只要其回答,就必然會因為思考問題而分神。
「你想騙誰?你明知道我殺不死你。噢,我知道了,你想藉此得知我的真名,然後用你的黑巫術詛咒我是吧?」傑諾洋裝大怒,對着石棺揮出全力一刀,但收效甚微。
如果傑諾的攻擊還能對澤拉斯造成有效傷害的話,必然不會理睬澤拉斯。但在澤拉斯縮成石棺之後,傑諾發現凌遲的方法開始不管用了,石棺上的符文開始發亮,很明顯這是澤拉斯給它們注入了魔力將其硬化,使其變得刀槍不入,這個原理倒是和傑諾的海克斯強襲有着異曲同工之妙。
在澤拉斯龐大魔力的支持下,石棺變得非常之硬,就連恰麗喀爾都難以砍動!這時候就能看出這把武器對於使用者的要求有多麼苛刻了。
「只能使用那個辦法了嗎?」
傑諾看着龜縮的澤拉斯,心中立刻做出新的決策。
他一邊將計就計和澤拉斯談談,假裝繼續無用的輸出石棺,並且不留痕跡的改變的攻擊的角度,一點一點的將石棺向屋外擊退。
他需要在空曠的室外才能實施他的計劃!
「黑巫術還不能做到那種地步,但是在不知不覺中將一個人折磨致死還是能做到的,怎麼樣?你有興趣跟我學嗎?」棺中傳出澤拉斯充滿蠱惑的聲音。
傑諾對他上一個問題的回答讓他感到意外,沒想到這一問還居然真的問出了有用的信息。對方居然將殺不死自己這樣關鍵的信息透露給自己,他開始懷疑是否是自己太過謹慎了些……
「騙我不成就想誘惑我?而且還用你到處偷學拼湊而來黑巫術?太低級了,你所謂的魔法只不過各種能量雜交的低劣產物而已,若是精純的魔法又怎會受我所控?」傑諾冷哼一聲,將石棺一點一點往外擊退。如果恰麗喀爾不是天外來物,可能就要被傑諾拍鈍了。
傑諾的拒絕不出所料,雖然他犀利的言語反擊令澤拉斯感覺非常不爽,他發起了對話想要算計對方卻激怒了自己,這讓他恨不得從石棺中飛出來跟他大打一場。但確認魔法石棺真的能抵禦恰麗喀爾的進攻之後澤拉斯也是找回了主動權。在一陣觀察之後,澤拉斯發現他只要不主動出手,將傑諾拖到精疲力竭自然就能贏下這場戰鬥。
所以他怡然自得的開始嘲弄起對手來,言語中透露的高傲仿佛勝券在握。
「何必呢?你這樣做只是在空耗你的體力,還不如留點體力逃跑,這樣我說不定還能放你一馬。」
「逃跑?看看你做的好事?你覺得我們之間還有和解的可能嗎?我可不會像阿茲爾那樣輕信與你,神力加身依舊改不了你陰險小人的本性,你將皮爾沃特夫糟蹋成這樣,我們之間就只能有一個結局——不是你死就我亡。」傑諾費勁力氣終於將石棺挪到街道之上,他所處的城南區邊境市場周圍一帶已經化為了火海,看着一棟棟倒塌的房屋和燒焦的屍體,他的怒火越來越高,與澤拉斯之間的舊賬看來又多了不少條目。
他的視線從來都沒有從石棺上離開過一秒,憎惡的目光似要洞穿其中的能量體。現在他必須要想辦法讓石棺開口,開一道足將令恰麗喀爾插進去的口子!他才能進行計劃的下一步。
但是石棺的堅固讓他無法從外部撬動分毫,所以只能讓澤拉斯自願打開石棺,而最好的辦法就是順着澤拉斯的話去激怒他,讓他在憤怒中失去理智,在殺意中暴露本體。
「你似乎對我很了解的樣子?叢什麼地方知道的?」澤拉斯聽到傑諾不止一次提到他的過往,這令他感到奇怪,知道他過往的人應該全部死在三千年前的那場浩劫中才對。
「我需要對你了解什麼?我只要知道你是一個該死的竊國賊,一個奴隸就足夠了!」此刻的傑諾仿佛代替阿茲爾,承擔着一個被背叛者應有的憤火,仿佛被竊取的國家是屬於他的一般。
這是一個演員的自我修養,激怒別人的第一步,就是讓自己顯得很憤怒。
「我不是奴隸。阿茲爾最後的
第三百八十六章 主動降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