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早上,岸本正義,酒井理惠,周末必會回來的酒井美玲是圍坐在了一樓小飯廳的圓桌前。
「一開始,我還覺得深田恭子是好女人。現在看來,她也不是什麼好女人。從頭到尾,她都充滿了心機。」
酒井美玲沒有開動自己餐盤裏面的早餐,只是盯着坐在旁邊的岸本正義是有的放矢道。
岸本正義裝聾作啞的吃着自己餐盤裏面的東西。自己今天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約會,那便是和國土交通省的副大臣,柏青哥總會長,高橋和也一起打高爾夫球。
酒井美玲見他不搭理自己,眉頭一皺道:「正義哥,你是不是應該給我解釋一下你和深田恭子之間到底是一個什麼關係?」
「小丫頭,我有必要向你解釋嗎?」岸本正義脫口而出道。
酒井美玲的小女孩兒脾性頓時就冒了出來道:「我一心那麼喜歡你,而你卻和深田恭子在暗地裏勾三搭四。你對得起我嗎?」
「我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岸本正義側頭看向了她道:「作業做完沒有?要是還沒有做完,吃過早飯之後,趕緊去做。」
「你還有理了。」酒井美玲表現出一副受了莫大的委屈道。
岸本正義放下手中的刀叉,站立起身道:「不吃了。」
他在挪動步子朝外走之前,又看向了酒井理惠道:「今天中午,我不回來吃飯。」
話畢,他就朝向門外走去,再駕車駛向了他們早就約好的一處高爾夫球場。高爾夫球這一種運動,與其說是為了鍛煉身體,還不如說是社交工具。
到了地方,岸本正義在高爾夫球場外的停車場內停好了車。他推開車門就下了車。他順手關上車門,繼而奔着車後備箱走去,取出了裝有一整套高爾夫球杆的包包。
岸本正義關上車後備箱,鎖好車,背上高爾夫球杆的包包就徑直朝前走。他剛一走進前台大廳,便見到了早到的高橋和也。
高橋和也主動迎了上去,嬉皮笑臉的去接對方所背的東西道:「會長,我來。」
「少來。球童找好了沒有?」岸本正義直言道。
高橋和也雙手都做出了一個「ok」的手勢道:「全都安排好了。」
岸本正義抬頭看向了牆壁上面的一個掛鍾道:「時間還早,我們一起去吃個早餐。美玲這小丫頭竟然還質問我那事兒,搞得我連早餐都沒有吃好就出了門。」
「誰讓你上了一回封面呢?」高橋和也立馬就明白了他口中的「那事兒」就是指《周刊文春》爆料他和深田恭子之間的地下戀情道。
「早知道事情會變得如此麻煩,我就不該受邀去和她吃那一頓壽司。」岸本正義平靜道。
「我特別好奇的是理惠沒有像審問殺人犯一樣的審你個來龍去脈?」高橋和也禁不住笑了一下道。
「你就是屬於典型的幸災樂禍。交到你這樣一個損友,真是我人生當中的不幸。」岸本正義輕晃着腦袋道。
「瞧你這麼悲傷,那麼肯定是理惠沒有讓你好過。對於你的遭遇,我深表同情。」高橋和也做出了一個默哀的動作道。
「她右手上拿着明晃晃的一把刀對着我,非要讓我說清楚。搞得我……」岸本正義瞎編道。
「不會吧!真的,假的?」高橋和也難以置信的打斷了他的話道。
「差一點你就見不到我站在你的面前了。」岸本正義忍住不發笑,說得好似真得一樣道。
「真是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理惠會那麼的狠。她表面看起來氣質高雅,斯斯文文地一個漂亮女人,竟然也能夠做出這等極端的事情。
你有她這樣一個未婚妻,簡直就是活受罪。不過,這不是你的錯。要怪就怪你爸當初給你定下的這一門親事。」高橋和也深表同情道。
「你有種把這話對理惠當面說一次。保不齊,她也會拿着刀親自找上你家門,和你慢慢地講道理。」岸本正義繼續自己的表演道。
「兔子急了,都還會咬人。何況是人呢?理惠果真是對你愛之深,恨之切。有這樣一心一意對你好的女人,可一定要珍惜啊!」高橋和也話鋒一轉道:「你和深田恭子真沒有在那晚發生一個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