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晚上,岸本正義叫上宮崎龍井是來到了一家很是普通的居酒屋。在這裏,花一千日元都可以喝醉的地方。
「怎麼,不習慣在這種地方吃着烤串,喝着清酒的生活了?對了,你現如今應該是在俱樂部等地方喝紅酒,香檳,威士忌。
我記得公司在草創之初,我們也沒少在這樣的地方吃喝啊!」岸本正義察覺出了宮崎龍井有點面露難色道。
「完全沒有。只是讓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緊張。」宮崎龍井直言道。
「有什麼好緊張的?難不成,這些東西裏面還有毒?」岸本正義右手拿起一串烤好的雞胸肉道。
「我是緊張被流放。或者,是被開除。」宮崎龍井還真沒有說笑道。
岸本正義禁不住被他給逗樂了。他轉念一想,也不能夠怪宮崎龍井。連對方現在面對自己都如此的謹小慎微,好似伴君如伴虎一樣,那麼就不要說公司裏面的其他人了。
「我就只是單純的想要找你來這一種地方喝喝酒,僅此而已。」岸本正義據實以告道。
「老大,你不會在騙我吧?」宮崎龍井之所以緊張不是沒有緣由。他全權負責的硬金電商只看見不斷的燒錢,卻沒有看見絲毫有盈利的跡象。
這一個投資進來的錢,又是通過集團公司內部的硬金資本在進行劃撥。為此,小林清志是已經大為光火。
他不止一次在集團高層會議上面公開說,自己的硬金電商只會花錢,不會賺錢,猶如蛀蟲一般,繼續仍由其這樣下去,將會有害到集團公司的利益。
他的態度是一如既往的堅決和一貫,止損。要不是岸本正義態度十二分堅決的要搞這一個項目,恐怕自己早就被問責了。
「不騙你。」岸本正義從竹籤上面把一塊烤好的雞肉是咬了下來。他一邊細細地在口腔當中咀嚼,一邊笑着道。
「我真得是在竭盡全力做好。這能夠節省的開銷,我都在節省,絕對沒有把公款用在吃喝玩樂上面。
這樣一個全新的市場需要時間去培育。種子才播下,便急着要收穫,怎麼可能?小林清志不能夠只看着我這邊光花錢上面。」宮崎龍井緊張的自述道。
「我問你這一個事情了嗎?今晚,我就是想讓你陪我喝喝酒,聊聊天。雞肉有一點硬。」岸本正義笑容不改道。
宮崎龍井內心裏面緊張感仍舊沒有完全放下。對方這樣突然單獨叫自己來這樣的地方喝酒,着實讓他心裏面不着落。
這樣一個普通上班族消費的廉價居酒屋,本就不是他們這種人來喝酒的地方。他怕的就是老大藉此暗示自己一個什麼。自己雖說沒有過重的經濟負擔在身上,但是也不想降級。
「既然硬金電商由你來全權負責,那麼壓力就自然是有的。你不要對小林清志懷恨在心。他一向都是對事不對人。」岸本正義把一隻竹籤上面的雞肉吃完之後,不急不慢道。
「壓力什麼的,我倒是不怕,就怕有人在你面前有意搬弄是非和背後搗鬼。」宮崎龍井明白一條原則,只要岸本正義相信自己的忠誠和能力,那麼他人就不要想扳倒自己。
反之,對方要是聽信了他人的讒言,想要擼掉自己,也只需一句話的事情。辦公室政治的險惡就在於此。
「我倒是想讓小林清志挪一下位置。」岸本正義突然若有所思道。
宮崎龍井越發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難不成,老大是想把小林清志給擼掉?這不對啊!那有無緣無故自斷臂膀的人。
宮崎龍井沒有趁機就說小林清志的壞話。哪怕他心裏面想,也不能夠。要不然,自己就太小人了。
即便小林清志對自己有什麼不滿,也是明刀明槍。自己要反擊,可不會放暗箭來傷人。何況對方確實是在對事不對人。
「我想聽一聽有關你的看法?」岸本正義拿起玻璃酒杯是喝了一大口杯中的普通清酒道。
「按理說,我是應該避嫌。既然你問了我,那麼我也只好如實說。小林清志換不得。」宮崎龍井實話實說道。
「不換了他,那由誰去籌辦硬金銀行的事宜呢?集團公司內部唯有小林清志最懂銀行業。
收購一家東京都範圍內的小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