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目涼介呢?」南野孝之直接問道。
「他雖說也有個人野心,同樣想着再提升一下,但是沒有你和小林清志那樣大的野心。夏目涼介的野心就是小野心,而你們的野心是大野心。
不過,你們的野心和正義的野心比起來,似乎又不算一個什麼了。我估摸着,正義的野心是要把硬金集團打造成為繼日本六大財團,三井財團,三菱財團,住友財團,富士財團,三和財團,勸銀財團的第七大財團。」高橋和也認真道。
「恐怕不止於此,正義想要把硬金集團打造成為日本的第一財團。」南野孝之和盤托出了自己同對方有些不一樣的看法道。
「不管是第一,還是第七,這都不是一般人的野心。」高橋和也補充道。
「我是才在今晚發現,你也挺會看人。我這一個人事部長將來由你來接替是最合適不過。」南野孝之沒有開玩笑道。
「謝謝,我不接受。雖說法務部也忙,但是空閒的時間同樣有不少。在我看來,你們人事部是一天三百六十五天就少有不忙的事情。
招聘,考核,績效等等全是你們人事部的事情。整個硬金集團上上下下可是三萬人啊!今後,硬金集團越來越壯大,那麼人員就會越來越多。
這伴隨而來的事情也會越來越多。我們硬金集團真要是在某一天成為了日本的第一,哪怕是第七大財閥,也至少得有好幾十萬人的規模了。
我才不要自己未來的人生被工作給徹底綁架了。我就喜歡現在這樣一種工作和生活都可以兼顧的方式。」高橋和也拒絕道。
「人事部雖說事情是多,但是權力也大。這不單單關係到普通社員和一般幹部的一年兩次的半年獎,而且還關係到他們的晉升或者是被開除。
這一旦發生公司內部裁員的時候,你就會感覺到自己手中握有多少人的前途,生死和命運,那一種奇妙的好感覺是難以用言詞來形容。
好些人是惶恐不安,夜不能寐,生怕自己被裁掉,繼而失去了工作。至於你,自然是完完全全地用不着擔心這一種事情發生在身上。
手上握有權柄,那是可以讓相關人等對你心生出敬畏之感。」南野孝之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種大權在握的笑容道。
「你慢慢地去享受你說得那一種快感。我的心臟一直都不太好,受不得太大的刺激,更加看不到他人在我面前哭泣或者下跪。」高橋和也喝光了自己酒杯當中的威士忌道。
「商場如戰場。我們所在的這一個資本世界裏面,那更加是弱肉強食。沒有人會可憐你。
心中要是有這樣念頭的人,那只能夠註定被吃掉。心軟只會被視作是軟弱。」南野孝之斬釘截鐵道。
「所以,我才說,自己幹不了人事部的工作。我們法務部的工作就是在現行的本國法律和法規的框架內據理力爭,對事不對人。」高橋和也平靜道。
「大田飛鳥,你又怎麼看待?」南野孝之自然是了解他的性格和為人。在自己看來,沒有什麼野心的男人,也不是好事情。
「她是我們硬金集團目前高管當中的唯一女性。就這一條就足以證明大田飛鳥是了不起的一個女人。」
高橋和也先是擰開了白州威士忌酒瓶的瓶蓋,再瓶口對準杯子口的給自己那一隻酒杯當中開始倒酒道。
「還有一個宮崎龍井,你又有什麼看法呢?」南野孝之刨根問底道。
高橋和也倒入了三分之一杯威士忌之後,重新把酒瓶的瓶蓋擰好。隨後,再把酒瓶給放回了原處。
他再次拿起酒杯,卻沒有喝道:「其實,你應該比我清楚這一些人的性格,以及個人能力。何必逐一多此一舉的問我呢?」
「兼聽則明,偏信則暗。我就想聽一聽不同的觀感。我問你的事情去問別人,也就得不到多少實話。
準確的說,除了你之外,還會有人對我實話實說嗎?如果我去問正義,他絕對是不會表態。
他一旦表態事情,那就意味着事情就得這麼去做。他一旦表態某人,便代表此人在大家的心目中不是那樣,也是那樣了。
我總不至於去問宮崎龍井本人吧?或者,我去問大田飛鳥,你怎麼看宮崎龍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