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岸本正義的專車抵達了目的地門前之後,副駕駛上面坐着的那一個男人趕緊的下了車去給坐在車後座的岸本正義開門。
岸本正義下了車,一看地方就知道是高級傳統日式料理的一家店子。要是自己猜得沒有錯,還會有關西藝伎的表演助興。
在他人的前引之下,他從容不迫的跟隨着對方走了進去,並來到了一個豪華的大包間內。
岸本正義走進了那一道扇門後,見到了自己想要見得人。他連一個客套話「讓你們久等」都沒有說,直接就盤腿坐到了那一個給自己預料的座位上面。
「我們雖說有一些面生,但不是屬於第一次見面。」岸本正義相信每年的柏青哥行業懇親會上面都有過交集。
何況裝也裝不出來,關西行會這邊只需要朝向東關行會那邊一個內部溝通,相關人員的照片和資料就會發來。
促成這一次雙方正式會面的人,可不是一般人物,而是柏青哥行會的總會長。所以,關西這邊就給予了自己算是最高接待。
「你是第一次來大阪?」坐在關西柏青哥會長身旁的一個老男人隨口一問道。
「客套話,我們就都不用再講了。我這一次前來和你們見面,不為別的事情,就為送錢給你們。」岸本正義擲地有聲道。
此話一出,立馬就引起了包間內一陣躁動。他們不無覺得這小子的口氣太大。說到錢,他們同樣不是缺錢的主兒。在大阪和關西地區,他們聯合起來也是一派勢力。
「我就說過,東京人都狂妄自大,沒有一個好東西。」坐在柏青哥關西會長左側的老頭兒脫口而出道。
岸本正義老早就知道大阪人和東京人是相互瞧不上,就如同中國的上海人和北京人互懟一樣。大阪人歷來的傳統很像中國的江浙商人,他們不太喜歡給人打工,而是偏愛自己做生意。
他不急不慢道:「我首先申明一下,我可不是什麼東京人。我出身於四國高知縣,後來才被在東京上野經營柏青哥店子的老爸帶到東京去生活。」
柏青哥關西會長雖說沒有說話,但是一雙眼睛始終都在觀察岸本正義。他人哪怕老了,也不代表就是老糊塗,反倒是越來越精。
在這之前,柏青哥關西會長就好好地研究過自己這一次正式會面的人。他不冷不熱的開口道:「硬金集團的會長,硬金財閥,說起話來果真是財大氣粗。既然是送錢給我們,那麼你打算怎麼一個送法?」
「如果我剛才用這一個詞讓你們感覺到不快,我為此道歉。那我就換一個讓你們覺得更為合適的詞,交易。
我需要你們日後對硬金集團旗下硬金銀行設立網點在大阪,乃至整個關西地區的支持。
也就是說,關西地區柏青哥店子的現金流水的存取都走硬金銀行。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我除了能夠給予你們關係銀行早就提供給各位在暗中用於偷稅,逃稅,避稅的隱匿假名賬戶外,我還會給你們這一些錢帶來不低於年收益12%的利潤。
你們為了這一些藏匿在暗處的錢,可謂是煞費苦心。你們今後放在我這裏,不但能夠更加安心,而且還會有過去完全不曾有的高收益。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呢?」
岸本正義深知,男人和女人之間往往是談情莫談錢,談錢傷感情。男人和男人之間普遍就是談錢莫談情,談錢才能增進感情。
他們之間談錢就是屬於在談交情。自己開出的價碼,那可是普通商業銀行的任何理財投資產品根本就無法給予的絕對匯報。
年收益不低於12%對於不懂金融的人來說是看似很少(比起一夜暴富而言),而實際上,已經很多了。這基本上已經到了一個雙方對賭協議的年利率範疇了。
這一些干柏青哥行業好幾十年的男人,對於錢的概念,可不是普通人所能夠理解的範疇。
他們之所以會有今時今日在這一行的地位,那必然是完完全全地懂年收益率等金融概念。
「這就是你所謂的送錢給我們?實在是太可笑了。年收益不低於12%,還不如讓我把錢拿去放高利貸。」一個滿臉褶子的老頭兒突然發笑道。
「你不用說這些誆騙我的話。在過去,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