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
「對不起。」保安課長是大氣都不敢出一下,趕緊磕頭致歉道。
坐在旁邊的高橋和也,沒有冷眼旁觀,倒是替保安課長說了一些好話道:「他也是深感自己失職在先。
要不然,今天也就不會有這麼一個陌生中年男人闖入進來了。我知道,他跟了你這麼多年,忠心是絕對的。」
岸本正義就是瞧在保安課長在自家還在上野經營柏青哥店子的時候,就已經跟隨了。
他賣掉了柏青哥店子後,對方又主動的找到了當時還在草創階段的自己,寧可少拿錢,也要跟着他。
正是因為此人的忠心,是才被自己提拔到了全面負責硬金集團總部安保方面的工作。
高橋和也向着保安課長朝外揮手了一下,意在讓他出去,不用在這裏繼續待着了。保安課長沒有聽從他,而是看向了岸本正義。
「滾。」岸本正義板着一張臉,言簡意賅道。
保安課長又朝向他磕了一個頭,是才拿起放在地毯上面的那一把短刀起了身,彎腰駝背的後退着離開了會長辦公室。
「法律也不是萬能的存在。法律是人所制定的,那麼就必然會存在有漏洞。法律同樣有難以解決的事情,就得靠另外一些人來解決。
誰家的狗天天叫,影響到了你的休息。你去找對方理論,哪怕是報警,也未必有什麼用。
換一種方式,就是花錢找特定的人替你去找對方好好地說一說,保管見效快。在日本,可有不少人是依靠替給他人解決麻煩來獲取報酬而得以生存。
他們既不是白道,也不是黑道。這屬於兩者中間的灰色地帶,也就是俗稱的灰道。」高橋和也平靜道。
岸本正義又何嘗不懂這樣的道理。自己之所以什麼人都用,那就是為了有選擇性和針對性的對付不同的人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