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美滋滋的從硬金集團會長辦公室走了出來。他剛一上電梯,還沒有來得及按下到一樓的按鍵,就見到保安課長領着三個下屬擁了進來。
保安課長轉身直接就按下了電梯按鍵樓層負二樓的同時,他的三名下屬們不由分說的控制住了中年男人。
電梯門一關,電梯就從樓上直達負二樓。哪怕在中間還開過一次門,他人看見了這一個架勢也沒有敢上去,只得裝着是什麼都沒有看見。
電梯門再次打開的時候,保安課長先行走了出去,繼而中年男人就被他的下屬們押着出了電梯。
「給我打,使勁打。有什麼事情,我扛着。」保安課長停下腳步,轉身就直言道。
三個保安是毫不客氣的就用拳腳招呼起中年男人。中年男人既沒有想跑,也沒有想過要還手反抗,辯解道:「岸本會長,不和我計較的。」
「我們會長是大人有大量,才不和你這一個王八蛋計較。我不是大人,而是小人。我就得和你計較一下。
你當這裏是你家嗎?想闖入進來就闖入進來,想走就走?今後,其他人是不是也像你一樣有一個學一個?
我們這些在硬金集團總部當保安的臉面朝那裏放?你膽子還真夠大,竟然還敢帶上短刀來。」保安課長冷冷道。
中年男人倒是有些骨氣,哪怕被三個保安痛打了,也不求饒。他來這裏之前,就早已經做好了該有的覺悟。
現如今,自己被他們痛揍一頓,也是應該的。他痛還是痛,但是雙手死死地捂住胸口,生怕岸本會長給自己的那一個便籤條給丟了。
中年男人在腦袋裏面一想到今後的好日子,非但不覺得不怎麼疼了,而且還禁不住笑出了聲音。
「這人是不是被打傻了?還在笑。」一個高個子的保安突然停手道。
「繼續打。給我把他打到哭為止。」保安課長厲聲道。
三個保安再次對已經被打倒在地面上蜷縮成一團的中年男人是不停的「招呼」,直至把對方打到休克為止。
「哥,差不多了吧?這人都被我們打暈死了。再打,恐怕會出人命。」一個胖子保安一邊手上示意兩名同伴停手,一邊朝向保安課長請示道。
「瞧你這個慫人樣,只長了身上的肉,不長膽子。找一個袋子把他給裝進去,再用車拉到沒人的地方給我丟了。現如今,外面都是記者。
你們手腳都給我麻利一些和乾淨一些,別讓他們看見了。都明白嗎?」保安課長在打架上面也是行家。
從小打到大,他不是打人,就是被人打。他過去所讀的那一所高中,也是遠近聞名的流氓高中。
他現如今之所以沒有出手,便是在於自己認為個人也是有一定身份的人,不能夠再像以前一樣動不動就打人。
像這一種打人的髒活兒,已經不需要他親自出手來干,只需要吩咐下屬們去干就可以了。
「明白。」三個人異口同聲的回答道。
保安課長交待完畢之後,剩餘的事情就讓他們去辦。他轉身走向了電梯,按下了朝上的按鍵。
電梯門一開,他再次走了進去。他按下了會長辦公室所在的樓層。他比誰都清楚,自己有失職的責任在身。
畢竟,這樣一個陌生中年男人的突然闖入硬金集團總部,卻沒有在第一時間內把對方給控制住,還讓他跑到了會長辦公室。如果對方真要是來行刺會長的一名歹徒,真就麻煩了。
電梯升了上去,到了會長辦公室所在的樓層是自動打開,保安課長帶着沉重的心情是主動的朝前走。
他一獲准進入會長辦公室之後,先就是衝着岸本正義一個標準的土下座,繼而半起身來,供着背就把自己的左手掌是放在了地毯上面,右手從上衣的口袋裏面是掏出了從中年男人那裏收繳的短刀就要斷指謝罪。
岸本正義大喝道:「放下刀,給我住手。」
保安課長自然是要聽從於對方的一切命令。他只得把手上的短刀放下,直立起了身板兒跪坐着。
岸本正義滿臉的憤怒道:「我這裏是黑社會嗎?你怎麼一身的流氓劣根性還是改不掉呢?這麼喜歡當流氓,就給我滾去井上和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