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我讀書少,你可不要騙我。」中年男人立馬就來了勁頭的同時,又流露出了有些不敢相信道。
「以我現如今的社會地位,有必要騙你嗎?」岸本正義不是一時間的感情用事。雖說是一個突發事件,但是給了他一個新想法。
在過去,他制定的集團戰略是以東京都為中心,一步步地朝向日本國內的版圖擴散開。自己當下的新想法就是,類似於美國二戰當中制定攻擊日本的「跳島戰術」。
所謂跳島戰術,即是不採行逐一收復各島的戰法,而是收復一個島嶼後,跳過下一個島嶼,而攻佔下下一個島嶼,特別是跳略過防守比較堅強頑抗的日軍島嶼,透過跳島佔領,以海空封鎖的方式來孤立日軍佔領的島嶼,迫使其最後不得不屈服(或寧死不從的餓死),如此大幅提升收復的進度與成效。
他的「蛙跳戰術」就是先佔據日本主要的中心城市,從而達到控制和影響到四周區域。九州的第一城市就是福岡。
至於北海道,第一城市就是札幌,而四國的第一城市就是高知市。本州不但是日本一國的核心,而且還有眾多的中心城市。在這上面的跳點就要比九州,四國,北海道更多。
中年男人頓時就喜形於色的連忙做出了一個最是標準的土下座。他的這一場拿命做賭注的豪賭換取來了自己人生當中的重大轉機。
「你別高興的太早。聽我把話說完了先。我答應給你一個機會不假。不過,這一切還是得按照既有的規矩來辦。
我不可能為了你這麼一個人就破壞早就制定好的規則。硬金資本的最低投資門檻是十億日元。
想必你也不難打聽得來他們關西人當中最低的投資也是這一個數字。」岸本正義不急不慢道。
中年男人有種前一秒飛上了天,後一秒就開始瞬間墜落。十億日元對於柏青哥行當裏面的有錢人來說,根本就不算一個什麼。
經營柏青哥店子的老闆當中大多數人的店鋪,可不是租的,而是其本人的私產。所以,租金這一個事情就是自己左手倒右手。
問題是,自己可不是柏青哥行業裏面的什麼大老闆,就是一個小老闆。店面不但是租的,而且柏青哥機子也就二,三百台的樣子。
即便是在福岡裏面開着這麼一家店子,規模上面不但相對較小,完全不似東京,大阪,橫濱等大城市的有些柏青哥店子,動輒就是好幾千台柏青哥機子。
他也深知,以正常的途徑,自己永遠都見不到岸本正義這一個人的面,就更不要說對方還能夠像這樣心平氣和的同自己說話了。
岸本正義瞧見他沮喪的表情,也就不難看出對方是在為錢發愁。他早就料到了眼前這一個中年男人會出現這般情況。
「既然你沒有足夠的資金投向硬金資本,那麼我就只能夠給你推薦硬金銀行的特殊金融理財產品。
至於門檻,也得要一億日元。我給你推薦的這一種特殊金融理財產品是不對外銷售,也就是非柏青哥行當的圈內人士是買不到的高收益金融理財產品。
一個億日元對於你來說,哪怕有些困難,也不太難。你要是一個人不能夠解決資金上面的問題,完全可以包團取暖。
你們九州地區的一些柏青哥小老闆們各自認購些份額就是了。贏利之後,各自再按照當初投的比例分便是。」岸本正義不冷不熱道。
「這樣真得可以嗎?」中年男人簡直難以置信的問道。
「完全可以的事情。不過,我還是要把話給你說清楚一些。投資上面是不存在有穩賺不賠的好事兒。
你投,還是不投,想好了再打這麼一個電話過去。」岸本正義一手從旁拿起自己的手機開始翻看那上面的電話簿,另一手是抽出鋼筆在便簽本上面寫上了井田上二的名字和手機號碼道。
他寫好之後,放下了手上的鋼筆好手機,撕下了那一頁便簽紙是朝向辦公桌的外面推了出去。
中年男人這才站立起身,低着腦袋是從辦公桌上面把它拿在了手上過目一看。她倒是在心中絲毫不會懷疑對方。
自己難以下決定的事情,不是投與不投,而是資金上面該如何解決的問題。不投錢進去,便想着空手套白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