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有制,並建立一個沒有階級制度、沒有剝削、沒有壓迫,實現人類自我解放的社會,也是社會化集體大生產的社會,面對惡勢力也會團結一致。」岸本正義面無苟笑道。
酒井理惠笑得有一點前仰後合道:「你親口對我說過,人性當中只要存在有自私,貪婪,嫉妒等等本能,那麼人類社會就永遠難以做到絕對的平均分配。
你所說的信仰就是一個你心中最美好的願望,而這一個願望又是永遠都難以在現實當中得以實現。」
「我說得是宗教信仰。」酒井愛子依舊認真道。
岸本正義聽她這話的言下之意,便是意圖想要拉自己入教的目的。他是心如止水道:「理惠不是已經都給你說過了嗎?我就是一個無神論者。」
「人不應該只滿足於金錢和物質上面的追求,更應該追求精神層面上的東西。」酒井愛子勸說道。
「你所說的這一些對他,根本就是完全無效。媽,你這是信教了?」酒井理惠眨巴了一下道。
酒井愛子表現出一副虔誠的模樣道:「是的。我信得是一個興起不久的小教派。」
「不會是邪教吧?媽,你可要多些心眼,千萬不要被邪教給騙了。」酒井理惠關心道。
「你媽可不傻。」酒井愛子信誓旦旦道。
「邪教組織瞄準的目標人群之一,便是偏愛你這一種上了年紀,家庭生活和精神上有所缺失的中老年婦女。」酒井理惠嚴肅道。
「我可沒有你說得那一個樣子。」酒井愛子不高興道。
「你明明就和老爸搞得夫妻不和睦嘛!你們分居的一個事實,我又不是不知道。」酒井理惠戳破了那一層薄如蟬翼的窗戶紙道。
酒井愛子在女婿的面前是礙於面子,嘴硬道:「你就是在亂說。我和你爸好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