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時間,岸本正義如約來到了酒井理惠所在的那一家醫院的vip病房內。自己,妻子,岳母三人是分別在東南北三個方向各自坐下。
酒井愛子有有關錢方面的重要事情需要親自對岸本正義說,所以就沒有把小女兒美玲叫過來團聚。
高知市老家那一位大將廚師打起十二分精神,使出渾身解數的在小廚房裏面進行着烹調。
酒井理惠的貼身侍女把他做好的每一道菜是從小廚房逐一的端上了他們的桌面上。
「上次從大阪一別,我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見到你了。」酒井愛子突然有所感慨起來道。
「確實是有一段時間。岳母,你這一次來,除了多陪陪理惠之外,再在東京玩上幾天。」岸本正義直言道。
「東京房價持續上漲,你覺得是不是可以進行一個適當的投資呢?」酒井愛子有的放矢的問道。
岸本正義右手拿着筷子,一邊吃,一邊應對道:「投資有風險,決定需謹慎。」
「我倒是有心決定投資東京的不動產,但是手頭上的流動資金方面有一些欠缺。你能不能夠拆借一些資金給我?
我也不會白借你的錢。利息就按照東京都資金拆借的規矩來辦。」酒井愛子說得很是冠冕堂皇道。
岸本正義又不是不清楚,岳母的名下除了高知市那一家民俗旅店之外,也就沒什麼資產了。炒房,同樣是存在投資風險。
何況還是炒東京都的房子。她賺了錢,倒是你好,我好,大家好。要是她賠了錢,怎麼辦?不說利息,光本金,她拿什麼來還錢給自己。
她還不了,自己又不可能採取暴力手段去對付。即便她拿名下那一家民俗小旅店抵賬,也遠遠不夠。
東京的地價可是要比高知市的地價貴得不是一星半點,而是可以貴出天際去。再說,自己拿着那一家民俗小旅店又有什麼用呢?
那可是岳母家祖傳的小旅店。他從未想過投資和進軍日本的民俗行業,也就意味着它非但沒什麼用,而且還會成為一個燙手的山芋。
親朋好友之間借錢,那可不單單只是借錢如此的簡單,而且還涉及到人情世故。既然是拆藉資金,那麼就涉及到了商業借貸的範疇。
真要是按照既定的規矩來辦,對方從自己這裏就根本借不到多少錢,也就無從談起炒房謀利一事了。
「不瞞岳母,我近期手頭上的資金也是頗為緊張,恐怕是難以拆借出一筆資金來給你用於投資東京的房地產。」岸本正義為了以後不麻煩,婉拒道。
酒井愛子聽完他這麼一說,頓時就在心裏面知道是徹底沒戲了。像女婿這樣的一個大人物,歷來都是說一不二。
她知道,什麼叫做多說無益。岸本正義不是沒錢,而是不願意借錢。這果真印證了理惠早先對自己說過的那話,結果只會還是一樣。
「好好吃。好久都沒有吃到如此地道的家鄉菜了。這味道還是和我過去吃的一模一樣,完全沒有變。」
酒井理惠為了緩解自己丈夫和自己母親之間因拆藉資金而產生出來的尷尬氣氛,有意的插話進來道。
「好吃,你就多吃一些。」酒井愛子完全明白女兒的用意所在,於是就來了一個借坡下驢道。
岸本正義拿起面前的清酒杯,一仰頭就喝下了一杯產自於高知市的家鄉清酒。至於味道,也就那樣。
「女婿,你可有什麼宗教信仰沒有?」酒井愛子一本正經的問道。
「他完全就沒有宗教信仰,一個無神論者。不僅如此,他還是一個有着日本左翼思想傾向的男人。
這就是一個讓我覺得特別好笑的地方。他本人是名副其實的財閥,卻擁有着日本左翼的思想傾向。」酒井理惠笑嘻嘻道。
岸本正義沒有反駁,畢竟她說得很是客觀。自己哪怕是重生了,也仍舊不相信有神論。
對於他而言,這就是屬於人類文明發展受限,一種用科學方法還不能夠解釋的事情。就好比人類在過去無法解釋閃電的成因是一模一樣。
「人,還是應該有一定的信仰。」酒井愛子認真道。
「我有信仰。我的信仰是**。消滅生產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