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本正義在自己臥室的洗浴間內洗過了澡。他想着早點睡,明早起來重新恢復個人正常的生活和工作秩序。
岸本正義走出來就看見酒井理惠已然盤腿坐在了自己的大床上面是等着。自己原本還想着早睡。現在看來,是早睡不成了。
「我應該光着屁股出來才對。這樣可以驅邪。」岸本正義突然脫口而出道。
酒井理惠毫不猶豫的就直接丟給了他一個大白眼道:「昨晚去那裏了?都幹了一些什麼?你一五一十的都需要給我說清楚。」
「老婆,你看過蠟筆小新跳大象,大象,你的鼻子為什麼那樣的長的那一個舞嗎?要不,我跳一個給你看?」岸本正義顧左而言他道。
「別轉移話題。你以為這樣就能夠矇混過關了嗎?還是覺得能夠把我趕走?我實話告訴你,天真。
今晚,你要是不說清楚,別想睡踏實。哪怕是半夜三更,我也會爬上你的床來弄醒你。」酒井理惠不言苟笑道。
「即便我實話告訴你,我昨晚下班後乘坐地鐵去了秋葉原,先是去到一家女僕餐廳吃了晚飯,再是去到一個小劇場看了地下偶像的演出。
然後,我獨自一個人又去了居酒屋內小酌了一杯啤酒。再然後,就是去了網吧玩兒遊戲。
最後,手機沒電,玩累了,人也睡着了。」岸本正義坐到了自己的床沿邊,側身看向他是有一說一道。
酒井理惠認真聽完了他的講述,衝着他眨巴了一下眼睛道:「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話嗎?」
「我就知道你不會相信。可是,這的的確確地是實情。難不成,你非得要把我朝壞處去想?」岸本正義平靜道。
「不是我非得把你朝壞處去想,而是你本性如此。你剛才那一個謊話也太沒有水平了吧!我老公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純真了?
你還不如直接給我說,你去銀座的一家俱樂部玩兒高興了,喝開心了,順帶就和某一個同你相好的女公關去開房了。」酒井理惠雙手交叉的放在胸前,耷拉下腦袋道。
「我真要是如你說得那一個樣子。你還會像現在這樣平心靜氣的和我說話嗎?」岸本正義反問道。
「大家都是成年人。我們又是夫妻,連兒子都有了。你能不能夠對我坦誠一點?昨晚,你到底幹什麼去了?」酒井理惠一本正經道。
「我不是已經對你說過了嗎?」岸本正義很是無奈道。
「看來,你今晚是不想睡覺了。好吧!我陪着你熬夜。你什麼時候想清楚了,什麼時候想說實話了,我們再繼續。」酒井理惠一副無所畏懼道。
「熬夜對你的皮膚不好。」岸本正義似笑非笑道。
「我的皮膚受損會比我精神上和心理上的受損要輕太多了。」酒井理惠目光如炬的盯着他道。
岸本正義哭笑不得道:「昨晚,我真的就是想要尋找一下過去學生時代的那一種感覺。簡單,自由,開心……」
「你意思就是說,和我在一起不簡單,不自由,不開心了,而是我給了你束縛,枷鎖,捆綁。」酒井理惠沒有等他說完就打斷道。
「婚姻果然是愛情的墳墓。結婚之後的男人是真的沒有好日子過了。」岸本正義大發感慨起來道。
「既然我給你的都是痛苦,那麼我們離婚吧!」酒井理惠口不對心道。
「好呀!」岸本正義知道她不是真心想要和自己離婚,於是就順着她的話接了下去道。
酒井理惠頓時就不悅,身體前倒,用自己的腦袋就去撞他的身體道:「還好呀!我實話給你說,休想。」
「是你主動提出離婚的,又不是我。我同意了你的這一個離婚的提議,錯在那裏了?」岸本正義一邊招架,一邊發笑道。
「你同意了就本身是一個錯誤。」酒井理惠強詞奪理道。
「你能不能夠成熟一點?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什麼事情好好地談,別再用你的腦袋來撞我。」岸本正義笑容不改道。
酒井理惠停了下來,用雙手開始整理起了自己的髮型道:「談什麼?我和你之間沒有什麼好談的。」
「既然如此,那麼我就不多陪了,我可要睡下了。」岸本正義脫掉了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