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本正義在夏井真琴那裏吃過了早餐,是才打車回了港區西麻布的家。他在車租車上面就在想,酒井理惠要是不問自己為什麼一夜未歸,那只能說明在對方的心裏面就完全不在乎自己。
不過,被她一問,自己總得找理由出來對付。反正,自己絕對不能夠實話實說,他不但昨晚和別的女人睡在了一起,而且還拿走了對方的童貞。
兩人在一起的時間快有一年。一直以來,自己都背着她和對方偷偷摸摸地在約會,在親熱。
岸本正義心中明白,自己又不傻,腦袋也沒有被門夾過,自是不會如實說。他真要那麼說,酒井理惠拿刀來砍自己也是應該的。
所以,他決定秉持善意的謊言。這既是男人對付女人慣用的小伎倆,也是為了不傷害到對方。
岸本正義第一個想到的藉口就是通宵加班。雖說這也是日本公司內部的一種常態,但是酒井理惠未必就會相信。誰讓自己是老闆呢?
何況女人本來就心細。這要是被酒井理惠瞧出自己沒有疲態,就露餡兒了。畢竟,通宵加班的人,怎麼可能會不累?臉上或多或少都會顯露出憔悴神情。
出租車停在了家門口,岸本正義支付過了車費,推開副駕駛的車門,下了車。他掏出隨身的鑰匙打開了院門。
他走進院門,穿過前庭院,經過一段上行曲繞的梯子是才駐足到了大門前。在自己開門之前,還做了一個深呼吸。
岸本正義儘量佯裝出一副頭疼的模樣是打開了家門,繼而徑直走了進去。他之所以如此辛苦,還不是因為自己對這兩個女人有真感情。
為此,自己當然早就瞧出了她們肯定不是衝着他的錢而來。女人真要是為了錢,反倒好辦了。錢債好清,情債難還。
哄完這個,又騙那個,着實是讓他有點心累。可是,他又做不到專情。自己真想能夠王霸之氣一開,就把女人們一個個收拾的服服帖帖。
果不其然,酒井理惠坐在一樓大客廳的長沙發上面,面無表情,雙手交叉的放在胸前是恭候自己多時了。
她沒有開口,岸本正義就主動的走了過去道:「今天早上睡醒起來,我才看見了你在昨晚給我打的多個電話。不是我不接,而是真沒有聽見。」
「你一旦發生夜不歸宿,是不是提前給我說一聲?別老是說手機沒電,或者就是說沒有聽見手機響。你能夠給我換點新花樣嗎?」酒井理惠怒目而視道。
岸本正義鎮定自若的坐在了右側的單人沙發上面,完全沒有表現出一副自己做錯事情的模樣。
他深知,往往在這個時候,自己就越得表現出沒做虧心事。自己經驗豐富,只要沒有被抓到現行,那麼就堅決不承認自己出軌了。
「你總不至於懷疑我睡到別的女人床上去了吧?或者是和別的女人開房去了?」岸本正義不迴避她的目光,進行一個對視。
他也沒有撒謊,自己是沒有睡到別的女人床上。他和夏井真琴睡得床,那也是自己睡了多年的床。
自己先說破,可就要比她先說是更加具備主動性,從而可以適當減少對方的各種懷疑。
酒井理惠畢竟是一個乾乾淨淨,情感史猶如一頁白紙的在校就讀女大學生,怎麼可能玩得過兩世都是花花公子的岸本正義。她自己本人是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始終自信不會被他給糊弄住。
「那你自己說,一夜未歸到底幹什麼去了?」酒井理惠除了打他的手機之外,還打了電話去他的公司,卻是無人接聽狀態。
若是他膽敢對自己說加班,也就意味着對方明目張胆的在撒謊,更加做實他和別的女人去鬼混了。
她能夠想到的事情,岸本正義同樣能夠想得到。於是,他從容淡定,說起謊話來是臉不紅,心不跳道:「我現在都還有些頭疼。
就是昨晚,和也,孝之他們二個非要拉着我喝酒。我們從外面一路喝到了孝之的家裏面去。
我喝醉之後,也就睡在他那裏了。你要是不相信我說得話,完全可以打電話過去證實嘛!」
話畢,岸本正義掏出了自己的手機,主動朝向她坐着的方向遞送了過去。他不是在虛張聲勢,也不怕酒井理惠真打電話過去問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