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本正義的事業正在如火如荼之際,遠在高知縣的酒井家卻快要陷入到了經濟困頓當中去。
雖說亞洲金融風暴已然過去,但是經濟復甦所帶來的實際感受並沒有讓絕大多數人感受到。
口袋裏面沒錢,誰還會主動去旅遊?酒井愛子經營的那一家祖傳的民俗小旅店是再也支撐不住,即將就要關門歇業了。
與此同時,她丈夫酒井正雄所在高知縣的一家地方銀行,也是處於舉步維艱當中。畢竟,地方性銀行和當地的經濟是唇齒關係,相輔相成。
若是本地的經濟狀況不佳,商家們一個個接二連三的倒閉破產,自然也會負面影響到當地的銀行業。
不管是銀行,還是任何一家公司,只要出現經營困難的時候,最直接有效平衡財務損益表的辦法就是裁員。
日本公司內部一旦出現裁員,首選就是裁掉那些年齡在四十歲以上,沒什麼關係,沒什麼業績,沒什麼技術……卻拿着較高工資收入的老員工。
酒井正雄就位於被裁員的名單當中。他之所以會提前知道,便是自己被人事部長叫去面談過了。
人事部長的意思是再明白不過,就是讓他趕緊去找下家。不但整體經濟環境不佳,而且地方經濟又不好,再就業談何容易?
連高知縣當地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在本地都不好找工作,像他這一種都過了五十歲的老男人,又無過硬的一技之長,還能夠幹什麼其它工作呢?
酒井正雄從大學本科畢業到現如今,即便從來沒有遲到早退過一次,還年年被評為先進員工,也不能夠倖免。
這時候,酒井夫妻二人面對面的枯坐在家中的客廳當中。他看着她,她又看着他,卻無計可施。
「如果實在是沒有了其它辦法,你去和正義說說。現如今,他可是了不起的大人物。」酒井愛子不得不為今後的生計發愁道。
「我去不合適吧!還是由你去吧!在某些事情上面,女人出面可比男人出面是要方便很多。
你可以不用直接找正義談,給理惠先說說,繼而好讓她去給正義吹吹枕頭風。」酒井正雄實在是放不下臉面。哪怕自己沒什麼錢,也好歹是岸本正義的准岳父。
在他看來,只要個人還沒有低三下氣的相求,那麼就能夠保持得住作為一名長輩該有的威嚴。反之,就是另外一回子事情,畢竟是拿人手短,吃人嘴軟。
「你這一個女兒,恐怕是早就把我們給拋之腦後了。我們的死活,她肯定是不關心。」酒井愛子脫口而出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酒井正雄不明其意道。
「在老早之前,我就給理惠說過祖傳民俗小旅店經營困難的事情,還明明白白地讓她去給正義說說,希望能夠從他那裏獲得一筆投資,繼而好渡過難關去。
你猜猜,理惠最後是怎麼回答我的?」酒井愛子是才說出了丈夫所不知道的一個真相道。
「這個死孩子還沒有正式嫁進岸本家的門,便開始胳膊肘朝向夫家彎了。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知道?
從下個月開始,不要給她寄生活費。再有,就是以後的學費也不要寄了。讓她知道一個厲害。」酒井正雄突然發怒道。
「我又不是沒有想過你這一招對理惠的經濟懲戒。現如今,理惠早就看不上我們給她的那點錢了。不但如此,她根本就不缺錢。」酒井愛子苦笑道。
「她不缺錢,那她的錢是從那裏來的?是去偷,還是去搶?」酒井正雄被有點氣昏了頭道。
「理惠的錢還能從那裏來,不都是正義的錢嗎?難道,你就沒有聽美玲每一次從東京返回家來嘰嘰喳喳說得那些話嗎?」酒井愛子提醒道。
「媽的,養了理惠二十年,竟然養出了一隻白眼狼。早知道是今天這一個結果,老子當初就不該親自送她去東京的岸本家。」酒井正雄憤憤然道。
「親愛的,我知道你因為銀行裁員的事情搞得心情很不好。不過,理惠畢竟是我們女兒。
何況她那一個清高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寧折不彎。」酒井愛子反倒比自己丈夫要理智一些道。
「現在,你們後悔了?如果我是正義哥的未婚妻,我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