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結束,鈴木教授夫婦滿心歡喜,一面同岸本正義和酒井理惠說說笑笑地朝外面走,另一面由喜樂料理亭的老闆娘親自送了出門,並且還送上了一人一個該店特色十六格糕點禮盒。
四人相互道別之後,鈴木教授夫婦上了門外的一輛出租車走了。岸本正義抬起雙臂,做了一個伸展運動道:「我們也回家去吧!」
「賬還沒有結呢!」酒井理惠好意的提醒道。
岸本正義禁不住笑了起來道:「一,二,三,跑。我們吃霸王餐。」
老闆娘看向了不遠處的酒井理惠,也笑了起來道:「岸本社長在我這裏消費可以一個月一結,也可是一年一結,還可以一輩子一結。」
「一年太長。一輩子就會被人引起不必要的誤會,懷疑我們之間有什麼特殊的關係。實際上,我們就是正常的業務往來關係。」岸本正義糾正道。
老闆娘畢竟是過來人,還是一個各種男人見多了的女人。她見他這麼一說,心裏面頓時就有了數,右手指向了酒井理惠道:「從今往後,我是不是應該稱呼她為岸本夫人?」
酒井理惠頓時就愣住了。她切身感受到了來自她人的高規格禮遇,但是完全沒有料想到對方會如此這般說。
「這個事情,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從今往後,她來你這裏消費,統統都記在我的賬上。」岸本正義平靜道。
老闆娘雙手放在左右膝蓋上面,朝向他四十五度的鞠躬了一下,畢竟是對方在有意關照自己店子的生意。
唯有像對方這種vip級別的優質客戶才可以享受和省去在自己店內吃一次飯就結算一次的不方便。
「我們走了。」岸本正義邁動腳下的步子朝前走道。
酒井理惠見他走出一小段距離之後,是才反應過來。在她邁動腳下的小碎步跟上去之前,老闆娘還朝向她四十五度的鞠躬送別。
酒井理惠趕上他,並肩而行道:「你真就答應了買下鈴木教授女兒音樂會的三百張門票?」
岸本正義笑了起來道:「難不成,你覺得我是在說着玩兒的?」
「總共三場音樂會。每一場也就二百人左右的規模,而你就承包下了一半的門票。這一筆花銷就將近二百萬日元了。」酒井理惠咋舌道。
「替我心疼錢啊?」岸本正義側頭看向了她道。
酒井理惠沒有否認的點了一下腦袋道:「我確實是在心疼錢,實在是太奢華了。」
「我要是不答應下鈴木教授這一個條件。你覺得自己能夠去東京交響樂團見習西洋長笛手嗎?除此之外,我也有私心雜念。
若是不把你給捧上去,你今後就配不上我了。借鈴木教授女兒的小型音樂會這一個契機,也好讓一些業內相關人士知道有你酒井理惠這一號人的存在。」岸本正義雖說臉上在笑,但是沒有在說笑道。
「你實在是自我感覺太良好,太膨脹,太自負了。為什麼偏偏是我配不上你?怎麼就不會是你配不上我呢?再說,我主修的是西洋長笛,輔修的是鋼琴。
你讓我在那麼多人的面前揚短避長……我怕我做不來。」酒井理惠不無想到了鈴木教授屆時還會邀請好些專業人士到場來觀看就有些緊張道。
「哦……不容易。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也有不自信的時候。」岸本正義再次側過頭去看身旁和自己一起朝前慢步走着的酒井理惠道。
酒井理惠當前就如同煮熟的鴨子一般,只剩下嘴巴硬道:「我是覺得你這樣安排極其不合理。你應該充分發揮我的長處才是。」
「我在音樂會上面倒是只見過鋼琴配小提琴或者鋼琴配西洋長笛。西洋長笛配小提琴還真沒有見過。
有創意,可以有。你們要是搭檔的有默契,再給你們出一張個人音樂單曲專輯cd或者mv。」岸本正義若有所思道。
「你不會是在和我說笑吧?」酒井理惠在今晚是第二次聽到他這麼說道。
「沒有開玩笑,我是認真的。」岸本正義面無苟笑道。
「你到底在幹什麼事情?又到底賺了多少錢?是不是已經錢多到沒有地方花了啊?」酒井理惠難以理解道。
「我回答你第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