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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都看清楚了嗎?剛剛飛霞撲蝴蝶的動作,誰能說出裏面七個要點,五個精神,我就去指點他(她)。」李昂放下手裏的半卷書,又抓起桌子前的一壺小酒,美滋滋的喝了一口,意猶未盡的說「這大戶人家就是不一樣,這酒都不一般,又香又醇,就是你爹也太小氣了,每天就給那麼一小壺,兩口就喝完,不爽快。」
王不平一邊賠笑,一邊心中腹誹道:「那還不是因為你以來就把我爹的珍藏千里駒喝了七八壇,我可沒少挨罵,這年份最足的一罈子,給你還不得一天就沒啊,有臉說。」當然,王不平臉上自是不會表現出來半點,跟着一起罵自己的老爹小氣。
李昂望着還在庭院之中玩鬧的雲飛霞輕輕嘆道:「你們是不是覺得我在敷衍你們,這段時間只讓你們天天看一個小姑娘的在花園裏頭撲蝴蝶,抓蟲子,淨學怎麼摔倒了,是吧?」
「沒有沒有,怎麼會呢?李大哥這樣做自然有你的深意,只是我們境界淺薄,看不透罷了。」楊晉呵呵一笑,摸着後腦勺說道。
王不平也趕忙應和兩聲,只是無論如何,他們話里不免帶着幾分情緒,李昂又不是瞎子,怎麼會看不出來呢。
「唉你們還是不懂,武道本來是求天道,正所謂,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這都是我從書裏面悟出來的道理,可何謂道?
先賢有曰: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獨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為天下母。吾不知其名,強字之曰道,強為之名曰大。大曰逝,逝曰遠,遠曰反。故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域中有四大,而人居其一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李昂悠然說道:「武道亦為道也,先人武祖開創武道所為何事?據傳是因為那時環境惡劣,百族共存,人族只是其中極為弱小的一支,時有滅族危機,後才有武祖降世,開創武道,鎮壓人族氣運,修武道,能搬山,能填海,移星換斗只等閒,那又是何等瑰麗的傳說啊」
李昂眼神飄忽,多出幾分艷羨之色,好似恨不能生於那個時代。
王不平眼中閃過一絲無奈,心道:「這都是忽悠小孩子的,怎麼李大哥還當真了?莫不是看書看傻了,這樣下去還怎麼指導我們修行啊。」
而李昂就好像能夠聽到王不平的心聲一樣,說道:「你是不是以為我看書看瘋了?把遠古傳說,戲文裏面的故事當真了?」
「不敢不敢」王不平臉上說着不敢,但是表情卻已經深深的出賣了他,李昂只是笑了笑,繼續說道:「想當初,我李昂一屆乞兒,衣不能蔽體,食不能果腹,幾欲餓死街頭,還好有幸能夠加入黑虎幫,在幫派之中讀書習文,練武強身,我還記得,那時候教我的先生第一節課講的是文字的起源,說上古時期倉頡造字,大儒口含天憲,筆落驚風雨,文出泣鬼神那時候的我自然是不信的,只覺得是老夫子為了讓我們學習文字編造的,可是當我到了先天,卻漸漸開始相信了,皆因先天之後能夠接引靈氣,感知靈氣,借用天地靈氣的一絲威能。」
說到這裏,李昂笑了笑,繼續道:「說起來我第一次知道靈氣真實不虛,還是從你們倆的口中,你們都有入品武技在身,自然知道,這入品武技貴就貴在能夠讓不入先天之人引動靈氣,使之威力大增,既然靈氣果真有之,先天也不過是剛剛摸到靈氣使用的門檻,那麼我們人族日夜祭拜武祖,難道就真的只是一種流傳已久的信仰嗎?我相信,先天也只是開始,後面的路還長着咧,移山填海,未必就真的做不到,好了好了,扯遠了」
李昂頓了頓,將一邊桌上的小酒壺之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後舔了舔嘴唇,砸了咂舌,滿意的點點頭,說道:「今天我說武祖起源,就好像是我夫子當年說起文字起源一樣,你大可不信,這也沒什麼,並不妨礙我接下來要說的是什麼。」
「武祖開創武道,人皆學之,留有武字碑傳世,時年道祖出世,從武中悟道,開創道門,紫氣東來三萬里,青牛背負一老翁,《道典》為世人所傳,成為道門經典。後有一胡人,觀武字碑,於菩提樹下參悟己身,成就丈六金身,西行而去,留有真經壹仟叄佰伍拾貳卷,後來人稱之為佛,再後三皇劍,五帝刀問世,一王一霸,中原逐鹿,幾番天地反覆,定下九十九州,驅逐或殺滅異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