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耐德領地的臨時碼頭旁。
陳浩然已經把一萬奴隸分成了兩波,另外唐納.布萊特所給的那名單上面的人也單獨的喊了出來。
佰長一共十人,都尉則有三人。
就當陳浩然剛要對那十名佰長和三名都尉問話的時候,一陣大喊聲突然響起。
「不好了,水位怎麼突然下降這麼厲害,船快要擱淺了。」
聞言,不只是陳浩然,愛得利和唐納.布萊特也紛紛朝着簡易碼頭跑了過去。
「這是怎麼回事?水位怎麼會突然下降這麼厲害?」愛得利驚訝道。
本來這條河的水位就不深,運奴船和貨船勉勉強強才行駛到這裏,現在竟然出現了這種情況。
運奴船上的奴隸已經下來,所以現在倒是沒有什麼大問題,但後面貨船上的乾糧可還沒有卸下來完呢,最後一艘滿載的貨船已經出現了擱淺跡象。
而且照着這個下降速度,恐怕不等後面貨船上乾糧卸完,就已經全部擱淺了。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加快卸貨速度,爭取在水位下降到一定程度前,將貨船上乾糧卸下來完,然後快速行駛出河道。
面對這種情況,誰也不知道水位為什麼突然下降的這麼厲害。陳浩然下意識在腦海中詢問了一下海瀾意識,可卻沒得到任何回復。
「加快卸貨速度,你們也上去幫忙,另外你們去後面幾條貨船上幫忙。」陳浩然當即大聲命令道。
剛下來的奴隸一個個動作還是太慢,然而現在根本來不及整頓,所以陳浩然立即將領地的農奴喊了過來,讓他們放下手中的活,一起加入卸貨的行列。
……
同時在另外一邊。
二哈甜醋控制着龐大的水流在這片領地中不停肆虐着,洪水如同洪荒猛獸般摧毀着領地中的一切。
四隻作死兔則是化身拉拉隊,在一旁不停地給二哈甜醋吶喊助威。
一時間,二哈甜醋玩得更開心了。
水流所到之處,房屋盡毀,農田也是一樣。
而隨着洪水的衝擊,那高聳的城堡也轟然坍塌,羅伯托墜入到了洪水之中,跟着洪水一起在領地中來回打轉。
終於,二哈甜醋玩膩了,洪水從羅伯托領地重新倒流回河道中。
只不過經歷過了洪水後,羅伯托領地完全被毀了。
雖然傷亡數量很小,但領地內所有東西都得重新修建。
面對如此災難,羅伯托欲哭無淚。
……
阿耐德領地,就在這個農奴迅速的卸載乾糧的時候,有心人卻發現水位奇怪的漲了回去。
「這…這是神跡嗎?未免也太難以讓人相信了。」
「水位竟然又自己漲回來,我沒有看錯吧?」
「真的,是真的,水位竟然又漲了,這下不用擔心了。」
不過話雖然這樣說,但眾人卸貨的速度卻一點都沒慢。誰也不知道會不會再次出現這樣的情況,萬一再來一次,那可就完蛋了。
卸完了乾糧後,就連原本準備留下吃個飯的唐納.布萊特,也匆匆告別。
太嚇人了,吃頓飯不打緊,可若是船擱淺在這,那可就是大事了,所以唐納.布萊特也不敢有絲毫大意。
唐納.布萊特離開後,愛得利和陳浩然交談幾句,還有事情便也帶人離開了阿耐德領地。
天色近黃昏,二哈甜醋和四隻作死兔則是屁顛屁顛的回到了阿耐德領地。
至於水月兔,則是跟着建設神殿的工匠一起建造着城池。
建設神殿的工匠快,但水月兔手中的充氣錘更快,三五吹下去,就是一棟民房建造出來。
看看水月兔,在看看那四隻沒心沒肺的作死兔,陳浩然暗自一陣搖頭嘆息。
「要是都像水月兔那樣該多好。」
不過當陳浩然注意到四隻作死兔看着多出來的那一萬奴隸的眼神時,頓時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得,還是算了,只要他們不禍害自己領地就成。」
好在那四隻作死兔看了一會後,就將目光轉移到了二哈甜醋身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