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突如其來的驚呼和騷亂,讓鄭歌心中一跳,眉頭皺了起來。
什麼情況?
竟然在這種時候出事?
正準備彎腰上車離開的大領導,重新站直身子,看了過去,目光沉着。
「領導,鄭總,有人暈倒了。」
孫筱雨走過來說道。
「老常,快去看看。」鄭歌眉頭一挑。
「哦!好。」
常青也被這種突如其來的情況,搞的有點驚慌。被鄭歌這一提醒,他連忙走上前去,只見是一個60來歲的老人,雙眼緊閉,被一個女人扶着,半躺在地上。
「是老任,聽說老任常年身體不好。」
「何止不好,老任每天都要吃藥度日,今天可能是忘吃藥了。」
「快,藥呢,給老任吃下。」
「現在都昏迷了,怎麼吃藥?」
「快給醫院打電話搶救啊!」
「……」
眾人議論紛紛,鄭歌帶着常青走上前。
「老任。」
鄭歌皺皺眉,這個人他認識,之前還和自己打過招呼,是商界的老一輩,身價四五十億。
「老常。」
鄭歌喊了一聲。
常青連忙上前。
蹲在地上,抱着老任的女人看着常青,猶豫了一下。又看看鄭歌,沒有吭聲。
周圍眾人看着常青,有的皺眉、有的沉思、有的看熱鬧,反正也都沒說什麼。
常青蹲下身子,翻了一下老任的眼皮,說:「患者體內有舊疾……因舊疾的長期積壓,引發了各種疾病,導致這幅身體,已經是……」
他快速講了一下老任的病症,講到最後,他搖搖頭。
老任這幅身體,如同一台老機器,隨時都有散架的可能。
「怎麼能讓老任醒過來。」
鄭歌問道,如何也不能讓老任,在自己的開業典禮上喪命。
「把我的藥箱拿來。」常青對一旁一臉焦急的方茹說道。
「哦!好。」
方茹急忙應了一聲,朝店裏小跑走去。
很快,她拎着這一個木藥箱走了過來。
常青打開藥箱,在眾人的注視下,脫掉老任的上衣,取出銀針消毒,先在老任腦門上扎了兩針,然後又對上身幾個穴道刺了幾針。
這讓圍觀的眾人一陣驚悚。
銀針扎在腦門上?
如果不是大領導,以及鄭歌都沒阻攔,他們真想衝上去,把常青踢到一旁。
可是他們卻忘了手術的存在。
視覺效果上,和手術的開膛破肚相比,針灸太小意思了。
也沒讓他們久等,
大約也就幾分鐘的時間,奇蹟發生了。
只見老任突然睜開眼,猛地坐起身,噗地一聲,吐出一口黑血。
「任總以前受過重傷,體內積有淤血,吐出來是好事。」
看人群有些騷亂,常青連忙解釋了一句。
「謝謝你,常大夫。」
老任複雜的看了常青一眼,這次參加濟世堂的開業典禮,本是奔着鄭歌的面子來的,卻沒想到還撿回了一條命。
昏迷的一剎那,他能感覺到,自己要死了。
自己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
「老任,感覺怎麼樣?」
鄭歌蹲下身子問道。
「感覺好多了,很輕鬆,感覺積壓在身上幾十年的病痛,都消失了。」
老任看着鄭歌,感激道:「年輕當兵時,留下的舊傷,沒想到還有痊癒的一天,我現在感覺非常輕鬆。」
鄭歌看向常青。
「任總,這是您的錯覺。」
常青搖搖頭,說:「幾十年的舊疾,怎麼可能好這麼快?我只是通過針灸,排出了您體內的淤血,所以您才感覺到輕鬆。您現在身體虧損厲害,加上體內積累大量藥物,身體已經有些……」
說着,他再次搖搖頭,說:「我會根據您的情況,開副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