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靜宜也不知道這是個什麼樣的地方,愣愣的,就跟了溫希霞走進去了。
一走進包間裏,徐靜宜也沒有關注坐在八仙大桌上的三女一男,只是看見,有兩個丑角,在盡情地表演着時下十分流行的mc《社會嗑》。
徐靜宜看到,包間裏,有兩個丑角樣的男人,在一唱一和地對喊,還真象yy平台上的一些戶外主播的樣子,以為是自己一來莞洲,就有幸遇到了yy的戶外主播,便饒有興趣地欣賞起來。
徐靜宜也是一個yy平台上的粉絲,其實,她很早就已經是江雪瑩這個空空姐的粉絲了。
與此同時,徐靜宜更是想不到,她所鍾愛的yy主播,卻在以後的日子裏,會來到她所不喜歡的叔叔徐大福的身邊,也會鍾愛她所不喜歡的叔叔。昨天她對叔叔的不辭而別而造成的後果,足以讓徐大福心焦,成為了徐大福心裏永遠的傷痛。這個傷痛,便成為了江雪瑩今後進攻徐大福最好的入口,應該說,是徐靜宜的幼稚和任性,給有着深愛的江雪瑩創造了機會。
兩個男丑角中,一個年齡大的,先聲嘶力歇地喊道:「玩的嗨,放得開,啪啪啪啪以啪啪。南方的木耳,北方的梨,南方省吊絲招人迷。酒醉人,愛銷魂,拿得下本神你才神。」
另一個年輕點的,也聲嘶力歇地喊道:「澎湃的社會,澎湃的人,澎湃的吊絲最迷人。mc無處不在,吊絲一樣帶派。沒事別跟哥比長比短,哥真硬了,有誰人能管?」
一個又接着喊道:「人生就像打電話,不是你掛,就是我掛。人的命,天註定,一切都聽着天由着命。水淺王八多,遍地是大哥。不是社會人,淨嘮社會嗑。生死已看淡,不服咱就干。」
另一個接喊道:「讓哥朝天嘮神嗑,都說自己是大哥。誰也別說是誰騷,都是插座找插銷。真心不如紅鈔票,感情只為性需要。誰是誰老公,全他媽是臨時工!」
年老點的,又接喊道:「劈胯的年代,何來的真愛?命犯桃花一朵朵,每朵都有新結果。青春獻給小酒桌,各種澎湃各種喝。大金鍊子小手錶,一天三頓小燒烤。社會有型哥有樣,但哥不是你對象。」
年輕點的,走到了溫希霞的面前,喊道:「穿個貂,夾個包,摟個小妹可勁騷。軟中華,硬玉溪,頭髮越短越牛逼。男人用搶不是罪,女人靠逼混社會。」
年輕丑角喊完了,不走。
溫希霞脆脆地笑着,從她的lv包包里,拿出了五十元錢,丟給了喊麥的年輕點的男人。年輕的男人,趕快從地上撿起了五十元,然後在鈔票上做了一個飛吻的動作。
年老點的,也走到了徐靜宜的面前,喊道:「英雄一怒為紅顏,紅顏一笑為了錢。都是我的菜,誰也別動筷。有錢不一定有道,敢摸不一定敢草。一哭二鬧三上吊,全部對哥沒有效。」
年老點的唱完,也不走了。
徐靜宜趕忙也要從包里去拿錢,溫希霞急忙攔住了徐靜宜要掏包的手,又從包里拿出來一張紅紅的毛家大爹,摔到那個老點的男人的臉上罵道:「你們唱,你們唱,讓毛家大爹去蒙羞,還一哭二鬧三上吊,全部對哥沒有效,呸呸呸,只有這張毛爺爺,才對你最有效!」
年老點的,彎腰在地上撿起了錢。
那個年輕點的,早已等在了一個老一點的女人身邊,等年老的收好了錢,便又喊道: 「你浪的有骨氣,騷的夠洋氣,牛逼,牛逼!牛大的逼。哥是老中醫,我專治吹牛逼。狐狸不是妖,性感不是騷。放眼過去全是貨,老妹兒你想跟誰過?」
那女的立馬站民起來,也拋出一張毛家大爹來,大笑道:「老不臉的,我跟你過!我跟你過!」
年老的,又走到了一個女人的面前,喊道: 「男人看手腕,女人看臉蛋。男人有了錢,跟誰都有緣。兄弟為手足,女人為衣服。誰動我手足,我扒誰衣服。面色紅潤萬人倒,莫非姑娘用大寶。窮耐克,富阿迪,流氓一身阿瑪尼。窮吊絲,臭麻皮,問你麻皮值幾錢?」
那女的,也拋出來一張百元大鈔,乾脆地抖了抖,發出了脆脆的聲音,然後在年老的男人臉上秀秀,罵道:「值這個,你要不要?」
年老的,趕忙搶了錢到手,在嘴上kiss了兩下。
那個年輕的,又走到了另一個女孩的背後,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