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花兒聽陳桂香背着豐留仲就這麼說話,差點兒笑出聲來了。
但朱花兒隨時都會記起馬大帥的吩咐,隨機鎮靜了神情道:「桂花姐,你別小看了這些東西,我大帥哥說的,這些東東,好值錢的,有的是價值連城的。」
陳桂香不懂蘭草,但聽朱花兒說起價值連城,突然想起了書記夫人柳眉月出門時的交待,今天雖然是第一次認識朱花兒和馬大帥,但心裏揣測,馬大帥和朱花兒在書記家裏的地位可不一般,心裏尋思,這兩個人今天來了,今後可能是要經常來,自己要經常接待的人,便想着有意地與眼前的這位年輕漂亮的朱花兒套近乎,多聯絡聯絡感情,總不會錯的,便決計要把柳眉月的剛剛出門時所吩咐的送鑽石項鍊的事兒,先告知下朱花兒,一方面可以求得朱花兒的好感,另一方面,也好讓朱花兒有個心理準備。
陳桂香見朱花兒看到蘭草是如此的快樂,自己也佯裝着格格的笑意,追上朱花兒說道:「花兒姑娘,剛剛我們家柳總交待過我了,等一會,我要代她送一個真正價值連城的東西兒給你,你看到了那個東西,你就知道什麼叫價值連城了。你知道嗎?在我們豐書記家裏,好多東西都是價值連城的。又何止這些雜草兒?不管是牆上掛的,屋裏頭擺的,哪一樣不是價值連城的?」
朱花兒聽到陳桂香這麼一說,感到十分的驚奇,立即問道:「什麼?桂香姐,你說什麼?送我價值連城的東西?」
陳桂香望着朱花兒驚異的表情,呵呵道:「不行嗎?人家願送,你還不願接了?」
朱花兒默默道:「大帥哥說了不要,我是堅決不會要的。我們鄉下人,要着這些東西,有什麼用呀?別人的東西,我不是說要就能要的。」
兩個女人又說了一氣,也算是混的比較熟識了。陳桂香便問道:「花兒,你老實告訴我,馬大帥是不是您的男朋友?」
朱花兒聽到陳桂香的問法,真不好怎麼回答,便羞紅了臉不說話。
朱花兒自己尋思着想了想,馬大帥是從來沒有給自己表白過的,自己心裏雖然是有過了這樣的想法的,卻也從來不見馬大帥的什麼行動。思來想去,朱花兒還是覺得,馬大帥的心裏,仍然是沒有自己的,自己只是一個農村出身的姑娘,也沒讀多少的書,自己也覺得自己配不上馬大帥這樣一個從城裏下來的大學生,便是心裏很糾結的,不好如何應答。尋思着,如果說自己是人家馬大帥的女朋友,事實上又不是,又怕陳桂香等會亂說說,搞得馬大帥難堪,到時候馬大帥又怪她亂說話。要是說不是的,自己又隨隨便便就跟着一個大男人出來了,而且是來到了遙遠的輝都城裏,而且還用了人家馬大帥的很多錢,還跟着人家馬大帥來到了一個自己從來不認識的人的家裏,那不是表示自己做事沒底線,讓城裏人看笑話,說自己賤嗎?
朱花兒一想到城裏人是這樣,老是糾結於這些問題,都始終離不開這個問題,特別是那個豐留仲,還笑話自己懷了他馬大帥的孩子,雖然自己願意懷,可卻是個無中生有的事兒。
朱花兒一想着來到豐留仲家後發生的一切以及特別是喝咖啡發生的失態,心裏又好不舒服的,還不知道馬大帥會不會怪罪於自己,又後悔着自己不該這麼不明不白地就跟着馬大帥來這個鬼輝都了。
正在朱花兒遲疑之間,陳桂香又呵呵笑道:「花兒,你不好意思了?你也不要回答了,是就是嘛,我已經知道是不是了。你身上的這衣服,挎的這包包,都不錯的,剛剛我家眉月妹說,你身上穿的,手裏拿的,肩上挎的,都是知名的品牌,我們知道,那都是屋裏的那個男人買給你的吧?柳夫人說,這些品牌,都好貴的,所以,我們柳總看你沒有項鍊,便要送一條鑲鑽石的給你。」
朱花兒笑道:「她願送就送,反正她也不是送給我的,是送給人家馬大帥的。大帥哥說了受,我就受,說了不能受,我是堅決不會受的。」
陳桂香笑道:「花兒,這就對了,這就對了,我們豐書記的老婆要送東西給你的大帥哥,你大帥哥敢不受。你放心,你大帥哥會受的,你就只管着戴就可以了。」
朱花兒聽陳桂香這麼一說,心安了許多,便又問道:「桂香姐,哪東西得多少錢呀?」
陳桂香神秘道:「我也是一個鄉下人,我哪裏知道呀。我只知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