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濤冷笑說:「不放我走,難道你們還能關我一輩子?」
「別急,別急」局長說天晚了,我們的小同志在辦事上是有點錯誤,還請向老闆多多擔待,晚飯我請。
一會時間,向濤兄妹被請到一間會議室,桌上已經擺好了飯菜。
向濤拍拍妹妹的肩膀說:「吃飯,他們還會請說客來的,不把我們的心頭的怒火消除,他們是不會罷休的。」
分局的局長政委一臉尷尬,他們就是這麼想的,也知道向濤能成為大老闆,不是光憑運氣瞎搞出來的。
飯吃好了,說客還沒來,向濤點上煙安撫妹妹說,別擔心,這件事我承包了,明天你還是繼續上學。
半支煙抽完,說客來了,是向濤的老朋友孫區長,帶了一個不認識的人過來。
孫區長一開口就是安撫向彤,說你受委屈了,孫叔叔一定給你伸張正義。
他還把兩個不認識的人介紹給向濤,說這位是市里外事部門的楊處長,是市里派來專門處理這件事的。
楊處長也是「一臉憤慨」的說,這件事嚴重傷害了天朝人民的感情,決不能就這樣善罷甘休!這樣吧,我打電話讓簽證官過來給你當面道歉如何?
向濤聽了心裏一陣冷笑,把煙抽的呼呼的。
尼瑪這是在演戲給我兄妹看是吧?
向彤推脫說自己都被氣暈了,這件事由他哥哥全權處理。
外事部門的人有看又向濤。
向濤說這件事對向彤傷害極深,不是一句兩句道歉就能解決的,「這件事必須要讓恆安石知道,這是先決條件!」
「我首先聲明,你妹妹沒有受到實質性的傷害,賠禮道歉足夠了,你還要怎樣子?」楊處長擺出一副官樣來嚇人。
緊跟着,孫區長也來緩和向濤的怒氣,讓他消消氣,冷靜冷靜,事關全局,這已經不是他個人的事情了。
「這件事必須要讓恆安石知道!」
當想討論再次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分局的兩位領導還暗自慶幸自己做的太明智了,向濤這傢伙看來真不好對付啊,他和恆安石的關係絕對是真的,還好及時把事情上報了。
要是讓他們來硬扛,他們絕對扛不住。
很簡單,向濤兄妹必須需要釋放,而釋放後他就能給恆安石打電話,再不行,親自去一樣京城好了,事情一樣能辦成。
而外事楊處長就有些惱火了,心說這個向濤怎麼這麼倔啊,「你這個人,無組織無紀律。」
「呵呵,我是個體戶,哪來的組織,誰給我紀律?」向濤還拔高的身聲音:「老子是山大王,自己說了算。」
孫區長聽了暗暗搖頭,情知向濤是死咬着這件事不放了,他偷偷溜出去給市里打電話,想對策。
這邊向濤的嗓門大,楊處長也被激怒了,說你妹妹是學生,她是有組織的,我們可以處理她。
向彤當時就氣的之哆嗦,大喊:「大不了我退學好了。」
「砰,咣當」向濤一巴掌拍在會議桌上,把茶杯全都震的到了,還有滾落地上的。「你敢威脅我妹妹,你承受得起這個後果嗎?」
「你想怎麼樣?」楊處長都快五十的人了,也不是嚇大的。
向濤深吸一口氣,緩緩的說:「我是第一個個體戶,若是我帶上家庭流亡海外,影響會有多大,你小小的一個處長承受得起嗎?」
已經躲到門口的分局局長聽了頭皮都發麻,他心裏暗暗感謝祖宗顯靈,讓他把這間棘手到極點的事上報了。
就向濤剛才說的,他一個分局長小小的肩膀哪裏能扛得住啊。
他想好了,明年一定抽空把他老爸的骨灰盒送回寧波老家去,還要好好的燒幾刀錫箔。
楊處長顯然也是被嚇壞了,他渾身一個激靈,臉色刷白,頹然說道:「好吧,這件事我沒法管了,我上報市里。」
約七點,李國慶來了。
他一來就說:「兄弟,你可不能有出走的想法,天朝丟不起這個臉,這會害死很多人的。你放心,我是絕對站在你這一邊的!」
向濤笑稱他不過是想嚇唬下楊處長。
又返回的孫區長告訴向濤:「楊處長都被你嚇的血壓高住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