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克蘭被被帶離桌山酒店的時候還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然後貝克蘭直接被帶往機場,這時候貝克蘭才被告知,原來就在他離開紐約的這段時間,他的合伙人萊斯利已經代表貝克萊特公司將酚醛塑料的專利權轉讓給詹姆斯·斯溫伯恩爵士成立的斯溫伯萊特公司。
「那麼然後呢,就為了這個,你們就把我從酒店裏拖出來,直接帶回警察局,你們已經得到了你們想要的,還想讓我怎麼樣?」貝克蘭的身體都在不可自控的顫抖,背叛的痛苦幾乎讓貝克蘭失去理智。
「抱歉,是那些警察誤會了我的意思,我帶他們向你道歉,凌晨有一架飛往尼亞薩蘭的飛機,雖然不是那麼舒服,但是比民航飛機更快捷,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你可以跟我一起走。」奧康納嘴裏說着抱歉,臉上卻一點歉意都沒有。
貝克蘭還沒有來得及說話,這時候有警察把貝克蘭的行李拖過來,直接送上停在停機坪上的飛機。
貝克蘭不再說話,就算是他介意,也根本沒有反對的餘地。
奧康納說的沒錯,貨運飛機的舒適性確實是不如客運飛機,飛機起飛的時候抖動很劇烈,貝克蘭身上還穿着桌山酒店的睡衣,他雙手緊緊抓住座椅扶手,骨節都開始泛白,這是他第一次坐飛機。
奧康納早已經習慣了貨運飛機的顛簸,看到旁邊貝克蘭的樣子,奧康納從風衣的衣兜里掏出一個銀色的酒壺喝了一大口,然後把酒壺遞給貝克蘭。
貝克蘭臉色煞白,從奧康納手中把酒壺接過來,也學着奧康納的樣子喝了一大口,然後就哇的一聲全部吐出來。
奧康納頓時眉頭緊皺,飛機的機艙里裝滿了貨物,狹小的空間裏,酒精的味道真的不怎麼好聞。
貝克蘭無力吐槽,跪在機艙的地板上差點把胃嘔出來,衣服上也沾滿了穢物,躺在地上死魚一樣翻着白眼大喘氣。
這時候飛機逐漸進入平飛階段,奧康納從貝克蘭的箱子裏幫貝克蘭把替換的衣服找出來,扔到貝克蘭的椅子上。
貝克蘭艱難起身的時候居然還很禮貌的道謝,喝酒這種行為或許很適合奧康納,但是絕對不適合貝克蘭。
奧康納沒自覺,貝克蘭換衣服的時候,奧康納跑到駕駛艙咣咣咣擂門,然後直接躲到駕駛艙里不出來。
貝克蘭換好了衣服後也感覺味道實在是難聞,但是飛機上又沒辦法收拾,所以貝克蘭學着奧康納的樣子也去砸門。
「幹嗎?」奧康納開門的時候臉色難看。
貝克蘭臉色更難看。
奧康納怒視貝克蘭一陣,終究還是氣呼呼的讓開身體。
駕駛艙里有兩個駕駛員,除了兩個駕駛員的座位之外,就只有一個備用座椅。
貝克蘭又出去把行李箱拖過來,自己坐在行李箱上,靠着駕駛艙的門。
「你們這個工作倒是挺舒服的,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想成為一名飛行員——」機艙里的噪音有點大,奧康納扯着嗓子跟副駕駛聊天。
正在看地圖的副駕駛不說話,直接回給奧康納一根中指。
「你們一個月能賺多少錢?有沒有100蘭特?」奧康納對飛行員的生活很感興趣。
「不止——最少一千!」副駕駛充滿惡意。
「哈哈哈哈——」奧康納抬頭狂笑,一千是不可能的,一百都不可能。
不過飛行員的薪水確實是比普通工作多一點,但是多的有限,一個月大概也就三十、四十蘭特這樣子。
其實也不少。
笑完之後,奧康納故態復萌,拿出酒壺請副駕駛喝酒。
副駕駛用驚恐的眼神看了眼奧康納,對奧康納做了個警告的手勢。
奧康納訕訕把酒壺裝回去,在人家的地盤上,還是要收斂一些。
這時候大地還漆黑一片,遠處天際倒是出現了魚肚白,天空中還能看到星星,無邊的夜幕就像一個漂亮的水晶音樂盒,飛機孤獨的飛行在空中,很有種浪跡天涯的荒謬感。
早上七點,飛機在一個不知名的機場降落,奧康納終於有機會叫人上來打掃機艙,然後奧康納和貝克蘭就被趕出駕駛艙。
「再堅持一下,十一點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