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紀後半期的美國能成為文明燈塔,荷里活功不可沒。
這裏就要說歐美潛移默化的洗腦了,只存在於電影裏的「美國夢」,和現實中的美國完全是兩碼事,美國人不是不會洗腦,相反洗腦已經達到了一個很高的水準,人們不知不覺的就接受了那個只存在於電影裏的「美國夢」,對美國的各種缺陷視而不見。
另一個時空的美國,就是全世界最大的騙子。
這個時空的南部非洲,正走在二戰結束後美國的道路上,用美國最擅長的各種手段對美國人進行潛移默化的影響。
電影只是一方面,南部非洲資本控制的媒體是另一方面,美國人不是張口閉口言論自由嘛,南部非洲可以操作的空間大得很。
世界大戰結束後,南部非洲就以每年十到十五部的速度製作精品影片,這其中不僅包括商業大片,而且也包括文藝片和紀實片,這個時代的南部非洲電影,在電影市場上幾乎沒有對手,即便是文藝片也會受到市場追捧,南部非洲的形象,就伴隨着南部非洲電影,逐漸深入人心。
別管什麼事,到了深入人心這個層面,影響力就會持續發酵。
就拿《尼亞薩蘭》來說,電影從業人士看到的是故事的精巧構思,是精湛的技術運用,是不惜成本的宏大場面。
工程師們看到的就是南部非洲強大的工業能力,完善的工業體系,先進的技術以及成熟的市場。
至於普通人,他們看到的是南部非洲人幸福愉快的生活,這可不是移民局報銷的那點路費可以比擬的,雖然南部非洲移民局現在也不報銷路費了,可是世界各地的新移民還是一船一船的拖家帶口前往南部非洲追逐夢想。
對,就是追逐夢想,就像電影男主角在影片最後說的那樣:我有一個夢想,夢想有一天,幽谷上升,高山下降,坎坷曲折之路成坦途,聖光披露,滿照人間。
這可不是抄襲馬丁·路德·金,馬丁·路德·金現在還沒有發表《我有一個夢想》呢。
確切點說,馬丁·路德·金要等到四年後才出生。
和羅克一起返回南部非洲的除了代表團成員之外,還有尼古拉·特斯拉,這是南部非洲和美國文化交流的一部分。
尼古拉·特斯拉此行是受到尼亞薩蘭大學和南部非洲電氣工程師協會的聯合邀請,前往南部非洲電氣工程師協會指導,並且在尼亞薩蘭大學擔任一個學期的客座教授。
客座教授並不一定就是教授,只是個榮譽稱號,名人、官員、企業家都可以擔任客座教授。
尼古拉·特斯拉之前擔任過美國電氣工程師協會副會長,南部非洲電氣工程師協會向尼古拉·特斯拉發出邀請也很正常。
感謝愛迪生和馬可尼對尼古拉·特斯拉的詆毀,美國政府並沒有真正認識到尼古拉·特斯拉的價值,這一次將尼古拉·特斯拉帶回南部非洲,是羅克此行的最大收穫。
至於《非戰公約》和對小亞細亞半島的武器禁運,那都是捎帶手的事,羅克本人其實並不是很在乎。
上船的時候,尼古拉·特斯拉精神並不太好,他在1891年加入美國國籍,此後就沒有離開過美國,「公平」號巡洋艦駛出紐約港的時候,尼古拉·特斯拉望着港口上方高高飄揚的美國國旗沉默不語。
「公平」號是一艘去年剛剛服役的重型巡洋艦,和比勒陀利亞的正義宮相對應,成為羅克的坐艦。
誰說南部非洲不會玩形式主義的,「公平」加上「正義」絕對無往不利。
「尼古拉,海上風大,到船艙里休息一下吧。」羅克主動招呼尼古拉·特斯拉,「公平」號為了給羅克提供更舒適的服務進行了一些改裝,除了增加更厚的鋼板,擴大甲板上層面積之外,還取消了一部分武器系統。
畢竟這個世界上,沒有那個國家敢直接對羅克的坐艦發起攻擊。
而那些不開眼的海盜,也根本無法威脅到「公平」號的安全,「公平」號名義上是巡洋艦,實際上更像是一艘遊輪。
「1884年我來到美國,從來沒有想過會離開——」尼古拉·特斯拉感慨萬千,命運真的是造化無常。
羅克不接話,微笑扮演一個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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