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克少尉確實是來找赫斯林教授的,作為一個能讓阿布惦記的人物,赫斯林教授在物理領域絕對是箇中翹楚,這樣的人是南部非洲要極力爭取的,杜克少尉在來到慕尼黑之前就從相關部門獲得了赫斯林教授的資料。
世界大戰期間,羅克就對德國的科研實力羨慕異常,不是隨便什麼國家都能在海岸線被封鎖的情況下還能堅持四年,想想第二次布爾戰爭時期的德蘭士瓦共和國和奧蘭治自由邦,兩個國家加一塊也僅僅是只堅持了一年半,那還是在擁有全世界支持的情況下。
第二次布爾戰爭期間,就連法國都在暗中支持德蘭士瓦共和國和奧蘭治自由邦,可以說當時的大英帝國是在和全世界作戰,即便這樣依然能打贏,可以想像當時的大英帝國實力有多麼強橫。
現在大英帝國依然實力強橫,不過杜克少尉是南部非洲人,所以杜克少尉在赫斯林教授面前表現就很謙卑。
「我是科賽爾教授的學生,在尼亞薩蘭大學隨科賽爾教授學習,再知道我要來慕尼黑之後,科賽爾教授叮囑我一定要當面轉達他對您的問候現在科賽爾教授的身體很不好,他很遺憾不能親自回來看望您」杜克少尉的表情恰好到處,滿滿的尊敬加上淡淡的傷感,赫斯林教授的心馬上就揪起來。
「科賽爾他怎麼了?」赫斯林教授和阿布的關係很好,要不然阿布也不會三番五次邀請赫斯林教授去尼亞薩蘭大學交流。
「教授去年冬天生了一場病,在尼亞薩蘭最大的醫院住了三個月,病情稍微減輕,教授就要出院回到實驗室繼續工作,結果今年初再次住院,情況最危險的時候,醫院一天之內下了四次病危通知書」杜克少尉滿臉悲傷,聲音都在顫抖。
「科賽爾他是什麼病?為什麼會這樣,他的身體一向都很好,他就是太執着於工作了,總是廢寢忘食上帝啊,求你保佑科賽爾,他是個好人,不該得到這樣的結果」赫斯林教授的聲音都在哽咽,赫斯林夫人馬上來到赫斯林教授身邊,一手抱住赫斯林教授的頭,一手輕輕拍着赫斯林教授的肩膀。
「是心臟病,教授的心臟有很嚴重的問題,教授其實從前年開始就已經無法堅持工作,但是教授不放心他的學生,不放心實驗室,不放心尼亞薩蘭大學」杜克少尉眼角有淚水滑落,能看得出他和阿布的感情真的很好。
「胡戈,去幫我買最早的船票,我要去尼亞薩蘭大學,去見我的老朋友最後一面。」赫斯林教授情緒激動,他和阿布教授超過40年的感情,幾乎貫穿赫斯林教授的大半生,現在任何人都無法阻止赫斯林教授去尼亞薩蘭。
「好的,我馬上去買」胡戈毫不猶豫,不過眼底有深深地憂慮。
送杜克少尉出門的時候,胡戈欲言又止。
「胡戈,你是我在慕尼黑的第一個朋友,如果有什麼我能幫忙的,我希望你不要客氣。」杜克少尉心思細膩,發現了胡戈的不正常。
「是這樣,杜克少尉,你剛才也聽到了,我要去買慕尼黑到南部非洲的船票,但是」胡戈吞吞吐吐。
「我明白,胡戈,如果你信得過我,這件事交給我,我一定幫赫斯林教授辦好不過赫斯林教授年紀大了,他一個去南部非洲恐怕不合適,畢竟船在路上要走半個月」杜克少尉考慮的很周到,這年頭的人們要出行是很危險的,太多意外隨時可能發生。
「我們當然不會讓老師自己去,不過」胡戈更加為難,這樣算起來人情是越欠越多。
「沒關係,都交給我,兩張兩張估計也不夠,赫斯林夫人也需要有人照顧,那麼你和艾瑪小姐也一起去吧,順便還可以為艾瑪小姐在聖洛克醫院好好檢查一下身體,聖洛克醫院是我們南部非洲最好的醫院,雖然聖洛克醫院的歷史不如紫葳醫院悠久,但是聖洛克醫院擁有我們南部非洲最好的婦科和兒科,相信我,艾瑪小姐一定會受到最好的照顧。」杜克少尉大包大攬,船票嗎,對於胡戈來說很困難,但是對於杜克少尉來說很簡單。
自從世界大戰結束後,德國和南部非洲之間的客船往返很頻繁,不過大多數情況下,從德國前往南部非洲的客船上滿載着乘客,而從南部非洲到德國的客船則是門可羅雀。
杜克少尉辦事確實是很有效率,轉天,杜克少尉就給赫斯林教
945 揪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