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紐約的遠東王牌此時正在跟美國政府嚴正交涉當中。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他的左邊胳膊也被流彈擦掉了一小塊肉,雖然不算特別嚴重,但想像一下那子彈是穿透了厚重的蘇聯制式軍裝大衣,就知道他這一次也十分兇險。
他的左手用雪白的繃帶纏繞着掛在脖子上,披着蘇聯制式的軍裝大衣,站在蘇聯駐美國紐約總領事館裏設置的靈堂前,跟來訪的美國外交部官員義正辭嚴地說:「你們必須把兇手交出來,也要把我們兩位首長的屍體交回來。他們是蘇聯人,是我們黨和國家的忠誠戰士,應該葬在我們莫斯科的革命烈士公墓里。」
美國的外交官尷尬又不失禮貌地微笑着說:「彼得先生,這件事事有蹊蹺。請相信我們,我們沒有任何理由要暗殺他們。」
「我們為什麼要相信你?」遠東王牌臉上的寒意幾乎能凍死人了,他眼神犀利桀驁,充滿了嘲諷和不屑,「就憑你們那個朝令夕改的推特總統?還是憑你們中情局在全世界聲名狼藉的信譽?」
「彼得先生,我們理解您的心情,但是請您不要侮辱我們的總統。」美國的外交官聽不下去了,他們不要面子嗎?
可是有那樣一個天天發推特,動不動就刪除自己上一條推特的總統,他們能怎麼辦?
甚至都無法反駁彼得副總領事的話。
因為他們否認的話,相信人家分分鐘可以拿出截圖打臉。
遠東王牌冷笑着背起手,「怎麼了?我就說了一句話,你們就受不了了?——你們總統的名聲,比我們首長的生命還要重要,是吧?可那是對你們而言。」
「而對我們來說,我們自己人的生命,比你們總統的名聲要重要多了。」遠東王牌沒有受傷的右手往前一伸,板着臉說:「如果沒有別的話說,你們還是請回吧。」
到訪的美國外交部官員中,有一個外交官曾經擔任過哈佛大學甘迺迪政治學院的客座教授。
他年紀很大了,頭髮銀白髮亮,但是臉色紅潤自然,精神矍鑠。
不過現在臉上一片哀戚的神情。
他走到遠東王牌面前,非常誠懇地說:「彼得先生,我們說的是真的。葉利辛先生和戈爾巴謝夫先生曾經是我最好的學生,他們立志要把美國的先進制度引入蘇聯。這一次來這裏,我們和他們會晤過多次,就是為了……」
「普拉蒂尼先生!他們既然不相信我們,我們也不用再浪費口水了。」一個中等個子的美國外交官突然出聲打斷這個哈佛大學前客座教授的話,「我們該走了。」
這位年紀很大的普拉蒂尼先生有些心虛地停下話頭,訕訕地說:「……其實他們去世了,對我們來說,比對你們的損失大多了。」
「你什麼意思?他們是我們蘇聯的國家級官員,你憑什麼說他們的死,對你們來說損失更大?!」
遠東王牌明顯抓住了這位前客座教授的話語漏洞,刻不容緩地追問下去,「你們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們為你們美國做的事,比為我們蘇聯做的事還要重要?!」
這話的意思可就深了,幾乎在套問這兩個蘇聯國家級官員是否叛國……
「彼得先生您不要亂說話!」那位剛才出聲制止普拉蒂尼教授的中等個子外交官很明顯聽明白了遠東王牌的言外之意。
他臉都黑了,眉頭緊皺,極力挽尊說:「我理解你們的心情,葉利辛先生和戈爾巴謝夫先生的去世,對你們來說絕對是重大損失,而且對世界和平來說,也是重大損失。」
「我更聽不懂了。」遠東王牌咄咄逼人地盯着這位中等個子的美國外交官。
如果他沒看錯,這人的真實身份,應該是美國中情局的探員,因為他的警惕性和行為習慣,對給他一種極為熟悉的感覺。
那是同行遇到同行升起的下意識警惕之意。
當然,遠東王牌的偽裝更強大。
他沒有引起那位美國同僚的任何警惕,只當他是蘇聯派出來的一個公子哥兒一樣的外交官。
因為根據美國中情局得到的情報,這位遠東王牌彼得霍紹恆先生,他的祖母曾經是蘇聯外交官。
蘇聯的外交系統都是世襲接班制,並不是擇優錄取,因此這些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