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中聽得周言的詢問聲,刑擎戈眼眸當中亦是不由得閃過了一抹驚異的神色,她也有些摸不清楚周言眼下究竟是什麼意思了。
如果是一般人在聽說自己獲得了能夠進入摩雲窟當中的資格以後,第一時間的反應肯定都是心中大為驚喜,而絕非是如同周言現在這般去好奇摩雲窟的令牌長什麼樣子。
難不成周言的手裏面也有一枚能夠進入摩雲窟當中的特質令牌?刑擎戈的心裏面突然間升起了一抹她自己都感到十分難以置信的想法。
這擁有進入摩雲窟資格的特質令牌又是何其地珍貴,憑藉中州鐵血衛現如今這般龐然巨大的威勢,也僅僅只有刑擎戈所在的家族當中傳承下來了一枚而已。
剩餘下來的其他令牌,不是成為了江湖武林當中那些頂尖武道宗派的根基底蘊,就是掌握在那些天人境界武道巨頭的手裏面。
如果周言當真能夠獲得到這麼一枚特質令牌,那麼他的福澤氣運也當真可謂是十分地旺盛了。
然而世間總不可能擁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吧,所以這種想法不過只是升起了一個瞬息的時間,隨後便被刑擎戈甩出了腦海之外。
但是即便如此,刑擎戈卻也並沒有拒絕周言的請求。
緊接着,只見刑擎戈輕笑着點了點頭開口出聲說道:「這又有何不可。」
一邊說着話,刑擎戈一邊抬手一翻,將一枚非金非銅亦非鐵,似木似石亦似玉,以一種完全不知名材質製作而成的令牌取了出來。
眼見得刑擎戈手心裏面那枚令牌的一瞬間,周言的眼眸深處立時間便閃現出了一抹極其明顯的光亮。
那枚令牌約莫有小半個巴掌大小,通體呈現出一種深邃的銀輝色,其上雕琢着種種符籙和銘文。
在那些符籙和銘文的最中央則是寫着『摩雲』這兩枚古樸的篆字,這與周言手裏面的那枚摩雲令牌根本就沒有任何一點的區別。
周言也沒有想到他當日因為看不透徹所以才截留下來的摩雲令牌,其被後竟然代表着一處蘊含着無際機緣的福澤之地的進入方式,這使得他此時此刻的心裏面不禁感到也是有些如同做夢那般。
與此同時,在知曉了這摩雲令牌背後所代表的珍貴意義以後,周言也是立刻就明白了虛行等轉輪金剛寺的僧人為何會窮追不捨地追殺血三他們那些噬血魔宗的餘孽。
眼見得周言在看到這枚摩雲令牌之後竟有如此地愣神,刑擎戈的心裏面也不禁再次浮現出了方才那一個令她難以置信的想法。
隨即,刑擎戈那一雙明媚地眸子也不禁緊緊地盯在了周言的面容之上,她聲音鄭重地開口詢問道:「怎麼?你之前見過這種特質的摩雲令牌?!」
待到刑擎戈口中的話音落下以後,周言沒有多做什麼猶豫和遲疑,他直接就點了點頭承認了下來。
既然刑擎戈和中州鐵血衛都能夠將進入摩雲窟的珍貴名額給予周言一份,那麼投桃報李之下,周言自然也不會敝帚自珍了。
周言也沒有說話,他只是將右手伸進了衣襟懷中的暗袋裏面,將他得自於血三屍體上面的那枚摩雲令牌取了出來。
望着周言手心裏面的那枚摩雲令牌,在看了看自己手中這枚家族傳承下來的摩雲令牌,刑擎戈當即便確認了這兩者之間根本就沒有任何一點的差別,全部都是具有進入摩雲窟之內,貨真價實的存在。
即便是以刑擎戈那向來榮辱不驚的風範,此時此刻她的面容之上也泛起了一抹極其燦爛的笑意,只聽她聲音欣喜無比的開口說道:「不錯,這正是進入摩雲窟的憑證所在,你這是哪裏得來的?!」
耳中聽得刑擎戈的詢問聲,周言笑了笑開口說道:「大人還記得我前不久剿滅的那一行噬血魔宗餘孽嗎?這枚令牌便是得自於那一行噬血魔宗餘孽首領的手中。」
周言倒也是並沒有特意隱瞞些什麼,他當即就直言不諱地將獲得這枚摩雲令牌的詳細經過娓娓道予了刑擎戈知曉。
而刑擎戈在聽完了周言的訴說以後,她到是也並沒有怪罪周言當初在上交血三等噬血魔宗餘孽屍體和物的時候,還暗自截留下來了這枚摩雲令牌。
畢竟那些噬血魔宗的餘孽都是周言親自率領人清繳圍殺的,這些物本來就屬於周言本人的戰利,他自然有權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