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踏實地的感覺真的很美好,我沒有立刻站起來,而是躺在滿是嘔吐物的地上不斷的喘着粗氣,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天空。這些日子所經歷的簡直比自己之前二十多年的生活還要精彩。先是誤入窩點,後來逃跑殺人,現在又被他們往死里訓練,如果放在以前打死我都不會相信自己會有今天,可現在就是真真實實的發生在自己身上,如果不是嘔吐物的味道不斷刺激着自己的味覺,我會真以為這是一場夢。
我躺在地上愣神,李享已經被送了上去。升降梯有兩組,沫莎並沒有下來。
事實證明,沫莎對我已經夠『溫柔』的了,只是輕輕把我踹下來。而反觀李享,他是直接被扔下來的,伴隨着一陣殺豬般的嚎叫,他的身體就像一塊石頭似的砸了下來,叫聲悽慘悲涼,聲音中透露着對沫莎的不滿以及對蹦極帶來的恐懼。
我立馬從地上站起來後退了十多米,其他人和我一樣,站在很遠處向天上瞭望。
李享就像一隻垂死掙扎的青蛙一般不斷蹬彈四肢,從三師兄『戰隼』遞給我的望遠鏡中看到,他甚至因為太過緊張,一股股血蛇從鼻孔里噴射出來。當然,嘴裏也沒閒着,還沒有消化完畢的肌肉絲,菜葉,蛋花湯一股腦的從他嘴裏傾瀉而下,我們見狀又退後了將近十米才勉強躲開穢物的覆蓋範圍。
當他落地的一剎那,直接昏死了過去,又是掐人中,又是扇耳光,折騰半天才睜開雙眼。
接下來就是王寧,李飛和鄒凱。
王寧跟李享一樣,又吼又叫又嘔吐,而鄒凱和李飛就顯得沉穩多了。他們的姿勢可以稱得上是專業,落地的一剎那臉色有些蒼白卻並沒嘔吐。
當沫莎也跳下來以後,我們眾人這才打道回府。
車上,李享和王寧的臉色很不好看,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丟人。
出奇的是,並每人嘲笑他們,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一言不發。
我叼着煙回想着之前在雲梯上沫莎對我說過的話。
大師兄冷鋒性格沉穩,身手不凡,以前是一名職業保鏢。那麼他成為保鏢之前呢?會不會也是特種兵?如果是,那為什麼沫莎沒跟我說?
二師兄藍盾,巨大的塊頭,滿臉的橫肉,傷疤從額頭直通耳根,長相恐怖。既然他敢用藍盾做綽號,那麼他的保鏢口碑絕對不會差,『從未失手』這四個字的份量足以證實他的實力。他會不會也是退役特種兵呢?
三師兄,也就是一直不讓我說話,並且丟掉了三根手指的男子,我分辨不出他的具體年齡,大概也只有二十六七歲的樣子。這個人就更加可怕了,以前多多少少聽說過一些關於狙擊手的信息,凡是能夠勝任狙擊手的人,無不是心智堅定,精神專注之輩。他們就像隱藏在暗處的毒蛇,要麼不出手,出手就必須要人命。出於好奇,我不禁偷偷打量了他幾眼。
另外,大喜,二喜這對兄弟同樣是特種兵出身,從他們的一舉一動就能看出,這兩個人的確如沫莎所說的那樣,堪稱拼命三郎,甚至有可能有過之而無不及。
沫莎,我不清楚她的出身和經歷,物以類聚,能和這幾人走在一起的人,怎麼可能簡單的了?
到最後我反而把心思又放到了葛翔天身上。
他養着這幾位大手,真的只是為了保護自己周全嗎?會不會有別的目的?
我都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的心思這麼重了,他們什麼來歷關自己鳥事,老老實實受訓,乖乖回去給劉慧慧當保姆不就挺好的嗎?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沫莎的手機響了。
「什麼事?」沫莎冷冷的說道。
她沒開免提,所以我們聽不見電話那邊的聲音。
「好!我們馬上就回去!」
掛了電話,狠狠踩下油門,本來就風馳電掣的汽車再次加快六七十邁。
「怎麼了?」坐在副駕駛的戰隼問道。
「哼!有人去場子裏鬧事。」
「對方是什麼人?」
「不清楚,等回去再說吧。」
當我們回到會館的時候,昨天迎接我們的那名門迎小姐趕忙跑了過來。
「沫莎姐姐,你們可算是回來了。快進去看看吧,連保安隊長都被打傷了!」
沫莎打
第77章 有人砸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