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侯府那邊,賈乘舟挨了賈侯府一巴掌,腫了半張臉在院子裏跪下半日,才被賈夫人來了求情起來了。
賈侯爺擰着眉頭,一下失了兩個暗衛,又不知生死,也不知道背後人會不會問出什麼話來,他豈能不擔心?
何況事關重要,若是不完成二皇子交代的事,反而像蘇沉那般惹了一身的麻煩,只會成為棄子。
賈侯爺這幾日心情一直不好,兒子不爭氣,連個閨中的女子都解決不了,現在又惹出這樣的問題來,晚上他找了夫人說了一番,外面的下人只聽到房裏有爭吵,最後又安靜下來。
次日,便聽到夫人讓身邊的婆子準備東西,夫人要去謝府。
至於郡王府那邊,宋懷榮直接就去認了錯,郡王爺卻是邊人都沒有見,直接打發了,更沒有責罰,反而讓宋懷榮心裏更沒有底,卻也安靜了,這幾日一直呆在府中。
孔府這邊,白天發生的事情,謝元娘和謝文惠默契的選擇了沉默,並沒有告訴謝父,謝父這幾日心情到不錯,只說白天遇到了馬首輔,馬首輔竟還和他說了話。
馬首輔雖然窮,可到底是個一品大員,謝父只是個五品的官,怎麼能不受寵若驚。
為了此事,謝父晚上吃飯時,還多喝了兩杯。
孔氏到是關心的問了長女白天的事,至於謝元娘那邊,孔氏話也沒有說一句。
次日,賈侯府的貼子便上門了,說次日賈夫人要到府上來做客。
孔氏當時就傻眼了,原以為到嘴的肥肉飛了,現在又飛回來了,怎麼能不高興,早就把謝父分析的那些拋到了腦後,親自將賈夫人身邊的婆子送到了大門口。
賈侯府的人一來,謝文惠便第一時間得到了消息。
接連幾次賈侯府都沒有得手,那麼只能來直接的,比如像前世一樣提親。
謝文惠想過將親事推到謝元娘的身上,那是不知道謝元娘也是重生回來之前,如今卻不敢有這樣的想法,賈侯府將來什麼樣的命運,謝元娘也是知道的。
那麼只能將賈侯府的親事推掉,便也沒有別的辦法。
她又急於接近董府,想在董府尋找證據,偏機會渺茫,想下手都難。
孔氏又開始讓劉媽媽往望月樓送東西了,人一趟趟的過去,青山院想不知道都難。
寒雪在暖閣里勸着,「舅夫人那邊送了姑娘很多首飾,有些還一直放在盒子裏,一直不曾戴過,姑娘要不要拿出來挑挑。」
「不必。」謝元娘昨日是威武了,睡過了一宿覺之後,卻渾身酸痛,一點也不想動,用過早飯之後,就賴在榻上躺着。
令梅端了水果進來,「這是老爺讓人送來的,奴婢放在井水裏鎮過了,姑娘吃些吧。」
「我看你也沒有什麼精神,這邊有寒雪和醉冬,你今日便歇着吧。」
令梅到也沒有客套,直接應下了,「昨晚奴婢睡的不踏實。」
嚇了一場,到現在還沒有緩過來。
她可還記得姑娘一把將人從馬車上扯下來的動作,當時那潑辣勁,便是市井潑婦她也沒有見過這般兇悍的。
令梅下去了,寒雪還在勸着,謝元娘執意不允,最後寒雪還是被醉冬給支着去做旁的活,謝元娘的耳邊這才安靜下來。
賈侯府送了貼子說要過來做客,看來要來直接的了,謝文惠不知道會想什麼辦法回絕。
謝元娘也想看看熱鬧,不過賈侯府這樣卑鄙的人家,接連幾次出手,謝元娘還真咽不下這口氣,她成全了賈春和宋懷榮算是還了一擊,不過沒想到會讓兩府聯合一起出手。
賈侯府的目地達不到,看來這事就不會安寧。
次日,賈夫人便上門了,孔氏熱情的到門口迎接不說,還叫了謝家姐妹兩個一同,謝元娘看到賈家兄妹也一同來了,她拍了拍鳴哥的頭,不用多說鳴哥也知道招待賈乘舟去了前院。
女眷則到了正院的暖閣里,坐下後又都上了茶,一番客套之後,賈夫人才提起讓姑娘們去外面走走,將人打發走了,獨自與孔氏說話。
謝文惠笑着沒有動,「女兒昨日也約了董姐姐及幾家姑娘過來做客,看看時辰,也快要到了,還是等大家都到了再去園子吧。」
孔氏愣了一下,笑道,「到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