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左等右等都等不來呀,還端過來的肉粥。
老太太扯開嗓子在那裏吼。
「人呢,人都死哪兒去了?給我端的肉粥呢?」
不大會兒工夫,外面兩個丫鬟進來了,一臉的得瑟。
「我讓你們給我端的肉粥呢,怎麼空着手就進來了?」
「老夫人,廚房的婆子可是說了太太交代的,誰想吃什麼,就自己拿銀子去買吃食回來做,否則的話就沒吃的。我們兩手空空,一個銅板都拿不出來,廚房可不給肉粥。
廚房的說了這肉粥起碼要20個銅板才能做的出來。
要不然老太太您看您給我們拿上銀子,我們好讓廚房把這些東西給您做出來。」
老太太眼前一黑,差點兒沒栽倒到炕底下。
她就說陸氏怎麼會那麼好說話。
合着在這裏等着她呢。
拿錢就拿錢吧,現在不拿銀子,恐怕自己就得餓死。
老太太打開自己的箱籠,摸出來20文錢,扔給了兩個丫鬟。
現在不是置氣,收拾陸氏的時候,只要兒子回來了,怎麼樣也沒問題,沒有了兒子,老太太也就是沒牙的老虎。
王老太太心裏清楚得很,自然也不折騰了。
兩個丫鬟也不嫌棄,立馬從地上把20文錢撿起來,反身就去了小廚房。
廚房的婆子們,肉粥可沒要二十文錢,當然十文錢是必然的。
兩個人回來,特意在老太太這裏加了錢,當然他們心裏明白,老太太已經餓了兩天了,這頓飯是必然要吃。
不掙白不掙,反正他們也看出來了,這個家裏現在可不是老太太說了算。
給了錢,當然東西來得快不過半個時辰,兩碗肉粥就端了個。
王老太太餓了兩天,本來應該少吃點兒,可是,她哪懂這些呀,一口氣灌了兩碗肉粥下去。
一下子就吃的,肚子裏疼的哆嗦。
里外里,在炕上又折騰了半天功夫才緩過來勁兒。
這才喊了丫鬟扶她去親家家裏。
這不是受罪啊。
兩個丫鬟早就稟報了陸雪玉,陸雪玉也不阻攔,王清河回來好啊,早一點回來早一點了,自己不就等着王清河回來嗎?
於是王老太太帶着兩個丫鬟到了武家。
師爺和女兒正在家裏生悶氣,王家這一家子太不是東西。
這都大半天了,連個人都不出現。
這是合着不管王清河了。
武氏狠狠地咬牙,「肯定是那個女人,婆婆如果知道了,怎麼會不趕緊把相公救出來。」她早就在心裏把陸氏罵了一遍又一遍,這會兒毫不掩飾,反正在自己家裏誰也不知道。
況且就算知道又如何?
論起來,她可是和陸氏平起平坐。
一說起這平起平坐,心裏就像嘔血一樣。
自己好好的日子居然過成這個樣子。
心裏希望王清河回來的念頭越發地急迫。
就在這個時候,他們家門外的老僕已經過來稟報王家老太太上門兒了。
武家師爺日子過的一般般,畢竟他只是師爺,又不是正經官身,而且在他們這個地方,像他這樣的師爺,那可是不少。
武師爺只不過是搭上了往日舊友。
才謀了現在的職位。
可是要想進一步,第一人脈不夠,第二,就是個人能力有限,師爺,師爺自然是給別人謀劃的,如果謀劃的能力達不到,哪一位高官也不能隨隨便便就找一個人放到自己身邊來。
顯然武師爺的眼界不夠寬廣,格局也不夠大。
自然只能局限在這一塊小地方,況且在京城這地界兒,達官貴人多的是說不準一塊磚掉下來砸到頭上,砸重的就是那一家的皇親國戚。
京都的官員不好當。
師爺就更是擺設,武師爺也就是小打小鬧無所謂,可是要是論起真才實幹來,爬不上去。
自然家裏進錢的路子沒有多少。
靠他那些俸祿,家裏能養起三兩個奴僕,已經是因為家裏的娘子有幾百畝薄田,除了他們養家餬口之外,富裕還不少銀子,再加上他的俸祿,自然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