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陸見安送走了丁家,徐蒙山進來稟報,鳳山縣生絲行會的諸位老闆到了。
他全程都在師傅身邊,自然知道丁家的事情,不就是丁家嫌貧愛富!看不上師傅了,還不還給師傅陸家的信物,這樣的無恥人家居然是師傅當初的岳家。
還真的讓人不恥。
「師傅,您放心,以您的本事!以後一定會娶一位和您琴瑟和鳴的師娘回來,天下何處無芳草,那個丁家的小姐就讓她嫁給那些混蛋的紈絝子弟去吧,丁家老爺也是有眼無珠,放着我師傅這樣的驚艷絕倫的人才都看不上,有一天遲早有他後悔的時候。」
徐蒙山真得對陸見安是敬佩和愛戴的,畢竟跟在陸見安身邊看到的和聽到的都不一樣。
師傅豈是一個小小的官宦人家看不起的。
那都是眼皮子淺的,遲早都是要他們後悔的。
沒看到連錦衣衛的指揮使還是我們家師傅的護身符啊,那位指揮使大人可是我們師傅救得。
要不然早就一命嗚呼了。
就沖這個,我們師傅在鳳山縣橫着走都沒問題吧。
沒看到曹老闆和吳老闆被抄家了。
那是什麼意思?
哼哼。
別以為徐蒙山讀書少,就不明白,顧大人再給我們師傅報仇呢。
這才痛快。
徐蒙山就琢磨着,要是哪一天讓顧大人把那位丁大人一家子下了大獄,看看丁維安還敢不敢小看我師傅。
陸見安擺擺手,「你瞎琢磨什麼呢。趕緊去把人請進來,這些人可是我們方家村的財神爺,咱們的萬畝良田可是人家要拿出來的,你還不去趕快迎進來。」
他的計劃一步一步實施的很順利。
不出意外,這一次鳳山縣繭節之後,方家村就可以站穩了腳跟。
他就準備出去購買織機,回來自己只要改動一些配件,應該可以就開工了。
絲綢才是發財致富的大道。
徐蒙山急忙出去把人請進來。
金滿銀和王老闆一眾人進來,他們剛才看到了有人出去,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人,可是金滿銀看得出來那人不像是普通人。
陸見安急忙給諸位施禮,年輕後輩的姿態擺的很正。
「各位老闆,大駕光臨!真是蓬蓽生輝。請坐,請坐。」
虛虛的讓了一讓。
金滿銀和王老闆也是急忙回禮。
現在他們可沒有本錢和陸見安計較,再說了人家陸見安禮數上一點錯都不讓你挑出來。
就算有錯,你們還想怎麼樣,又不是陸家的長輩,一個外人還輪不到他們說嘴。
「陸老闆!真的是後生可畏啊。」
金滿銀還是不由得感慨。
他今日要求到一個後生晚輩的身上,還真的有些不舒服。
可是惹不起顧遇那也是真的。
現在他們既然來了,自然也不會沒事找事。
陸見安淡笑,「金會長,您這麼說小子,陸某倒是有些惶恐,不知幾位前來所為何事?」
那意思就是廢話少說,趕緊進入正題吧。
金會長和王老闆都是一滯。
這位陸老闆性子還真的急。
王老闆拱手道,「陸老闆,上一次關於方家村的桑災的事情,我們回去之後調查之後,發現的確是有小人作祟,居然是曹老闆對陸老闆當初的恩怨懷恨在心,就出此下策,也禍害了一方百姓,才給方家村帶來了重要的災禍。
雖然曹老闆和吳老闆這兩個罪魁禍首已經被官府拿下,算得上是罪有應得,可是方家村村民所受的苦難也是讓人聞知心痛。
我等鳳山縣生絲行會的諸位老闆,都於心不忍,於是商量一下,金會長也代表大傢伙同意了,想要為方家村受災的村民出一份力,拿出一份補償出來,就是不知道陸老闆意下如何?具體補償多少還請陸老闆代表方家村村民給一個要求,我們也好分心裏有個數,儘快給大家一個交代。」
王老闆來之前和金滿銀就商量過了,這種事情不可能一句話輕輕鬆鬆就推脫掉了,自然要有一個替罪羊。
曹老闆就是現成的,反正也不冤枉他,曹老闆本來就是挑頭的。